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鬼,鳴棋心想也說出來,「多麼簡單的事有什麼可怕?只是讓那些傢伙們換個地方殺人放火,把熱血留在這裏,你難道不想看部落里的東西?我會幫你找另外的戰士!」
「殿下部落里是空的!」都護很努力的壓下去怒氣,開始變得苦口婆心。
「裏面一定有東西!」鳴棋的聲音無比篤定,而且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完全不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都護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嚇了一跳,沙木知道他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個身體,只不過這一次很巧合的是時間和地點都是在他們面前。
都護。雖然領會性不是很強,但是,他也被鳴棋突然變化的氣質,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這,這是不能確定的事情,都是這個傢伙,」他用手指着沙木,但是在這根手指的方向路過鳴棋的時候,他感覺到了灼燒的感覺,然後像被燙了一樣的,馬上把手縮了回來,他真正想說的是,這些都是沙木編造的,根本不可信,而且完全是些最荒唐不過的笑話,可是這些話。如同奔涌不息的河流般涌到他唇邊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這並不是鳴棋喜歡聽的,現在他臉上湧出來的強大陰鷙與那種一看即可,只擁有着強大的征服欲望的神態,讓他根本不敢說忤逆他的話,「我,我這就去給他們下的命令。」
說完之後驚覺他居然這麼快就同意了鳴棋他們這麼可怕的想法。他身不由己的很奇怪。但是他的手下如何找過來,已經看到他發出的信號,在空中折了幾個跟頭之後,偏離了最初的方向。現在就算不是他不想把他們帶過來,他們也找不到這裏。
「方向被帶偏了!」都護遺憾道,我覺得機會也許這一次上天站在他這邊,不想讓他把他的手下。這麼隨隨便便的葬送。他們的數量本來就已經稀少,而且每一個都要守住關隘。某一部分的撤退就會導致其他防線的崩潰。他可不認為像鳴棋世子這樣的毛頭小子,會真正懂得什麼殺伐之道。他們就只會玩弄權術,而且是依靠她母親的護佑,帝都里的小子們最會的不過是鬥雞走狗!
沙木看向鳴棋,不用他開口名氣就知道他的意思,那些人類找不到他們。鳴棋。於是重新穿梭到那匹馬的身體裏面去,給那些傢伙帶路。都護驚異的看到原本跟在他們身後老老實實的幾匹馬當中的一匹馬忽然長嘶一聲之後,自作主張的向一個方向快步馳騁下去。
此時的都護看向鳴棋的時候,覺得他的臉龐格外的僵硬。就像是被這些寒冷徹底的圍困而且服輸了一樣,但是他不敢隨意去打擾這位世子殿下。尤其是在這種氛圍之中,他可不認為他會得到什麼好處。
鳴棋。能夠感覺自己在跑動的過程中,原本已經略感僵硬而且沉重的四蹄開始,慢慢變得輕鬆。他是一匹卓越的駿馬,真實的確定和傳說之中和理論上的確定完全不一樣。他趟過奇怪的黑暗,又重新回到了他們之前置身的白色天光之中,濃重的血腥氣味,開始慢慢的覆蓋一切的味道,這裏的戰場廝殺的很嚴重,所以她們的都護他人才會那樣急切的另尋生路。這麼看上去每個人都活得不容易,無論是戰士要用自己的命搏命還是他們的都護,要有機會去搏命。那些什麼都不做,只要待在溫暖之中就有人照料的人,上輩子一定是積了什麼德,或者是這輩子正在行善之中。什麼錯事都沒有做過的,他們可真是讓人羨慕。但是怎麼才能恰到好處的一點錯誤都不犯呢,鳴棋攜帶着這樣的疑問向那場烈火戰事靠近。積聚的熱已經引燃了空氣中的細小顆粒。連沙子都在爆裂在嘶喊,可是緊接着他也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奔跑,輕蹄健步的感覺,這到底是他的進步還是他的退化?他感覺到了作為一匹馬的卓越之處,而且整個身體為這種喜悅而顫抖,他居然渴望着能夠迎風快速馳騁!
當他出現在沙丘上時,他能聽到有人在喊,「那是大汗的馬!捉住它!」擁有天時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他還沒有想辦法這些傢伙就主動跟了來!鳴棋感覺到他自己像風一樣馳騁,那真是完全自由的感覺,就算以前他騎在馬上也不能夠體會到這種真正的自由奔跑,當然現實是如果做一匹馬的話,他只能聽主人的號令,他不要。這次只是一個短暫的指引作用,後邊的士兵跟着很快,他們的素質不錯。這從他們跑步的頻率就能夠聽得出來,都護自己和他的敵人素質都不錯。但是現在他需要他們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