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曼妙的身姿,沒有靡靡的歌舞,有的只是十多個或是身穿甲冑或是衣冠楚楚的文武,站在一個巨大的由砂石構成的巨大沙盤前。
要說嚴紹穿越到這個時代所帶來的改變其實不算多,但是也絕對算不上少。至少在一些他自認為合理,而且不會對自己造成不利影響的東西上,他一向是不吝於改變的。
比如說沙盤...
沙盤這個東西其實在古代就已經開始有了,但是這個時代的沙盤通常都很粗糙。中國南朝宋范曄撰《後漢書·馬援傳》已有記載:漢建武八年(公元32年)光武帝征伐天水、武都一帶地方豪強隗囂時,大將馬援「聚米為山谷,指畫形勢」,使光武帝頓有「虜在吾目中矣」的感覺,這就是最早的沙盤作業。
直到1811年,普魯士國王菲特烈·威廉三世的文職軍事顧問馮·萊斯維茨,用膠泥製作了一個精巧的戰場模型,用顏色把道路、河流、村莊和樹林表示出來,用小瓷塊代表軍隊和武器,陳列在波茨坦皇宮裏,用來進行軍事遊戲。後來,萊斯維茨的兒子利用沙盤、地圖表示地形地貌,以算時器表示軍隊和武器的配置情況,按照實戰方式進行策略謀劃。這種「戰爭博弈」就是現代沙盤作業。
而嚴紹帶來的改變,就是後一者...
古代沙盤弄起來比較費時,而且相較之下也沒有比地圖強出太多來,每到一個地方,又都還需要考察地勢才可以,偏偏古代的王朝對於自己的國家,很少進行繪測,所擁有的地圖都是非常簡陋的那種,哪裏會有資料弄沙盤?
所以真的動起手來,真正用的還是地圖,只有在非常熟悉的一些地區又或者是一些關隘附近,才會有比較成熟的沙盤,嗯,這個成熟還是相對的...
相較之下,嚴紹就不會如此了...
在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嚴紹已經開始對這個時代的地圖跟沙盤一頭霧水。講道理,那些繪製非常簡陋的地圖,在他看來非常麻煩。只是那時他人微言輕,而且當時黃巾之亂也快要到結尾了,也就沒有必要跑出來顯擺自己的想法。
直到後來,他成了北海太守之後,才開始了繪測工作。簡單些講,就是派人在北海及青州境內,對地勢進行考察和研究,最後整理出一個比較詳細的地圖出來。
同時也根據這些資料,弄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沙盤出來,這也是烏桓之亂的經驗教訓。若是當時有足夠多的沙盤,讓嚴紹對整個北海甚至是整個青州都有足夠的了解,那麼在對付烏桓人的時候,便可以採取更主動的姿態一一一一儘管當時嚴紹已經乾的很是不錯了。
不過真正大規模的進行測繪工作,還是在嚴紹當上了青州牧以後。成了青州牧後,嚴紹清楚自己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麼,派出了大量的探子到了臨近的各個州,這其中尤其是以冀州、兗州和徐州為主。這也是最有可能與嚴紹爆發衝突的三個州。
探子和間諜其實沒什麼區別,常人的思考當中,間諜的工作通常都和007有些類似,就算不是這樣,起碼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那種,實際上間諜的工作涵蓋面真的很廣。不僅有高端的007系列,也有其他的並不是那麼很高端的工作,這其中就包括了之前提到的測繪。
早在清代,乃至是鴉片戰爭之前的乾隆時期,就已經有外國人在廣州等通商地區進行秘密的測繪工作,到了一戰和二戰時,更是如此。
等到了後世,經常有非法測繪人員被抓獲的消息。
沒辦法,這年頭衛星確實多了,可是很多東西還是需要人用腳丫子去走,去測量的...
有了詳細的數據,將來的戰爭之中也就可以更容易掌握主動權。
嚴紹派出的這些探子,不僅是需要打探一些情報,也需要進行測繪工作。
在嚴紹當上青州牧的這幾年裏,這些探子為嚴紹提供了大量的情報,嚴紹州牧府的其中幾個房間裏,堆滿了臨近州的沙盤。都是根據探子們傳回來的情報繪製的,這也讓嚴紹在與對手們交手時,更能
嗯嗯,不好意思,後面的一定儘快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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