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有多麼受歡迎了,自己回本土,其實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伊頓公學的學生的,沒有畢業證書,沒有畢業的戒指,算什麼畢業生。怎麼能跟那些人扯上關係。
兩個工程師有點腿軟了,他們的兒子跟董事是校友,頓時覺得天昏地暗起來,此時他們心裏開始痛恨讓他們欺壓東主的同鄉了,若不是他們的挑唆,他們怎麼會落到如此的境地?
「哦,對了,問一下,我女兒寫信來說她受邀去了一位安妮公主的別莊做客,有幸一塊去打了獵,說你們的獵犬非常英勇,那個,你們的獵犬是什麼品種?」曾凡想想忙問道,京城也流行打獵的,連宮中也會有秋狩這個重大的活動。他們也有獵犬,小溪兒也是跟着京里的貴女們一塊去玩過。但是女兒寫信來說的狩獵跟他們有很大的不同,特別是獵犬,感覺是又小又凶,她還特意畫了一張小像給他們看,在曾凡他們看來,這算是很醜的狗了,讓他十分困惑,覺得既然是閒聊,那正好問問這個人,看看他們怎麼說。
公使覺得聊不下去了,越聊越覺得跟這位大人的差距是巨大的,就算他如此的平易近人,但是貴人們不都是這樣嗎?越是高貴的人,越是這般謙遜。公使現在相信,這位閣下的確是這個龐大帝國里最不能着惹的一位。
他哪裏知道,曾凡所說的一切真的只是好奇,並非炫耀。不過正是他詢問的口吻顯得太正常了,於是才讓人真的覺得害怕。若是他一付炫耀的口氣,公使也就不會這麼害怕了。兒子是眾貴族之家的校友,只怕裏面還有王子。而女兒已經和公主交上了朋友,能一塊去打獵!這還讓他們這些人怎麼活?
此時兩個工程師已經淡定了,不是說他們不怕了,而是他們也想通了,既然已經得罪不起了,就好好巴結,爭取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來,說不定膀緊這家人,他們以後還有雄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