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雄鷹沖了過來,俘虜拿起了盾牌擋在了前面。
雄鷹抬起一條腿,就將對方踢翻了,舉起砍刀狠狠地砍了過去。。。「噗~」的聲音,帶着四周一片遺憾地他嘆息,俘虜腦袋被砍中,血和腦漿濺出,全身抽搐了幾下就死了。
完了,就這樣完了?
怪不得印第安人都發出遺憾的聲音,原本以為會是一場血戰,結果就幾秒種時間,一方就掛了。還虧得給了那麼多好酒好肉,外加女人伺候,結果就這樣一下掛了,肉錢都沒賺回來呀!
都懶得歡呼了,紛紛站起離開,開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這些印第安人也夠實在的。
看到屍體被拖了下去,印第安人紛紛散了,何凝煙鬆了口氣。那些駭人聽聞的祭祀已經成為了歷史,掏出心臟祭祀還能受得了,人皮遊街非做噩夢不可。
雄鷹拿着黑曜石砍刀,黑色的黑曜石上還滴着血。走到黑鷹酋長跟前,酋長撐着拐杖站了起來,手拍了拍雄鷹的肩膀,說了一些話。
不管怎麼說,雄鷹也算是為族人報了仇,和對方還進行了「榮譽之戰」並贏得了勝利,足夠留給後世傳誦。
大家也站起來,回到了住的房子裏。埃爾法和安德里去黑鷹酋長那裏告辭,其他人整理行裝。
正在整理,幻境想起了什麼:「胡安呢?」
胡安昨夜喝醉了,躺在這裏,可現在人沒了。
沒人在意,比爾卷着地鋪:「可能去和美女約會去了,誰整理完了去找找他。」
就聽到艾莫斯說:「看來不用去找他了。」
大家轉過了身,胡安哭喪着臉站在門口,他身邊有好幾個人押着,而黑鷹酋長拄着拐杖站在那裏。
胡安雙腿都在打顫:「不能怪我,別怪我啊。」
一個印第安人口吻異常的生硬:「你們是想去禁地找寶藏?」
都快走了,還橫生枝節,大家都快翻白眼了。
何凝煙直接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這個印第安人:「是又怎麼樣,你認為你們攔得住我們嗎?」
胡安一看到槍,來了精神:「放開我。」但一把刀的刀尖對準了他的脖子。
立即就慫了,舉起了雙手,雙腿又開始打顫:「別、別,輕點,小心。」
快點捅死算了,這個慫貨留着就是麻煩。
何凝煙笑着將槍收了起來,直接注視着:「是的,我們是打算去,為的不是找寶藏。」
黑鷹酋長沉默了會兒:「那你們為了找什麼?」
「為了找傳說中的『人質』。」
這下黑鷹酋長疑惑了;隊友們雖然面無表情,但暗暗也搞不懂她想幹什麼;胡安更是瞪大了眼。
被請去黑鷹酋長的主屋裏,一路上所有族人都好奇地看着,大約這輩子第一次看到有女人被帶進這間房子吧。
安德烈和埃爾法脖子上被頂着一把刀,四個手拿着黑曜石砍刀的勇士站在旁邊。見識過砍刀威力,就那麼一下能把人腦袋如同西瓜一樣劈開,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但看到她被帶進去,埃爾法和安德烈蠢蠢欲動。
「沒事。」她舉起手,示意不要動。
黑鷹酋長坐回了主位上,她也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一把刀就過來了。這下惱火了,她冷冷道:「收起來,否則不客氣。」
但對方依舊拿着刀對着她脖頸,而黑鷹酋長也沒任何表示。就這樣對待她?那就真不客氣了!
一個翻身,打了個滾,就到了黑鷹酋長身邊,拔出綁腿里的直出刀,一按彈簧,鋒利的刀鋒跳了出來。刀尖也對着酋長的脖子:「請不要在意,我只是想讓酋長感覺一下,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
「吼~」一個印第安人低吼了一聲,刀尖對着埃爾法脖子更近點。
她冷笑着:「我這人有仇必報,你怎麼做,我也怎麼做。。。」刀尖也逼近了黑鷹酋長的脖子。
隨後問:「酋長,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朋友的?那我們現在還是朋友嗎?就算不當我們是朋友了,也麻煩說一聲,而不是利用完了就翻臉。」
別說,黑鷹酋長還是有二把刷子的,一直坐着,臉色都沒變。
他慢慢地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