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出來,便令我啞口無言,這叫我怎麼反駁呢,男人和男人之間還是有區別的好嗎,怎麼可以一乾子就打翻一船人?雖然說我剛剛確實撒了一個小謊可這也是出於好心安慰她吧,那就算是善意的謊言了,說到底還是有區分的吧!
看着這位麻臉姐姐不住的嘆氣,仿佛是對所有男人都保持着同一種態度,天底下無論是誰,只要他是個男的,哪怕是一隻公雞,算公的以內的東西她是一概都不能接受。看來不管我怎麼反駁,她都會全數反駁回來,哎,我這可算是遇上了難產的主了
不過放眼看向另一位姑娘,見她眉清目秀的,十分好說話的模樣,瞧上去倒是挺通情達理的,要不先從她身上下手好了!
我立刻便把注意力放在了稍微遠處的那位姑娘身上,笑的我自己都感覺到了滿臉的春色,直勾勾的盯着那位貨真價實的美女,眉開眼笑的說道:「這位姑娘?」
話音說道了尾聲處,我也不敢確定她到底有沒有理我的意思,說着最後便成為了問號。
我還以為她會直接忽略我的存在,和剛才的麻臉姑娘一樣裝作聽不見我說話的樣子,原本幾乎已經心灰意冷了,誰知竟然聽到了她開口說話的聲音。
清脆甜美的聲音句子裏打着疑惑的意思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聽見聲音我便立刻抬起了剛剛垂下去的腦袋,眼睛裏仿佛看見了希望一樣立刻瞧上了她投射過來的目光,急急切切的問道:「我都吊在這裏這麼久了,你們兩個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把我給放下來?」
這時姑娘聽了仍然是和顏悅色的笑着,先是微微走上前兩步,站在了樹下,然後便轉變為一副無奈至極的模樣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的闡述道:「我也不知道。」
「你能先放我下來嗎?」自從清醒過來我就一直被吊在這顆參天的大樹身上,一直就沒有下來過,吊得我感覺世界都顛倒了過來,最後只能懇求的說道。
姑娘聽了又是先搖了搖頭,接着便笑的天然無公害,「這可不行,我姐姐不同意,所以不能發放你下來!」
着小姑娘說道最後還有些振振有詞的氣勢,不過話說回來,她姐姐不會就是旁邊那個正在低頭編制竹籃的麻臉吧她們真的是姐妹嗎
目光轉移過去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裏便慢慢的浮上來了一個巨大的問號,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像沒有的罪過她們吧,而且到現在為之的之前,我發誓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更沒有理由會得罪她,不會就是因為她對男人的偏見才這麼對待我的吧
「我只不過是一個過路人,你們就把我給放了吧」看着小姑娘一副事不關己準備走開的樣子,我急忙慘兮兮的說道。
「你又騙人了哦!這裏可是彼岸花島,來這裏的人多半是為了採集彼岸花尋到回到人間的辦法,不可能會有人無緣無故的來到這個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