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要冊封的名字都必須經過親王之手,獲得他的首肯。都護搖着他的大腦袋,「世子殿下無條件答應的事,或許會讓某個人不開心!但世子堅持給那個人點兒厲害的話,我們就會讓那位親王暫時休息,拯救一下在他手下喘不上來氣的傢伙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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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把這個位置送給那些跟世子交好的另外的親王們!相信我,他們會感激涕零的而且還會主動為世子的將來積極鋪路!畢竟,之前的那位親王耿直的太過了。」
鳴棋大笑起來,他面前的那碗湯,就像是有感他的歡樂一樣,也跟着抖動個不停。但是,讓人膽戰心驚的,那碗熱湯始終沒有跳出它的範圍。就像是很奇怪的,要在鳴棋世子面前保持它的本分,所有人都得聽他的話,這跟他的願望毫無差異。良久,他終於停了下來,語氣淡定無瀾,「我早就勸過他的,做人不要那麼耿直。還給他舉了很多的例子,就是沒有想到這麼遠的所在,還有人這麼記恨着他,我們把他從那個位置上抬下來,非常禮貌客氣的!不過你知道要做到這件事情就要比他更加耿直,比他更加熱烈。比他更像一位親王。」
「也許世子……」
「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覬覦那個位置,因為他總是忘記在那上面放墊子!相信我那裏絕對沒有你這裏舒服,那個位置上充滿了荊棘!」鳴棋說的很開心,其實早在很多年之前,那個座位就經常出現在他的夢境之中,他討厭的很。那種紅彤彤的顏色在他的夢中絢爛的就像鮮血一樣。而每一次當他想在夢中獨自嘗試一下,坐上那個座位的時候,他表哥的腳步聲就會踏點而來,那傢伙總是那樣準時,走得鄭重而高調,他的腳步聲比他的說話聲大得多。每一次不論是出現在什麼位置,都像是遠遠傳來,然後迴蕩在你周圍左右永遠不停歇一樣。看來不止自己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眼前這位顧大人對於他這位表哥的恐懼也圍繞在他的腳步聲之中。也就是說從他開始說那些讓人驚恐的話之前,他的腳步聲就已經起到了足夠的震懾作用。這點奇怪的能力,他至今沒有學會。
而在那段時間他之所以會不斷的做那個夢,是因為他派出去跟蹤他表哥的人會不斷被以屍體的形式送回來,這傢伙出手就是狠。不會跟他商量任何事情,直接送回屍體來。
鳴棋的手下被他表哥鬧的有點兒膽戰心驚,那些傢伙。所以會這麼恐懼,不是他表哥出手就會殺人,而是因為他對那些事情做的事情。
他的侍衛帶着疑惑與恐懼,還有其他的複雜情愫向他稟報,「這些人都死的很不正常!」的確如此鳴棋自己也看得出來。這些傢伙們。冷眼看過去的時候好像是中毒而死的,但是仔細看的話,他們的身上還有傷口,只是在傷口仿佛一直有什麼東西在其中涌動,所以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仿佛是死去的屍體仍然在動。而發現屍體的地方更是讓鳴棋覺得彆扭,那是他訓練月女的所在,那些面容姣好,身材纖細的月女。其實並非真正的女人,而是一些。從小就開始訓練的童男!這樣子訓練出來的月女。會兼具妖媚與野性,另外最重要的就是他們。會被選進來的原因幾乎都是天生的神力,試想一個女人如水一般妖魅但是在突起殺機之後又會勢不可擋,會是怎樣洶湧難敵的利器,那簡直是個人間大殺器。
鳴棋一直覺得自己在訓練這些傢伙的時候。是很注意把他們秘密收藏起來的。現在皇上對她們的。一日比一日嚴密。而他們能夠採取的對抗動作也越來越掣肘。幸虧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很早,所以能夠把他們徹底的藏起來,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看起來無比悠閒,實際上緊鑼密鼓的操練,可是他的表哥似乎沒有能夠瞞得過他的事情。他把這些人殺死在那裏,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在警告他,他知道他的所作所為。鳴棋。在對他表哥這件事情上既害怕又擁有,難以想像的大膽,明明被人知道了,他還是沒有停下來。因為他在賭,他的表哥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捅出去,就像之前的蒼蠅一樣。他只是不斷的在警告他,或者有一天他會有一個方法把這些傢伙全部放出去,他訓練的這些傢伙沒有一點的謀生技能,他們只會吃他餵過去的食物。就像是養在籠子裏的那些金絲雀,這些小傢伙們長相很出眾,確實很尷尬的存在,他們擁有的是已經殘缺的身體,這些小傢伙們一個也沒有受到傷害,被他表哥知道之後一個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