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搖了搖頭,「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不會再有比這個更省力而有效的辦法。筆神閣 bishenge.com我們握在手中唯一的勝券就是,始終能比曲舒間早見可汗一步。也就是,他如何進宮,又如何擄走曲舒,再到將她擄走之後,藏之於何地,始終是我們的算的。」
所以我們給信利出的主意就要激烈些,讓他直接將曲舒擄回來再。這樣一來,任她再是什麼樣的狡猾狐狸,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成為我們送給信利的禮物。」
鳴棋已經不擔心曲舒,能在那個密閉的宮中耍出什麼能破壞一切的新鮮花樣,他現在,反而更惦記着如何能夠同信利既婉轉而又不失義氣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最好是既利用了信利,又讓他對自己感恩戴德,以備他日又不時之需時還可以再次加以利用。
原本還想着,曲舒會是他送給信利的一件大禮。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絕對是一份躁動的大禮,就算是由他送出的也未必,能夠輕而易舉的記在他的名下。是他從前,太低估了深藏在宮中的姑娘。徑情直遂的以為她會聽話。如今現實在提醒他,重新調教曲舒肯定是來不及的。一切只能再重新回歸到問題的核心,信利身上。失去的臂膀會變成眼睛,讓他看得更深遠。
九皇子看了一眼從他身邊大搖大擺經過卻視他於無的國舅,鼻子裏輕輕的哼了一聲。跟在他身邊的廝,亦很有些惱火的衝着國舅的背影撇了撇嘴,「不過是皇后家的一潑狗屎也敢在正經的龍子龍孫面前擺身份,早晚得了報應。先時被皇上派了,任務出去,據回來的時候,得了皇上好一頓訓罵。是有多沒有眼力見兒現在還在皇子面前,耍威風,少不得哪一將他項上人頭混丟了,才知道狗眼看人低的害處!」
九皇子似乎是對自己廝的某一句話,感興趣起來,「之前,我父皇派了他什麼重要差事麼?你日日跟在我身邊,怎麼會知道這些宮裏的事情?」
「回殿下的話,是奴才在宮裏的一位同鄉同奴才見面的時候的,還當時夜已經深了……對了那一次,殿下您也被驚動到了的那一次。國舅敲鑼打鼓的進宮來向皇上獻什麼東西?後來又急匆匆的出去。據我這位同鄉,國舅進宮來的東西,並沒有討喜,皇上當時已經另有吩咐了。而且第二,很晚的時候,國舅灰頭土臉的回來,我這位同鄉也恰好是當值的。好像是丟了皇上的什麼東西,現在也還在賣力尋找。」
這廝現在的事情得有些模糊不清,九皇子還是能夠大體上推測出事情的脈絡,也就是破荒的,父皇竟然將一樁要事,吩咐給一向看不上的國舅去做。要是這樣的話,那從來都扶不上牆的爛泥,一個以為,自己已經變得與眾不同了……或許,這對自己整治他會是個機會,想到這裏,九皇子一笑,「原來他已經這麼火燒眉目了,可笑的是竟還敢對我視若無睹。看來,我也要趁他自己正煩亂的時候給他來點錦上添花了。早些時,我們用過的那位,江湖秘士胡先生,可是生得一副好口才。他辦完了我的那些事,是要回湖州老家的,也不知道現在人還在帝都之中嗎?」
「的聽他還要買一些名貴藥材,是以不會太早出發。」廝一邊琢磨着一邊回話。太子已經雙手擊掌大笑起來,「看來,這位胡先生還真是有命享我的報答!我回到府中馬上修書,然後你趁着夜色給他送過去。」
這廝不明白九皇子所的報答是什麼?只知道平時九皇子最擅長報答的就是白花花的銀兩,不知今日裏,怎麼就變成了,這薄薄的信封?
等到夜色籠罩帝都,九皇子又囑咐了一遍,切記,將這封信送到胡先生的手中!才命下人打開府門讓廝出去送信。
丈二和尚摸不着頭的廝,沒有遇到什麼阻礙的,將手上的信完好的交到了那位一直得到九皇子盛讚的胡先生手中。
略等了一會兒,飛速看完信件的胡先生,臉上果然出現滿意的笑容!讓他帶回的回話是,「九殿下的大恩大德,在下沒齒難忘。至於這禮物,恭敬不如從命,在下就收下了!」
給太子帶回這些回話的廝,就稀里糊塗的將這位胡先生帶回來的話傳給九皇子。
九皇子聽了,當即哈哈大笑起來,用手指着胡先生,在帝都之中落腳的方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胡先生幹這種事情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然後九皇子走出書案,極興奮的在屋子裏來迴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