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夫不禁一陣咋舌,說道:「師叔祖,太虛玄清陣的威力也太可怕了……」
關於太虛玄清陣的一切,李義夫都是聽夏若飛口頭描述的,前天雖然試了一下陣法,但時間也比較短,而且也沒有親身感受過陣法的困敵、攻擊功能,所以他並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
而今天親眼看着一個鍊氣7層的陣道高手,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就直接被太虛玄清陣中的幻陣弄得精神瀕臨崩潰,李義夫的內心是震撼的。
夏若飛淡淡一笑說道:「這只是太虛玄清陣的冰山一角罷了,也是對手太弱了,還有好幾個陣法都沒機會使用呢!不過……這也就是對鍊氣期的修士效果比較明顯,真要是金丹期甚至元嬰期的修士過來,這個程度的幻陣是比較難影響到他們的。」
李義夫本來心態有些飄了,覺得大陣在手天下我有,哪怕摘星宗傾巢出動也無法奈何這麼逆天的陣法,聽了夏若飛的話之後他才驀然驚覺,連忙說道:「師叔祖,弟子明白了!」
夏若飛再次把目光投向陣法內部,之間王伯山已經昏迷了過去,而鄭永壽氣息紊亂、狀若瘋狂,一身的真氣也幾乎消耗殆盡了,關鍵是此時他的情緒激盪,已經完全陷入了恐懼之中。
「時機差不多了!」夏若飛說道,「義夫,你呆在這裏不要動,免得被陣法誤傷,我去把這兩個傢伙解決了!」
「是!師叔祖,您也小心。」李義夫連忙說道。
他知道自己修為低微,尤其是陣道方面更是一竅不通,跟着去也只能是累贅。
夏若飛點了點頭,邁步跨入了陣法範圍之內。
把鄭永壽和王伯山嚇得神魂俱喪的幻陣,對夏若飛根本沒有任何影響——整個大陣都是受他一念控制的,陣法在他行走的路線上就自動分開了。
夏若飛沒有去管處於癲狂狀態的鄭永壽,而是直接來到了王伯山的面前,精神力透進了他的體內,一路暢行無阻進入了識海。
緊接着,一枚魂印從被夏若飛打入了王伯山的識海。
下一刻,夏若飛就感受到了自己與王伯山建立了一絲靈魂的聯繫,他知道魂印已經被成功種了下去。
於是他收回了精神力,也沒管依然昏迷不醒的王伯山,又來到了鄭永壽的身前。
和剛才略有不同,這回夏若飛直接釋放出了龐大的精神力,以磅礴之勢朝鄭永壽鎮壓了過去。
鄭永壽本身就處於神智混亂的狀態,而且精神力修為還比夏若飛弱了整整一個大境界,在這種情況如何會有抵擋之力?
他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應,就直接在強大的精神力壓迫之下陷入了昏迷。
夏若飛沒有絲毫停留,將他前些日子凝練的最後一枚魂印也打了出去。
魂印一閃即逝,沒入了鄭永壽的額頭。
一絲心念聯繫被建立了起來,夏若飛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王伯山和鄭永壽兩人都收為了靈魂奴僕。
他隨手一揮,將太虛玄清陣停了下來,同時也有精神力在兩人的識海微微一刺激,兩人就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經過短暫的迷茫之後,王伯山和鄭永壽見到負手而立的夏若飛,忍不住產生了一種靈魂上的顫慄,這種絕對的服從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根本不受他們的控制。
即便是之前對夏若飛恨之入骨,但在魂印種下之後,他們依然毫無懸念地變成了夏若飛最忠實的奴僕。
「主人!」王伯山和鄭永壽不約而同地跪在夏若飛面前,恭恭敬敬地叫道。
夏若飛淡淡地說道:「起來吧!」
「是!謝謝主人!」兩人齊聲說道,然後他們站起身來,在夏若飛身邊垂手而立。
「你們先在這兒等會兒!」夏若飛說道。
「是!主人!」
夏若飛邁步朝不遠處的李義夫走去。
李義夫早已看得目瞪口呆,他只是看到夏若飛走了過去,然後也沒見夏若飛有什麼特別的動作,隱約中仿佛看到夏若飛釋放出了一道光芒,這光芒在王伯山和鄭永壽的額頭沒入,只是速度非常的快,根本看不真切,緊接着他就看到了王伯山和鄭永壽恭恭敬敬地跪在夏若飛面前,而且還口稱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