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等我這麼問完之後,衍生便是一臉茫然的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身體呆呆地發愣,好半天才自言自語的看着自己說到。
「你不是已經」我的腦海里迅速閃過當時發生的種種事情,我敢肯定自己記得沒錯!那場祭祀是我自己親手做的!沒有道理衍生會沒有死啊!
但是現在活生生站在我面前還可以說話的人到底誰是呢?我的眼神迅速變得呆滯,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衍生,內心深處一種莫名的恐慌直衝我的腦袋,簡直就如同一股強大的電壓,快要把我的腦袋給衝擊傻了
接着腦袋裏便是一些自己嚇唬自己的畫面,慌忙後退緊靠着桌子顫抖的說到:「當初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可不是我逼你的你說你來找我幹什麼」
我就納悶了,他既然已經被作為祭祀人血祭了,道理說他是沒有魂魄的,可是現在衍生確實真真切切的出現在我的視野當中,那麼他現在到底算是什麼物種了呢?
「我我好像一直都沒有消失過」正當我捉摸不透的時候,衍生忽然說了一句令我十分震驚的話。
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他一直都沒有消失過?
「說人話」沒有聽懂衍生的意思,我愣愣的說了一句比較白痴的話。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你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還有衍舞的事情」衍生見我沒有聽明白,就開始詳細的解釋了一番,可是說到最後他自己也覺得說出來的話有些匪夷所思,開始露出一臉的茫然。
「衍舞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身體突然一僵硬,遲緩的問道。
媽呀!搞了半天還是因為衍舞的事情才跟着我的!
肯定是因為我沒有和衍舞在一起而是把她交付給了自己的傻哥們所以衍生氣的都重新回來了
此時此刻遠在遊樂場陪着衍舞逛街遊玩的李飛猛地打了一個噴嚏,隨即後背一涼,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驚得身旁的衍舞急忙關切的裹了裹李飛的外套
「你是不是因為衍舞和李飛在一起了!所以才回來的!你放心!既然這件事情你不願意!大不了我現在就去把衍舞給重新奪回來!」第一時間反應到衍生的想法,我即可一臉信誓旦旦的說到,並且做出一副準備丟下店鋪不管沖回家找李飛算帳的架勢。
「季林!我不是這個意思」衍生一看我變得衝動起來,連他的話都沒有聽完就準備走,便急忙一閃,飄到了我的眼前,直接把我的去路給擋住了。
「你這又是怎麼個意思?」我抬頭看着攔住我去路的衍生,難不成他不是因為衍舞的這件事才回來的?那又是為了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一直都寄存在陰石里」衍生的眼神一片空洞,看着我顯示盯了一會,然後將視線緩緩移向了我腦袋後面桌子上面放置的那塊陰石語氣暗沉的講到。
「」我默默的回頭裝作一臉平靜的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塊隱隱發出光亮的石頭。慢慢驟起了眉頭,一臉吃了苦瓜一樣的表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好奇的伸手觸摸了一下衍生。
恩還有可以觸摸到的,不過就是體溫要比正常的人都低的許多,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冷氣一樣,不過這個季節貌似不適合靠他太近。
我看了看「露天」窗戶吹進來的冷風,加上衍生身上的寒氣,沒有忍住的打了兩個噴嚏。
揉捏着自己發酸的鼻子一腔鼻音的問道:「那你現在既不是人,也不算是鬼,那算是什麼個玩意?」
「這我也不清楚」衍生一臉愁思的盯着我看,貌似這個問題也困擾他不短時間了。
「不該呀到底是為什麼?」我一臉迷茫的看着衍生,怎麼都想不透他是怎麼逃過陰石的血祭,成功寄存在陰石上的。
正當我們兩個人面對面都開始一臉懵逼的時候。
突然的一聲問候悄然打破我們之間的沉默。
「季林,哎你這店是被人給洗劫了嗎?」暮色中,和衍舞一起走過來的李飛兩個人正相依在冷風中,互相穿着匹配的大衣一起走進店門。
不過剛走到門口這兩個人就一臉以為自己走錯門的模樣難以置信的看着我的店門在冷風中凌亂。
「跟被人洗劫比那可差遠了」
我這店明明是被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