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看了一眼潘豐,然後便把推搡着輕輕,「咱們倆進屋說。」
剛準備和輕輕一起走進臥室,這邊的潘豐顯然就一臉不樂意了,瞪着我的眼睛恨不得都要把眼睛珠子給瞪出來了。
不過我非常平淡的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繼續和輕輕一起走進了臥室,成功做到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你要跟我說什麼?」第一個走進門的輕輕衣服不耐煩的開口道,轉身坐在柔軟的灰色床單上,一雙透亮有神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我。
「你把事情給我說明白一點,就潘豐那性格我就算問他了他也不會告訴我。」我非常明了的直接把話題就給扯開了。
把輕輕給叫過來,其實完全是出於好奇,但是按照潘豐的性格,相處也有一段時間裏,根據我的觀察,這個人變得和從前那個潘家的小農工有點不太一樣了,性格似乎因為環境的影響,產生了一些扭曲,不過這也不奇怪,我好奇的就是他和輕輕之間能拿到還存在着某種糾葛?
「他說他認識我……很早之前就愛慕我了……你那個猥瑣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我不認識他!而且和他沒有關係!」輕輕聽了之後先是有些尷尬的說到,最後抬頭對視上我的眼睛之後連忙鄙夷的講到。
「我沒說你和他有關係,不過……」你不認識他,他怎麼會認識你呢?
我伸手環在胸前,一隻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饒有深意的盯着輕輕看。
輕輕看着我驟起眉頭,上下挑眉的看了我兩眼,非常坦誠的說到:「我真的不認識他……」
「那他為什麼說他認識你?」我雖然和輕輕相識了差不多半年左右,但是我可從來沒有聽輕輕提起過有任何朋友的來往,雖說她是鬼,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的交友吧……那她也沒有道理說她不認識潘豐的。
「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會躲着他了。」輕輕癱坐在床邊,一臉氣球泄氣的表情沮喪的講到。
「看來還的問問潘豐才能知道。」我觀察了半天,覺得輕輕說的都是實話,而且最終的一點就是她根本沒有理由要騙我。
「你趕緊去告訴他讓他不要再纏着我了,搞得我最近都不敢出門了。」輕輕緊隨着我附和到。
「你先在這呆着。」我看輕輕一臉的不情願,也猜到此刻的潘豐肯定還沒有離開,所以便讓輕輕先呆在臥室裏面不要動,既然輕輕暫時不想見到潘豐,那就先貼張符讓他倆一個出不來一個進去不好了。
我默默的走出門,直接從口袋裏面伸手掏出了一張大大的符紙順手貼在了大門上。
現在出門啥都能忘帶,但就是符紙忘不了,真是跟着了魔似的。
盯着門上那張艷黃的紙張,我表示什麼都不想說話了,直接走向了客廳。
剛走過拐角,就看見客廳里的沙發生還坐着一個人。
果然沒猜錯,潘豐真的沒有走,那麼他一定是在這裏等着輕輕了。
心裏大致的琢磨了一下思路,我便走到潘豐的跟前,低着頭看着他一臉沉悶的發呆。
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在發呆,我還正想着怎麼開口來着,潘豐便抬起了頭,眼睛裏閃過一絲的兇惡,盯着我有些敵意的問道:「嘉宜呢?」
啊?
「你說誰?」嘉宜不會說的就是輕輕吧?
「跟你一起進臥室裏面的那個女孩。」潘豐不緊不慢的講到,但是卻偏偏在臥室兩個字上面重點的加重了口音。
「你是不是認識生前的她?」短短的一個名字我發達的神經便察覺出了這個潘豐和輕輕之間一定存在着很長一段時間的接觸,雖然輕輕不記得,不過潘豐肯定知道事情的全貌。
我篤定了潘豐還有許多沒有說出口的話,於是便打算慢慢細問,一點一點了解,乾脆就直接坐在了他的旁邊,準備面對面的交談。
「恩,是認識,她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就算已經死去了,還是一樣的脾氣。」潘豐此刻微微低着頭,雙手搭在腿上,提起輕輕,似乎會想起了往事,眼睛忍不住的流露出了一絲溫柔的感情,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不再冰冷。
這節奏怎麼跟談戀愛的小情侶一樣……
看着潘豐青澀的舉動,讓我不禁感慨。
看着潘豐溫柔的眼神,我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