夏若飛專門要了這種隱秘的包房,而且接待的還是一位百媚千嬌的美女,鄭總自然是聞弦歌而知雅意,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人過來打擾,就連外面的殘羹冷炙也沒有安排人進來收拾。
熱情似火的戀人,總有用不完的精力。
更何況夏若飛長期服用花瓣溶液,修習來自神秘石碑的古怪姿勢,自然更是龍精虎猛。
而有了夏若飛特製的「營養液」,凌清雪不但沒有不堪撻伐,而且還有愈戰愈勇的趨勢。
因此,兩人在這個包房的內間大臥室中胡天胡地,仿佛忘記了時間一般。
直到夏若飛最後一次喘着粗氣翻身下來,牆上的創意掛鍾顯示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了。
凌清雪渾身酥軟,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慵懶地縮在夏若飛的懷中,雲鬢盡濕、面色桃紅,一雙眼睛裏更是有着化不開的柔情。
夏若飛的大手在凌清雪光滑如綢緞一般的後背上輕輕摩挲着,心中也充滿了對她的愛意。
「若飛……」凌清雪近乎呢喃地輕輕叫道。
「嗯?」
「以後不許欺負我!」
「嗯!」
「我欺負你,你不許反抗!」
「好……」
「不許招惹其他女人!」
「……哦!」
凌清雪見夏若飛似乎有些猶豫,立刻撅着嘴說道:「你好像很不情願啊?」
夏若飛立刻一本正經道:「沒有沒有,剛剛有點走神了……誰讓我媳婦這麼美麗動人呢?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心猿意馬……」
凌清雪俏臉微微一紅,雖然明明知道這是夏若飛的託辭,但心中依然如灌了蜜一樣甜。
不過夏若飛也不僅僅只是託辭,實際上在跟凌清雪在一起的時候,夏若飛就是有些把持不住,尤其是兩人這麼親昵地依偎在一起的時候,哪怕已經胡天胡地一整個下午了,夏若飛依然很快又有了反應。
凌清雪自然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
她頓時花容失色地坐起身來說道:「若飛,別再鬧了……我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沒關係啊!」夏若飛壞笑道,「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梨壞的地嘛……我都沒叫累呢……」
凌清雪紅着臉低啐道:「真不要臉!這種羞人的話也只有你這個無賴才說得出來……」
「嘿嘿……媳婦兒,我還有更不要臉的呢!」夏若飛嬉皮笑臉地說道,「你要不要試試看?」
凌清雪自然知道夏若飛「更不要臉」的是什麼,聞言也是芳心劇跳,嚇得連忙起身說道:「我真的不行了……若飛,我已經出來一下午了,這會兒公司都快下班了,我得趕回去呢!」
其實夏若飛只是嚇唬嚇唬凌清雪而已,雖然凌清雪的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致命誘惑,但這一整個下午已經夠荒唐的了,這裏畢竟是西江月會所,就算跟鄭總關係再好,也不可能跟家裏那樣無拘無束的。
所以夏若飛也哈哈一笑坐了起來,然後他直接掀開被子下了床。
身上自然是什麼都沒穿的,凌清雪輕輕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紅着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夏若飛笑呵呵地說道:「媳婦兒,今天下午你都不知道看過多少回了,怎麼現在反倒害羞了……」
凌清雪將頭埋在被子裏,嬌嗔地說道:「快把衣服穿上……」
夏若飛哈哈一笑,在地上挑挑揀揀,將兩人散落四處的衣服全都撿了起來,然後分開兩份。
他就這麼光着身子,手裏拿着凌清雪的衣服走到床前,笑着說道:「媳婦兒,讓為夫伺候你穿衣服吧?」
凌清雪從被子裏伸出她的粉臂,一把將衣服抓了過來,紅着臉說道:「我自己會穿,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夏若飛不慌不忙地將衣服一件件穿上,而凌清雪也在被窩裏開始穿衣服,雖然姿勢有些彆扭,但總算是也把衣服穿好了。
這時凌清雪似乎才從羞澀中恢復過來,她嬌嗔地瞥了夏若飛一眼,下床來認真地整理自己的衣着。
夏若飛就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凌清雪的動作很細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