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枚令牌的外觀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上面鐫刻的編號。
這四枚令牌的編號分別是貳、叄、肆、伍,其中貳號令牌與肆號令牌都是屬於天一門的,叄號令牌來自飛花谷,剩下的伍號令牌,則是滄浪門所有。
小會議室內,陳玄、柳曼紗、沐聲大眼瞪小眼地望着那四枚令牌,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着手研究。
至于于馨兒以及沐劍飛,更是沒有絲毫存在感了,就連近距離大眼瞪小眼的位置都沒有,只能在更遠一點的地方望着大家。
事實上三個宗門過去這些年也曾經聯合在一起研究過五聖令,只不過就更剛才一樣,令牌外觀幾乎沒有區別,擺在一起也沒有任何變化,根本找不到任何研究的突破口。
三個宗門都有長老級的人物常年研究五聖令,他們也曾經試圖在令牌的編號上進行研究,畢竟這是幾塊令牌唯一的區別了。
還真有人從編號的鐫刻手法、細微紋路等方面去着手,只不過一開始的方向就選錯了,自然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走進死胡同里。
今天肆號令牌也加入了進來,但好像沒有任何的作用,和以前三塊令牌湊在一起也沒有啥區別。
柳曼紗和沐聲都把目光投向了陳玄天一門召集他們兩個宗門一起研究五聖令,他們自然覺得是不是天一門有了什麼發現,只是需要將現有的四枚令牌湊在一起再印證一番,畢竟天一門可是擁有兩枚令牌的,這在過去可從沒有宗門能夠做到。
陳玄哪裏會有什麼頭緒?
他又仿佛接力一樣,把目光又投向了夏若飛。
陳玄說道:「夏兄弟,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沐聲和柳曼紗都不禁露出了一絲異色,對於陳玄啥都沒說就先問夏若飛這種行為感覺十分的不解。
夏若飛一下子就成了小會議室中的目光焦點,就連小透明沐劍飛和於馨兒也都望向了他。
夏若飛清了清嗓子,說道:「兩位前輩,陳兄,這四枚令牌放在一起研究,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因為迄今為止,還缺少最後一枚令牌。我覺得將最後一枚令牌找齊之後,一定會有驚喜出現的。」
實際上,現代修煉界對於升龍令也就是五聖令的了解是非常有限的。
他們甚至無法確定這令牌是否就只有五枚,只不過目前已經出世的令牌中,最大的編號就是滄浪門的伍號令牌,所以大家才暫定這令牌的名字為「五聖令」,同時主流判斷也認為一套令牌一共是五枚。
但誰都不敢拍胸脯說,一定沒有第六枚……也就是陸號令牌的存在。
當然,夏若飛的觀點也不新鮮了。
修煉界主流觀點也認為,在一套令牌只有五枚這個前提成立的情況下,五枚令牌全部集齊之後,線索應該就會浮現,對於五聖令的研究也會取得突破性進展。
所以,夏若飛說的這番話,其實沒有什麼意義,說難聽點兒,就是正確的廢話而已。
不過柳曼紗和沐聲畢竟是一宗之主,而且他們倆對夏若飛的印象都非常好,所以自然也不會當場呵斥夏若飛,只不過都覺得略微有些失望罷了。
陳玄卻暗暗着急,他說道:「夏兄弟,這我也相信。不過……現在最後一枚壹號令牌不是沒有出現嗎?我們也只能暫時先研究這四枚令牌了。不知道夏兄弟……通過這四枚令牌,能不能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呢?」
夏若飛也沒打算繼續隱瞞下去了,他直接微微一笑說道:「四枚令牌的組合,我確實發現不了任何線索。不過……我們倒是可以試試將五枚令牌全部擺在一起試試……」
他擁有一枚五聖令這件事情,只要他還想要研究五聖令的秘密,那就不可能隱瞞的。
畢竟他只有一枚令牌,無論如何都研究不出名堂的,唯有將五枚令牌全部集中在一起,才會有神奇的變化,而另外四枚令牌都掌握在別人手中,他想要悶聲研究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夏若飛通過和陳南風的默契,利用天一門的影響力把大家召集起來,目的就是為了將令牌組合起來。
畢竟財帛動人心,這樣做自然是有風險的。
不過,夏若飛已經將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