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情況,明顯帝國方面還不甘心,以詢問為理由繼續找事。更新最快至於具體如何找事,目前也看不出來,但如果僅僅是詢問,光明強者的人一般也不會拒絕。但如果真想拒絕,也不是沒有理由,這邊理論上也不是帝國管轄,誰也沒有權利去審判誰。
而至於史密達國人究竟何人所殺?也許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人希望他是誰殺死的。這或許很悲哀,但卻是目前的事實。這裏眾觀察團成員中,也就凱文勉強擠進去看了一下現場,但凱文也沒有參與審問,對方得出的結論是真是假也無從判斷。
事實上,只要帝國人不犯明顯錯誤,那基本上他說誰是兇手就誰是兇手了。證據可以偽造,證人可以作偽證,在這裏他們就是權威,難以辯駁。真相的確只有一個,但如果沒有人去發掘,就毫無意義。
這明顯和一直以來的公眾宣傳有很大出入,和光明教會的普世價值很差距很大,公平、正義、真理都在哪裏?凱文也不免思考這些問題,恐怕環境是一個重要因素。
如果一個環境中,人人都是嘴上義正言辭,但實際卻陰險猥瑣的幹事,一種令人不齒的「偽善者」,那麼凱文也必須如此。因為如果一個人在這群人中間依然正氣凜然,那麼這人在這裏就是異類,必然被人圍攻,凶多吉少。同樣如果一個人嘴裏都說着邪惡,是一個直爽的混蛋,那麼他同樣也是異類,結局也是被圍攻。
當然「偽善者」也許終有一天面具被戳穿,但回過頭來發現,戳穿他的也是一個「偽善者」,這終究只是一場水平高低的戰鬥而已。
為了一隻小老虎,雙方已經接近反目,表面上還能和和氣氣,背後已經互相捅刀。不過凱文估計這應該還只是雙方首領的個人行為,可能並不代表帝國和光明教會的態度。但在這種偏遠地區,首領個人的態度,基本就決定了事態的發展。
當然,對樓保勒國來說,對於光明教會被襲擊的遭遇,表示慰問,其他就沒有了。抗議和譴責都不需要,亂抗議會得罪人的,這會兒置身事外最合適。
另一邊,狗頭人公主終於搶得小老虎,激動的心情自然難以言表。以戰鬥規模來看,這次僅僅出動了十輛戰車,對手也只有一個人,但戰果卻十分可喜。實話來說,這本不是狗頭人能介入的戰鬥,他們本來只能作為前排的龍套消耗一下對方的魔力,但如今卻作為主角一般拿到了最終戰利品。
小老虎如今躺在公主的懷裏,成年的黑炎帝虎被成為陸地上的王者,但如今只是如同小貓一樣可愛。身上毛茸茸,小爪子四處拍打,卻完全拍不疼人,嘴裏發出的是「嗷嗷」叫聲,眼睛忽閃忽閃好奇的看着周圍。
&真的很可愛。」邊上棉被勇者也伸手過來摸摸小老虎的頭。如今這兩個勇者可以說是公主的兩個親信大將,相互之間也沒了什麼禮節。那段在野外生存的日子,讓他們都已經十分熟悉。
&有名字嗎?」光之勇者問。
公主下意識抬頭找烏鴉,但烏鴉由於昨天太累,已經休息去了。公主只能回答:「估計還沒有吧?」
&該叫它什麼?」棉被勇者饒有興趣的想名字,但憑藉他們匱乏的知識量,實在想不出什麼好名字,只能放棄,「公主你來取名吧。」
公主把小老虎舉起來,想了想:「它是公的,那就叫他……恩……恩……公老虎吧。」
&名字。」兩個勇者一齊鼓掌。其實公主這句「公老虎」用了樓保勒國語,兩個勇者聽不懂,就覺得十分高端。
公主笑了笑,繼續逗小老虎玩,兩個勇者前後有事出去了,他們現在每天要例行訓練,絕不懈怠。公主逗了片刻之後,想到今後的計劃方向,人也漸漸冷靜下來。
小老虎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戰鬥力?零!至少兩三年內,它還必須受人保護。同時,它還需要好東西餵養,好吃好喝的招待,想要變成一個合格的寵物,還必須花時間陪他玩,增加感情。
這對於目前的狗頭人公主來說,真的合適麼?以至於光明教會的強者都不敢長時間放在身邊飼養,找機會要送走他。這群狗頭人卻敢麼?他們失去狗頭人,必然想辦法追查,空港被把持,小老虎能跑哪兒去?就算建傳送陣,也得先運材料才行。
公主思前想後,和兩個勇者商量,一直到傍晚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