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全的信心太足了,在他得意洋洋的找萬能影視談判後的第三天,電影公司再次被人給砸了。
公司從前台到攝影師都被挨揍了。
當他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到這一片狼藉,氣急敗壞。
他這次真的是惱了,也沒臉再去找於德華幫他撐場子了,於德華已經借勢給他了,他還弄成了這個樣子!
他簡直再沒臉跟任何人說了!
他這次只有靠自己了!
「提仔,你確定不是萬能的人?」喇叭全有點不信,如果不是萬能安排的人,哪裏有這麼湊巧的事情,他剛剛去萬能耍完威風,電影公司就被砸了?
肯定之間有什麼聯繫。
「不是萬能的,是豬佬榮,帶頭來打人的就是他手底下的企佬。」叫提仔的小黃毛捂着腫脹的眼睛的肯定的回到。
喇叭全大吼一聲,「喊人,抄傢伙!」
提仔興奮的問,「去砸場子?」
喇叭全冷哼道,「砸場子是便宜他了,過家家有什麼意思。老子這次要他死。誰讓我過愚人節我就讓他過清明節!」
「我立馬去喊人。」提仔二話不說就出了門。
當天下午,萬能派人把周星星的轉賣合同送過來了,喇叭全這才確定不是萬能的人了。
晚上的時候,提仔回報得了豬佬榮的地址,喇叭全這才氣勢洶洶的帶了一票人直奔缽蘭街。
夜色闌珊,一路各個夜店門首,都是車門輕盈,十分熱鬧。
聽說豬佬榮的包廂里只有五六個人,喇叭全就帶了六個人進去。人進去多了,就是砸場了,砸場子的動靜太大,招到警察就很煩人了。
要是純心砍人的,都不會帶那麼多人,講究的是埋伏,然後速戰速決。
臨門的時候把腰間的短槍用衣擺重新遮掩了一下,才大搖大擺的進去。
只見提仔用手向前面套房一指道,「就在那裏,五個人在喝酒。」
喇叭全一揮手,六個人踹門進去了,都是潑皮老手,不待裏面的人反應過來,刀已經架對方脖子上,槍已經頂對方腦門。
裏面的正在推杯換盞的五個人一動也不敢動,還保持着碰杯的姿勢。
喇叭全在身後晃悠悠的進去,徑直坐下,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抿口喝下,才笑呵呵的對一個大胖禿子說,「豬佬榮,好久不見,你看看你這破費錢在這裏吃飯,我還要傷你臉面,真是不好意思了。」
被稱作豬佬榮的人,渾不在意架在腦門上的槍,依然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菜。
舉眼看時,身邊的小弟都被人制服了,他也沒有緊張,只是緩緩的從口袋掏出煙盒,手指靈活的顛了一支煙出來,用嘴銜起來,火機的火苗剛對上煙頭,發現被吹滅了。
他不禁又抬頭看了一眼喇叭全,他自顧繼續點,每點一次都要被喇叭全吹滅。
他懊惱的把火機和煙放到桌子上,道,「喇叭全,你什麼意思?」
喇叭全拿槍頂着豬佬榮腦門道,「認識我啊,認識我就別動,動我打死你.啊!豬佬榮,聽說你這幾天一直再找我,你瞧,我這不就來了嘛。」
豬佬榮一聲不吭。
喇叭全指着桌子上坐着的幾個人,問身後的提仔,「你看看,今天來我們公司的,有他吧,有沒有?都有啊,那齊活了,省的再一個個去找。」
他用手拍了拍豬佬榮的禿頭腦袋,陰森森的問,「看來你是真想和我拼一下,和我喇叭全拼你有這個實力嗎?啊....你知不知道,劉大雄到了老子手裏都要認栽,你算老幾?你哪把破槍沒有帶吧,沒帶是吧,來我借你,來拿着。你不是一直想打死老子嗎,來朝我這開槍。」
他把槍塞到了豬佬榮的手裏。
周圍的人都為之一愣。
豬佬榮看了喇叭全一眼,還是照樣沒動。
「不會用了?來,扳機在這裏,對了,來我腦門在這裏,朝着這來!不敢打了,不牛逼了,啊。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喇叭全幫着他把槍頭對着自己腦袋,道,「一扳槍機,我的小命你的了。」
喇叭全見對方半天沒有動靜,氣惱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