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氣氛貌似有點不對勁。吳道安回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可是自身難保,哪有能力去照顧這個明顯沒有戰鬥力的陌生美少女。況且大恩如大仇,雖然自己對她算是有救命之恩,但誰知道對方如何想的?背後插自己一刀也不是沒有可能。
於是,他清清嗓子,道:「維羅妮是吧?我對你爺爺的事非常遺憾,請節哀順變,但我實在沒有能力保護你,更不知道什麼預言神殿的事情,所以我們還是各走各路把。」
少女有點着急了,剛止住的淚水又開始大粒大粒的往下掉:「這森林裏猛獸那麼多,我又沒有魔法鬥氣,你丟下我不就等於殺了我嗎?」
看着維羅妮一副孤苦無助楚楚可憐的模樣,吳道安畢竟起碼還是男生思維主導着,有着憐香惜玉之心,嘆息一聲安慰她:「好了好了,我們一會兒說這事兒。現在馬上天黑了。。地面上猛獸蟲蟻眾多,我們快找個樹幹歇息睡覺把。」
結果少女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紅暈更盛了,似乎有點遲疑,但還是咬牙點點頭。。…。
為了防止被其他人順着傭兵團行動的痕跡找到這裏,兩人一起去尋了一顆別處的大樹,一起爬到樹上鋪個草蓆,兩人並列而臥。夏天的樹林到了晚上也是潮濕悶熱,被子倒是不需要了。
結果吳道安很久都沒睡着,因為身子實在痛的厲害。時刻都得咬牙挺住,而維羅妮也因為某種原因一直沒睡着。
吳道安左右沒事,決定聊聊天來分散疼痛:「維羅妮。你怎麼也睡不着?是不是不習慣這種簡陋的床鋪?」
維羅妮搖搖頭,好奇的詢問:「大人真的沒有那種想法嗎?」
吳道安這下子明白了。原來對方以為是來侍寢的,難怪一直緊張的睡不着。吳某人雖不是不近女色的佛修,但此刻還真沒那個心思去xxoo,所以很是義正言辭的說道:「男女之事當以結婚為前提,你情我願才可。我最討厭那種強人所難欺負女孩子的人了。」
吳道安說的話倒也是有一半真心。畢竟他自己就被別人當成女孩紙看待,當然討厭被強行推倒之類的事情。
「您真是這麼想的嗎?」維羅妮的聲音有點驚喜:「在這個世上還能碰到您這樣的紳士真是太幸運了!對了。怎麼稱呼大人您?」。…。
「嗯……叫我米歇爾吧。」在這個魔法世界裏,『米歇爾』是個大眾化普遍的中性名字,男女都可用。如果有個老師上課點名喊到『米歇爾』,那起碼三四個人應答。
「米歇爾……嗎?」維羅妮又複述一遍。「雖然爺爺死了。但還是很感謝你救了我。爺爺一直教導我。救命之恩最大,你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拒絕的。」
「我受了重傷,你這幾天照顧我修養就好了。」
兩個人這樣聊着聊着,關係就近了很多 。吳道安想到這幾天自己需要靜修養傷,有個人採集食物伺候自己似乎也不賴,所以就沒提分開的事情。
眨眼間過去數日,吳道安的重傷居然真的自愈了,這讓他自己也很是驚奇。而維羅妮也像侍女一樣用心的照顧着他。可以讓吳同學一天時間都不用動一下。而且兩人間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詢問對方的來歷。
藏在法袍兜袋下的蓋耳獸這段時間來一直沒有動靜,不知情況如何。吳道安也多少猜出,那日三大不死統帥既然沒下殺手。那多半是施展了什麼惡毒的詛咒來追蹤自己,方便日後尋找。只是這詛咒似乎藏的很深很隱秘,或者還沒有發作,他還找不到絲毫痕跡。…。
。…。
這天,吳同學感覺自己的內傷似乎已經自愈了,於是一邊慶幸一邊爬到最高的大樹頂端瞭望。看看附近有沒有人經過。這一看居然真有收穫,只見遠方隱隱約約可見炊煙。估計要麼是蠻族在搞燒烤大會要麼就是傭兵隊在紮營歇息。
吳道安猶豫着是該過去還是遠離,因為在這沒有法律的地方人和魔獸其實沒太大區別,還是儘量避開比較好,不過他也很好奇鐵石城那邊的事情,最終決定先悄悄接近觀察一下對方身份。
不料他才接近炊煙大約方圓三百米的範圍,對方竟然隔着茂密的樹叢發現了自己,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我們是帝國魔法學院出來歷練的高年級生,並無惡意。閣下若是也無惡意,不妨過來共享這林
275、魔法學院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