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棋打了那婢子,又一番佈置,將太子進入之後會碰到何人都計算的一清二楚。燃武閣 www.ranwuge.com
廝聽到一處細節,擔心的問,「殿下怎麼確保太子會在世子打開的前軒中聽咱們的對話呢?」按照鳴棋的計劃是要讓越府而來太子第一站就先趕到他的書室。
然後,立在前軒的陰影處,聽鳴棋狀似在毫不知情下指點給他的進入死牢的方法。只是這一切的表演還需要別具匠心,讓每一處情節的加入都顯得那麼的自然真實,符合現實中一切正常安全的所有條件。
鳴棋前後想了兩遍,在那個時候,他該給太子看他最不想讓太子看到的東西,也就是他真正的弱點。那樣,基於這個太子本來不可能看到的東西,他就不會再產生任何的懷疑。而即便給他看了弱點,又有什麼關係呢?如果他能夠上鈎的很完全,他會帶着他那個弱點的秘密死於非命的。
把這些全部佈置完畢時,已經有從無憂的院子裏趕過來的侍衛,等在書案之前急三火四的回稟着,「郡主正在很生氣的威脅着,如果侍衛不退下去,她就會當場脫光女差的衣服。」
鳴棋聽到這樣的稟告,馬上就站了起來,旖貞被母親慣壞了,從到大沒少做過出格的事情,如果他一時疏忽大意,這個的漏算就會真的變成大大的隱患。
在碰到無憂的事情上,他也覺了他的急躁。知道這會成為他的軟肋,但他現在根本無法退開。就像昨夜記憶中,那隻一直要潑到撲到燭火上的飛蛾。
在那個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將她放在了很重要的地位。縱然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卻正是如此。
可就在他站起來準備去應對這新情況的那一剎那,善修已經挑簾進入,看了一眼一臉焦急的鳴棋反倒神態閒閒的自己坐在了一邊,將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在一邊的几案之上,「賢弟這副樣子,難道是有急事要出去?我不會來的,很不是時候吧?」
鳴棋略略皺了皺眉,又忽然帶出一汪笑意,「今日色明快,原該與麗人同飲一杯的。於是正在可以送上門來的怎麼不是珠玉美人?」
善修抬頭看看外邊的色,「這麼早就喝酒,似乎是身體不妥。賢弟還是將那與麗人相會的時間,分了我一半,與我一同喝個茶吧!」
鳴棋向一邊神色有些帶出焦急的廝點了點頭,那廝走了出去打婢子前來奉茶。
一會熱茶端上來。
善修擺出一副要長期在此盤踞的架勢來,不僅不着急他的來意,反而一點點兒的津津有味地品起茶來。
鳴棋也舉起杯來應付着,卻心緒不寧,腦子裏仍然轉着侍衛剛剛的回稟。旖貞腦子裏那些調皮搗蛋的主意,只恐自己的侍衛還真的是頂不住。現在他有些後悔,剛剛他就應該直接吩咐那些侍衛們衝進去將無憂搶過來的。
善修又喝了幾口茶才向心滿意足似的放落了手中的杯盞,「賢弟現在的處境似乎很是尷尬。我很擔心賢弟一時糊塗,做了錯事。雖然賢弟算不上大顯的正直之臣,但從能征慣戰這個優點上來,到底也還是砥柱之臣。就算不從我們的親戚關係,而從這江山社稷上來講我也在心疼賢弟那一身上好的武藝,還有雲波譎詭的用兵手法。」
鳴棋一笑,「兄長為什麼用嘴心疼呢?我的那些難處,兄長就該及時出手,讓他們甚至來不成我面前才是。不過,從某些方面來看,我的兄長似乎是把這個好意的用反了呢!但是不得不,兄長每次拉我下水的手法,都相當的高明,讓人想要拍案稱奇。讓人想要當堂記錄,以為後世傳頌。總之,一見到兄長,就會讓人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想法。不過,好在利益當前的時候,兄長總會及時的露出真面目,然後也做出最好的選擇。」
善修一臉淡定的點頭,「這樣深入骨髓的了解,可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啊。我們怎麼能做成敵人呢,這般了解,就該是當朋友,共御外辱的。」
鳴棋挑了挑眉頭,「所以兄長現在是很確定來妨礙我了嗎?」
「賢弟不也是跟我打了這么半晌的啞謎麼!」到這裏,他放落手中的茶盞,「為什麼只派出一個送信之人呢?她要是被人跟蹤或者乾脆是叛徒呢?這世上又哪有真正能信得過的人?」
鳴棋聽出了善修的話裏有話也已經猜到那婢子遇到了誰,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