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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刻意去看的話,並沒有人會關注到在萬里之遙的北非境內正在生着一場戰爭。即使是關注,恐怕也只是茶餘飯後的一點談資。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
居安思危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應該說,只有極少數的人才懂得居安思危的道理。
這就像站在擂台下的觀眾,在他們眼中,戰爭是熱血的!火爆的!充滿了驚人的和難以掩飾興奮的視覺效果。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
除了這些,戰爭也是殘酷的。
血肉橫飛!
屍橫遍野!
白骨森森!
嘭!
嘭!!
嘭!!!
「說不說?你們華夏人總是這麼嘴硬嗎?****!」
嘭!
拳頭再一次狠狠地擊到臉上,但是除了抬了抬眼皮之外,施軍強似乎沒有任何反應,如果不是心臟仍在跳動的話,他此時跟死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美國人口中的民主和和平絕對不會落到美國以外的任何地方,但是愚昧的人總是很多,總以為這個國家的軍人都是像荷里活大片裏刻畫的那樣勇敢和真誠。
當然,對施軍強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因為除了對他進行**折磨以外,美國人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stop!」
「ye!」
庫伯·勞倫斯幾乎是捏着鼻子走進審訊室內的,刺鼻的血腥味從那個血人一般的華夏人身上散出來令人皺眉,這些該死的華夏人,從裏到外渾身都散着一股令人討厭的味道,如果不是他身上還藏着足以讓美國國防部和白宮都震驚的秘密的話,他根本就不會讓他走進這個地方。
「他說了嗎?」
「no!私r!這個華夏人的嘴巴很硬。」
「很硬嗎?告訴他,我們有的時間,他可以不說!」
那兩個美國人的聲音落入耳中的時候,施軍強的意識開始有些甦醒,被連續折磨了三天三夜,哪怕是一個鐵人恐怕也早就已經崩潰了。
「呸!該死的美國佬,你能把你的嘴巴擦的乾淨一點嗎!」
聽到聲音,庫伯冷冷地打量了那個華夏人一眼,除了兩隻眼睛還看得出來他活着以外,臉上除了血跡就沒有任何表情。
「你很勇敢,華夏人,不過這對你並沒有任何好處,你只要告訴我,是誰參與了對美軍的前兩次行動,以及他現在在哪我就可以放你出去,甚至可以給你一大筆美金,足以讓你在華夏一輩子衣食無憂。」
「美金?」
施軍強似乎有些意動,眸子裏閃着光,但是庫伯可不是傻子。
果然。
「抱歉,美金這種東西對我們沒有用,用它來上廁所我還會嫌太硬了。」
那個美國士兵的臉色一變,似乎想一拳頭往施軍強臉上砸過去,但是被庫伯阻止了,轉即冷冷地打量了那個華夏人一眼就離開了審訊室。
「私r!」
剛剛走出審訊室,迎面立即走上來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美軍軍官,但是如果細心看的話就看得出來這個傢伙竟然是此前凱撒傭兵團的那位副團長考克·萊文斯,而此時,他赫然就是一個美軍的少校軍官。
「有新的情報了嗎?」
不過我們從法國人那裏拿到了最新的消息,那個被利比亞人擊斃的僱傭兵在法國還有一個女兒,之前逃脫的俄國人曾經去過法國,並且跟那個小女孩見過面,我認為我們有必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中情局的人,讓他們在法國盯着。」
考克·萊文斯臉上的表情極為嚴肅,絲毫看不出來此前在班加西的那種狂妄。
庫伯·勞倫斯沉思了片刻才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注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ye!」
「另外,把那個華夏人交給利比亞人,告訴ha1ide,他們要的東西就在這個華夏人的夥伴身上,如果他能找到我們需要的東西,那麼美國就會站在里比亞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