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前些日子還日頭足足的,曬的人頭暈,怎的今天就變成了這個模樣了」望着頭頂上陰沉沉的天空,還有不知道怎麼突然刮起來的寒風,站在州牧府大門前的張宇不由咒罵了起來。e┡wwㄟwΩ1xiaoshuo
本來曹操退兵,徐州轉危為安,正是所有人都該慶祝的時候,後續的展似乎也如此。不敢說風調雨順的,起碼也是好些個大晴天,就好像是要把前端時間的陰霾一掃而光。天氣雖說熱了點,也曬了點,可是想到不久前那種大難臨頭的感覺,老百姓也是心中欣喜。
誰知道這才沒幾天的功夫,就來了這種鬼天氣。那些成功的百姓還好,了不起也就是窩在家裏面不出門,反正這樣的事情也是經歷了不少,也不差這一次了。可是張宇他們就不一樣了,作為州牧府的護衛,他們可沒有辦法躲進去取暖,哪怕外面再寒冷也只能硬頂在這裏,直勾勾的受着,實在是讓人吃足了苦頭。
就在這些護衛一個個被風吹的幾乎連眼淚都滴下來的時候,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忽然傳來,正好順着寒風,清晰的傳到了這些護衛的耳中。
聽到這個聲音,那些個護衛的臉色都是一變,連忙挺直腰杆,作出一副目不斜視的威嚴狀,只是這麼做的同時,他們還是忍不住將目光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不多時,就見數十騎出現在了街道的盡頭。
這種鬼天氣,會選擇出門的人本來就少的可憐,何況這還是州牧府的大門前。雖說陶謙還不至於霸道到不讓百姓從州牧府門前經過,但是百姓還是本能的避開了這塊地方,尤其是在這種天氣下,更是少的可憐到了極點,只有零星的那麼三兩個。
本來他們也是在忍受着寒風,想要早些回家去,如今碰到這大隊人馬,在看到馬背上那一個個魁梧雄壯的騎士,紛紛躲到牆邊。望着來到州牧府大門前的騎士們,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這是哪來的啊,難不成是哪個將軍的本部兵馬」
「拜託,你都多少日子沒出門了?我徐州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雄壯的兵馬?這些都是青州軍的人,這次怕是來拜訪陶府君的」
跟那些平頭百姓們相比,張宇他們要更能了解情況一些。雖說有些哀嘆為什麼兩家的關係會惡劣到了這個地步,但還是連忙走了過去,迎接道。「使君,諸位將軍,陶府君已經在府中恭候多時了」
嚴紹本來也不是什麼愛擺架子的人,更不用提趙雲或是管亥他們了。往日裏來到這州牧府,哪怕是碰上了府中的武士也會含笑點一下頭,作為禮貌,可是這次卻只是冷哼了一聲,就理也不理的。
跟在嚴紹身後的那些個騎士,更是一個個跟在背後,顯然是打算跟着嚴紹一塊進入州牧府中。注意到這一點,張宇背後的護衛們大驚失色,想要上前阻攔,卻被張宇跟其他幾個隊率給攔住了。
作為州牧府中的人,對最近的一些情況多少也算是了解一些,清楚最近青州跟徐州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眼下可不是應該生衝突的時候。而且對於此事府中已經有了交代,到不需要多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只是
望着魚貫而入的嚴紹一行,張宇的表情卻有些愁起來。
青州軍的表現已經證實了一點,那就是不久前傳出來的傳聞並不是虛假的,青州軍同徐州的脆弱關係,這次只怕是真的要維持不住了,不然嚴紹也不至於連這麼一點表面上的禮節也不遵循。
他唯一能做的除了派人領嚴紹他們入府,就是再派一個人去,給府中報一下消息,讓府中的人早做準備。
至於其他的事情?
這個可就真的不是他所能決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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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陶謙也清楚這次的拜訪究竟意味着什麼,往日裏一直躺在病床上的他,難得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徐州比較有身份地位的那幾個也都一一趕到,如陳登、糜竺、曹豹乃至曹宏等紛紛而至,一個不落。
陶謙自己更是提前服用了一些藥湯,讓自己變得精神一些。只是房間裏的氣氛卻顯得有些凝重,一干人各個閉口不言,一點聲音都沒有,這宗氣氛也傳染到了房間裏的下人們,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會打擾了那些大人們,更怕這些大人們會遷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