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金象大酒店之後,我讓劉德勝打電話回金碧輝煌,查了一下韓露入職時填的住址。
把她送回她的出租屋時,還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誰能想到,這小妮子才剛入社會,手頭沒錢,房子是特麼的合租!
什麼是合租?合租就是說她還有一個室友!
劉德勝極為熟稔的撬開房門之時,一張大晚上還在敷着保濕面膜的女人站在門口,單手還握着門把,作開門狀,門猛地打開,我們一行三人面面相覷,集體楞了一下,就在那面膜女準備張口釋放超聲波時,劉德勝眼疾手快,一記手刀砍其後腦,直接給整暈了過去,還好出手及時,將夜半慘叫給憋死在腹中,不然…又要擾民了!
抹了一把冷汗,將韓露和她的室友一起放在床上,而後緩緩的將屋裏的一切還原成原樣,我和劉德勝才緩緩的離開。
誰曾想,就在我們關上門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韓露猛然睜開了眼睛,直愣愣的直起身體,冷冷的向房門方向笑了一下。
那笑臉之上,兩點黑點正緩緩的從原本很好看的酒窩中漸漸放大,直到爬滿了整張臉,剎那間,一張清純可愛的少女臉立即變成了一張黑色的臉,而後頭骨也在緩緩蠕動,最終竟變的扁平三角狀,並且其臉上生出了密密麻麻的鱗片,。
直到房間外已經完全沒有了我和劉德勝的聲音之後,「韓露」緩緩的摸出了兜里的電話。
「大人,我這邊的兩隻小老鼠已經入瓮!」
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對面的話筒之中良久沒有發出聲響,最後竟直接掛掉,聽筒里發出了嘟嘟的聲音。
「韓露」見對面電話掛斷,冷笑着將手中電話一把捏了個粉碎。
「終於結束了,真是無聊!」「韓露」伸了一個懶腰,滿是鱗片的手臂碰到了旁邊的那個合租女孩,突然一怔,而後那雙已經變成妖異的綠色眼眸中,瞳孔猛然聚成了一條線。
「好久沒有喝到人血了…」「韓露」將手指放在唇邊,有點自怨自艾的低低說道,而後只見她張開口,口中一片漆黑,並露出了兩隻長長的白色尖牙,尖牙上還有點點黃液滴落,而後只見她那扁平如三角形的腦袋猛的一個下垂,尖牙狠狠的扎進了面膜女的脖子裏。
咕咕…
窗外電閃雷鳴,一片寂靜的出租屋裏,詭異的出現了喝水般的聲音,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飄散開來…
很多天以後,房東叼着根煙罵罵喋喋的前來收房租的時候,才發現一具只剩下皮包着骨頭的乾屍躺在床上,更詭異的是這具乾屍還敷着面膜…
當然,這是後話,而現如今的我呢,背着一個大大的木盒子,抱着個夾了十三個雞蛋的煎餅果子蹲在大馬路邊上,邊吃邊看着過往的耀眼大白腿。
是的,我又再一次的失業了!
雖然我的兜里還有點錢,但是也不是很多,不至於餓死街頭,但也達不到衣食無憂的地步。
如果此時有人近距離看我,會發現我雖然視線落着過往的小短裙下面的白腿,但我的眼睛瞳孔渙散,沒有絲毫的聚焦,手裏的煎餅果子也已經變冷,楞好半天才咬上一口。
保持這樣的狀態良久,我猛的一個起身,像是為自己打氣一般,猛的深吸一口氣,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將剩餘的煎餅果子一口氣塞進自己的嘴裏,囫圇吞下,攔上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原地只留下了一隻油膩的白色膠袋,猶如我此刻的心情,在空曠的街上宛若孤獨的幽靈隨風飄蕩。
海沙爛樓,依舊還未竣工,估摸着這一輩子也看不到它竣工的樣子。由於這塊地還沒有被人接手,以至於此刻的它依舊還保持着那天我們走的時候的原樣,孤零零的聳立在那裏,那灰黃的水泥加上亂七八糟的支架防護網,就像是一個猙獰可憎的怪獸,無聲的嘲笑着來往的路人。
圍着圍牆轉了一圈,四下觀望,確定無人之後,我一躍而上,空中三百六十五度完美旋轉,翻過牆頭…
「臥槽!」剛過牆頭,特麼的給我嚇了一跳!
一根長長的鋼筋正直直的聳立在我的正下方,那鋒利的尖端正對着我的肚子,幸虧如今的我煉體還小有所成,在空中以一個常人不可能做到的高難度扭腰,將自己折成一個「7」型,不然恐怕出師未捷,身體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