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何事?」陳玄有些不解地問道。
夏若飛說道:「我們現在所有的工作,都是在一個判斷成立的前提下進行準備的,那就是每一組浮點圖案代表了一個漢字,對吧?」
「當然!」陳玄說道。
「如果這個前提不成立,那麼我們現在所做的工作都將是無用功。」夏若飛說道。
陳玄不以為意地說道:「這麼神秘的令牌,破解過程中走點兒彎路也很正常,再說是不是無用功,也是要試過才知道啊!」
陳玄並不是太在意浪費幾天時間,哪怕他為了這個方案,專門惡補了很多專業的知識,付出了很多心血,他也覺得沒什麼,即便是失敗了,至少也排除了一條錯誤的路線嘛!
夏若飛笑着說道:「對,咱們先不考慮這個可能性。還是回到我剛才說的吧……陳兄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那個前提判斷是正確的,那這些浮點圖案組成的內容,最可能是什麼呢?」
陳玄略一沉吟,說道:「這還真不太好判斷,不過我覺得也許會是一篇功法?總不會是一些毫無意義的文字吧?若是這樣,又何必大費周章地用這種手段記錄在令牌上呢?」
夏若飛是不這麼認為的。
原因很簡單,雲台居士告訴過他,這些浮點圖案每隔五十年左右,就會發生變化。
如果是一篇功法,那內容應該是固定的才對,怎麼可能會周期性變化呢?
不過這並不影響夏若飛做出一些決定。
他笑着說道:「不管是功法,亦或是其他內容,我們採用窮舉法來進行破解,樣本太少是個問題,組合出無數種的可能性,超級計算機如何排除那些一看就絕無可能的組合呢?又如何在這無數種可能性中,篩選出最有可能的組合,並且按順序排列下來呢?」
沒等陳玄回答,夏若飛就繼續說道:「樣本數量我們無法控制,就這麼一份,所以只能從算法的判斷能力上想辦法了。這令牌年代非常久遠了,所以我需要找到儘可能多的古文樣本,以及古文語法等資料,形成一個數據庫,我想這會有利於超算做出判斷。」
陳玄並等人不知道這令牌的具體年代。
當然,夏若飛也並不清楚,不過他至少知道一點,那就是兩三千年前這令牌就已經存在了,所以他去尋找古文資料樣本的時候,目的性和側重點也可以更加的明確。
陳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不過這個判斷的算法也不太好寫呢!」
「太容易了豈不是沒有什麼挑戰性?」夏若飛含笑說道,「陳兄,我準備今天下午抽時間先把框架整理出來,明天開始,就着手完善古文數據庫的工作,把這塊工作做在前面。」
「我覺得可以!」陳玄點頭說道,「那就辛苦夏兄弟了,我……先看看老大發給我的代碼……」
夏若飛苦笑着說道:「得!咱們各忙各的吧!」
夏若飛和陳玄都從各自的儲物空間中取出筆記本電腦,就坐在這別墅客廳里各自忙碌。
一下午的時間匆匆而過。
晚上,夏若飛在京城的朋友們都來到了桃源會所,趙勇軍牽頭組了一個局,大家好不容易重聚在一起,自然要好好喝酒聊天。
夏若飛帶着宋薇凌清雪參加了這個酒局。
至於沐聲、陳玄他們,對這樣鬧哄哄的場所完全沒有興趣,都留在了那棟陣眼上方的別墅里。
沐聲他們自然是沒事就修煉,而陳玄依然在他代碼的世界裏徜徉。
其實王池一行人也在會所里,不過在另外一個包廂,由會所的一位管理層親自陪着。
夏若飛也抽空帶着宋薇凌清雪過去敬了一圈酒。
他的主戰場還是在趙勇軍他們這邊。
當然,論喝酒他在這個包廂中絕對是無人能敵的,大家也早就沒有了試圖灌醉夏若飛的想法,主要還是兄弟們在一起開心,所以就多喝了幾杯。
除了趙勇軍還要管事兒,多少還比較克制,其他人全都喝得醉醺醺的了,宋睿最早喝趴下,如果不是夏若飛扶了他一把,估計他早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酒過三巡,一名會所工作人員走進來,附在趙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