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剛才生了什麼?!!!
我原本睏倦的眼睛乎讓重新睜開!
開始環視着周圍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周圍實在是太過的漆黑了,導致我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剛才我並沒有現周圍有怎樣的異常,小鬼的氣息我也司昊沒有感受到。如果我看不到,那麼陳然也絕對不可能感受不到。
說不定……是停電了!
我心裏篤定的想着,接着有些半信半疑的又對着冰冷的空氣問了一句:「能……開下燈嗎?……」
「啪!」
黑漆的房間瞬間燈火通明,就連鑲嵌在牆壁當中的小燈也全部都打開,整個房間甚至要比剛才還要明亮。
我開始警惕的環視這四周,結果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忽然覺得背後一涼:「是我……」
一陣冰涼的氣息在我的身旁撲面而來,我有些搓不及防的轉過身,看到了渾身濕透的周亦年……
「你怎麼……」我低着頭,看到周亦年渾身上下已經全部石頭,而且到現在還是淋着水。
但是在他黑色的衣服當中,我看到一處異常暗沉的顏色。
我覺得這塊地方顯然不對勁,隨手拿起床上的枕巾先給他擦擦水。
誰知道還沒有碰到,他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先等一下……」周亦年的聲音聽上去非常嘶啞低沉,我一眼便看到他手腕上面鮮艷的紅色印記。
這是血跡沒錯!
再看着他腹部當中極為不正常的顏色,我瞬間想通了。這根本不是什麼水,是血。他受傷了!
「我去找點止血的東西。」我慌忙甩開周亦年的手,讓他先坐在船上不要亂動。
在房間裏面每個柜子都翻找了一邊,才找到了醫藥箱。
裏面的東西並不齊全,也只能簡單的替他做一個止血的急救。
我正抱着這些東西趕回去,再次看到周亦年的這張臉時,我忽然想起來對面房間的周翌年……
他應該還不知道吧……
我遲疑的想着,腳下的腳步有些放慢了下來。
我走到床邊之後,便停了下來,掏出裏面的東西準備替周亦年做個簡單的清理。
一邊拿着裏面的工具,我放慢動作的觀察着他的神色說到:「周翌年……他在對面的房間裏……」
聽到這個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周亦年整個人頓時一怔,表情已經完全替代他的語言告訴我,他並不知道周翌年就在距離自己這麼近的地方。
周亦年怔怔的開始呆,看他再次之後沒有多餘的反應和動作,我也並不多問。
掀開他的衣服,在衛生間裏找到了風乾機,這裏也沒有多餘的衣服,我才決定先將他這身石頭的衣服儘快晾乾。
接了一盆清水到他的跟前,將他最後一件短袖掀起來。
掀起來之後,我才現為什麼剛才我一直沒有現。
原來在這之前,周亦年自己已經找了一些止血的東西蓋在了傷口上面。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任何的表情,也並不說話。就當他默認我動手了。
怎麼說我上大學那會也選修過醫療保健這門課,雖然書本上面講的我已經大致忘記了……但是整體的過程我還是籠統的知道一些。
我把準備好的干毛巾浸濕在清水當中,接着動手緩慢小心的揭開了上面的東西。
這張紗布剛一揭開,傷口頓時流出了一些殘留的血液。好再這些並不多,但是我卻在一片鮮亮的紅色之間看到了他腹間的傷口。
上面是一條接近五公分左右的刀口,看樣子是被人從外界給插進去的。傷口看上去雖然觸目驚心,不過看這些血液來說,傷口並不深,也沒有傷到什麼重要的血管和組織。
我把濕毛巾拿起來擰到半乾的程度,先是抬頭問了一下周亦年:「能受得了嗎?」
周亦年這着頭,過長的頭遮住了他半邊的臉。遲遲沒有聽到他的回答聲,我只好再次當他是默認了。
接着拿起濕毛巾開始緩緩的擦拭着他的傷口。
一盆清水漸漸被渲染成了紅色。
我把已經變紅的毛巾丟進水盆當中。
回過頭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