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平靜的表述他還沒有參破這張圖深意的事實。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鳴棋搖頭,「那可不一定。」
玄鐵眸光一緊,「世子如此是不相信我嗎?」
鳴棋露出,怎麼可能有那種情況的表情,「我有那麼一點點相信你,還沒有參破的法,而我不相信的另有其事。」
站在鳴棋身側,一直將手中的圖上下擺弄的師,忽然停下來,躬着身子對鳴棋,「確實,如剛剛世子所否定的那樣,這張圖上並沒有大的奧妙,一切也都是畫在表面。如果照圖上所畫,這尚鐵莊的另外兩條密道確實存在。現在所需要的,就是實地查找了。」然後也很快激情洋溢的請示着鳴棋,「屬下這就前去。」
鳴棋卻沒有給出具體的態度,反而是揚起目光四處看看,然後扭頭望向已經走下台階的玄鐵,「你的心上人呢?」
玄鐵的反應一下子變得不正常。那是一種與他之前不卑不亢神情,存在着壤之別的反應。估計不只是鳴棋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
鳴棋一直在逼視着他的目光卻忽然移過另一邊,「你帶上她跟師一同去這兩個秘密所在地的其中之一吧,然後暫時住在那裏,我會將你需要的人和東西,一同送過去。」
玄鐵有些發愣的立在原地。半晌才終於問出心中疑問,「你真的敢相信我,並且這就讓我主持那邊的鍛造?」
鳴棋啪的一聲,拍着自己的,椅子扶手站起,「我最討厭懷疑別人了,你的心思,我也懶得猜想,只是要告訴你你若是敢背叛我試試,結局一定會比你想到的要慘烈上更多。不信可以找師,卜上一卦。再不信,就提刀來試。」
此時的鳴棋,攸然之間換上了另一番冷酷的表情,可笑意卻在那冷酷的表情中更顯精緻。「我還是放了他!讓他一個人去另一邊打鐵。」立在無憂窗下的鳴棋,用指尖一點點挑起蒙上窗欞上的塵土,然後再吹氣,將它們吹散,「晚上好好準備一下,明日我們就會回王府。你不願意見我,那麼明,我就注意避讓着你就是。」他完這些話,又安靜的在窗下立了一會兒,終於慢慢離開了。
不搭理外面那個站在幽月下的身影,卻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後悔當時沒能找到一個得體的法,服自己走出屋子或是乾脆叫他進來的無憂,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她知道,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至少應該溝通一下,回到王府時,要給大公主殿下的辭,如何做到完美無缺。越想越覺得應該清的。
所以乾脆走出了屋子。暗衛被他埋伏在更遠一些的地方,估計也是怕她看了又生怒氣。
走到鳴棋屋子外面出聲叫他。
即使那聲音就只有蚊子嗡嗡那麼大。
但他卻很快的出現在她面前,正好趕得上欣賞她後悔想要逃走,又見到他太快出來震驚不已的神情。
這樣望來望去,着實太過尷尬,無憂,只能快速的自己要的話,「明日見到殿下,我們要什麼?我如何與世子相遇,因為什麼沒有跟琴世子一起待在相國寺?反而與世子一道回去。不管理由的細節到底如何,大體上我們的總該是一樣的。」
她低頭等了半晌卻等不到他的回答,抬頭看時,發現他仍愣愣的瞧着她。目光懇切而真誠。
看到這樣的他,無憂幾乎要覺得自己是有些過了,本來那些沖向他的怒氣就有一半是在生自己的氣,可偏偏還是將所有的怨氣一股腦的發泄給他。誰知?鳴棋動了動唇,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我們現在,這種樣子,像不像是在月下幽會?」
無憂本能地瞪了他一眼。他卻已經伸出手來,將她攬入懷中,「這是欲拒還迎的眼色,我懂的。」
真是誤會他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愧疚。只會得寸進尺。她狠狠打開他扶住自己的手,掙脫出他的懷抱,又退出去兩步,「如果世子不計較,我到底會如何的話,我會,是世子趕到相國寺……」
鳴棋忽然一本正經的打斷了她的話,「現在,我們要如何,已經不重要,關鍵是看鳴琴如何?」無憂看見他,目含疑惑!鳴棋已經猜出她要問什麼,「琴兒對母親的很詳細,之前發生的一切。而且不止於此,連他所做的一切,也會一併告訴母親。」
無憂之前也覺得鳴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