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女人心海底針,寧櫻不簡單。
福昌聽得雲裏霧裏,朝院內看了兩眼,狐疑道,「那六小姐生得乖巧可人不假,我家主子,不至於喜歡她吧。」譚慎衍今年十七歲了,而寧櫻不過十三歲,即使兩人將來有什麼也是待寧櫻及併後,寧櫻這會的年紀,說白了還是個小姑娘,和自己主子?福昌怎麼想怎麼覺得膈應。
薛墨高深莫測的搖搖手,「你家主子什麼德行你還不清楚?刑部大牢裏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太爺他都下得去手,何況是個姿色不差的小姑娘,就是不知,你家主子如何認識這類人的,便是我,都來興趣了。」
七老八十的老太爺?福昌欲哭無淚,但凡進了刑部打牢就沒有被冤枉的,天理恢恢疏而不漏,譚慎衍為刑部侍郎,做什麼都是為了職務又不是私人恩怨,可寧府六小姐......
&家主子信里說什麼了?福昌,我們打個賭吧,我堵你家主子心裏有人了,說不準,明年你就有少夫人了,過兩年就有小主子了,我也當乾爹了,不知為何,竟然有點期待了......」
陰柔怪調叫福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譚慎衍成親?至今福昌沒有想過,打了個寒顫,湊上前,小聲傳達了譚慎衍的意思,越聽,薛墨越發沉了臉,伸出修長的手,神色肅穆道,「昨日聽人說邊關傳來捷報,你家主子又打了勝仗,可他吩咐下來的事兒,怎都像在處理身後事似的?」
福昌從懷裏掏出張藍色封皮的信封,抿唇不言,近日來看,譚慎衍確實有些古怪,若非他認識譚慎衍的字跡,只怕都以為是別人冒充的了。
薛墨一目十行,看完後便把信還給了福昌,正色道,「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你先回京,暫時別輕舉妄動,慎衍這招太過冒險,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一着不慎,滿盤皆輸。」
&才清楚,我家主子最近的心思愈發難猜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被其他人抓到把柄......」福昌憂心忡忡的收好信紙,面露愁思。
薛墨緊緊皺着眉頭,道,「京里有我,你去趟邊關,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你家主子不會平白無故起了心思,我擔心他遇着麻煩了。」信上說的事情關係重大,牽扯出來的人多,若不能保證全身而退,譚慎衍就是給自己挖坑。
福昌正有此意,聽了這話滿心歡喜的應下,「薛爺這句話在,奴才去了邊關也有底氣,只是,寧府的事情還請薛爺多多上心......」
說起這個,薛墨低沉一笑,擺手道,「去吧去吧,六小姐可不是善茬,別看人家嬌滴滴的就是被蒙蔽受欺負了,人家心裏門清呢。」
若不是和黃氏說了會兒話,薛墨都不敢相信寧櫻心思如此深沉,寧府有自己的大夫卻千方百計的請自己為黃氏看病,他肯定,寧櫻心裏清楚誰在背後給黃氏下毒,蟄伏不言,是為韜光養晦吧,十二歲就有如此心計的實屬少見,薛墨來了興致,忍不住想和寧櫻會面,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福昌連連點頭,忽略上次薛墨提醒他好好護着黃氏和寧櫻別叫寧府的人給折騰沒了的事兒,「您說的是,無事的話,奴才先行告退了。」
薛墨點了點頭,和圓成打了聲招呼也準備回了,為了給黃氏和寧櫻配置中毒的解藥,他費了些功夫,算下來,得來的那點大紅袍剛好抵藥材,譚慎衍那人,真不做虧本的買賣。
寧櫻向黃氏打聽她與薛墨在亭子裏聊了什麼,黃氏促狹的點下她額頭,「怎什麼都想打聽,回屋,娘教你識字,這次回府,好好跟着夫子學,大戶人家的小姐就該有大戶人家小姐的樣子,娘不期待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解就成,可念書識字這塊不能荒廢了。」
有寧靜芸作比較,黃氏愈發覺得她對寧櫻也是虧欠的,目不識丁,傳出去不是叫人貽笑大方嗎?
寧櫻沒有反駁,揉了揉挺翹的鼻尖,>
翌日,黃氏她們到寺里上香,下雨的關係,上香的人不多,沒有碰着清寧侯府的人,寧靜芸難得沉默,隻字不提再給老夫人請安之事,添了香油錢,三人準備回了,擔心寧靜芸不滿,黃氏解釋道,「過幾日府里辦喜事,正是忙的時候,你教教櫻娘規矩,叫她別丟臉,犯了忌諱。」
換做旁人,只怕會以為黃氏嘴裏滿是輕視,而寧櫻卻能體諒,黃氏並非杞人憂天,上輩子,她莽莽撞撞,的確
21.021 男主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