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並非一點點。他在思考着這些全部似乎都有可能不夠那棵樹高大而且支脈廣布,他需要無限量的……但是等等,現在自己變得這樣血腥貪婪,是不是因為從前的那些想法滲透進他的內心?從一開始的他就知道。那些想法,別的事情上任何的武器都要尖銳,也都要擁有力量。
一個奇怪的鼻息聲傳來,他馬上判斷出來,那也是。一瓶跟他差不多擁有一樣神力的馬,真正向那個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的時候才發現那些士兵們騎的馬都有了變化,原來大家都是前世的宿緣,怪不得一切會水到渠成的這麼好。
在他身後有更多的陰影出現那些味道在他的鼻子旁邊撓着痒痒。現在鳴棋自己都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一批吃草的嗎?還是吃肉的嗎?這些味道為什麼如此誘人?甚至喚醒了他的口水的洶湧流淌,要知道在這裏水量是不足的,他們常常感到口渴,而且為了節省只喝一點點的水,但是現在這些突然而至的馬匹那些沸騰的血液,卻讓他產生了豐厚的口水。
如果真的是一邊吃肉的話,那也太不像話了。不他不會是。那種兇殘的樣子,他是一匹馬,他抬起了自己的腳,雖然現在這東西應該叫做蹄子,但是他能夠看得到它們。就真的只是馬蹄而已。
他的聲音已經奔跑起來。如同孤單的掠光,在飛追着大地上神秘的存在。速度是那樣的快,他和那匹馬看起來很近,但是它們的距離很遠,它們。原本馱着的主人們,那些被他吸引過來的士兵們,也開始發生了奇怪的變化,它們的整個臉型被扭曲變成了另外的一張臉,這是由於時空的扭轉讓他們變成了從前的樣子,沒有人會一模一樣,就像他還變成了一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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