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如夢的淚水瞬間又流了出來,「老爺,我只是想知道,我的丈夫多出來的一個女兒是怎麼出來的,我有錯嗎?」
「娘親,墨——喬韻是我救回來,是我求爹爹收她做義女的。」喬殷遠一咬牙,說了這麼一個謊話,真相,一定不能讓娘親知道。
許如夢有點愣愣地看着喬殷遠,「遠兒,你說的是真的?」有點不敢相信。
喬殷遠再次將許如夢拉了起來,同時警告地看了喬殷苒一眼,喬殷苒看到他的目光,並沒有說話,並不是因為喬殷遠,而是因為不想讓喬子清難堪,既然喬子青不想說,她便不說。
許如夢看向喬子清,喬子清臉色並不好,「事情已經弄明白了,就好好吃飯。」
喬殷苒淡淡地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就當是一個鬧劇,只是,可憐了墨炎諾,好好地來陪自己吃晚飯,最後,竟然成了這樣。
這個鬧劇到此並沒有結束,許如夢對於喬殷遠的說詞一點都不信,既然喬子清不說,喬殷遠在忽悠自己,那麼,她自然有方法知道。
第二天,喬殷苒很早地就去找喬韻了,牧風準備好東西之後,就安心地在外面等着了,喬殷苒治病的時候,她不喜歡有人打擾。
喬韻安然地躺在床上,「喬殷苒,謝謝你。」這是真心的。
喬殷苒淡然的拿出銀針,「不用謝我,我這麼做,只是因為我爹爹,和你沒關係。」
喬韻並不在意喬殷苒的話,「我的記憶,能留下嗎?」
喬殷苒動作微微一怔,給喬韻投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喬韻嘴角輕輕勾起,「記住以前的不堪,我才能活得更好。」想了兩個晚上,昨晚,喬子清還來找了她,也算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寧願做一個有記憶的人,也不願意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至少,這樣,她會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喬殷苒的動作繼續,「隨你。」喬韻還算是有點腦子。
「你已經喝了麻藥,待會兒不會很疼。」要徹底底換臉,自然要動刀子。
喬韻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既然交給了喬殷苒,那麼就一切相信她,換了身份,換張臉,然後換了個人生,她這輩子,做了這麼多錯事,最後還能如此,真的是幸運。
喬殷苒深吸了口氣,開始施針,動刀子,一步一步,有條不紊,而喬韻,則是因為麻藥的原因,慢慢地昏睡過去了。
而另外一邊,墨炎諾則是一身朝服,去上早朝了。
可想而知,引起的轟動絕對是震撼的,大家都聽說攝政王回來了,但是卻沒有見到真人,就連墨炎楚,也沒有見到墨炎諾的人,這突然來上早朝了,聽說是一回事,當真的看到墨炎諾本人的時候,墨炎楚心裏的震驚是超乎所有人的。
「攝政王,既然回來了,為何到現在才來上早朝?」墨炎楚先開口了,語氣裏面帶着微微的怒意,朝堂上所有人都被這語氣給震住了,氣氛突然冷到了極點。
墨炎諾淡然,上前一步,「微臣讓皇上多得了三座城池,也算是功臣,休息幾天,有何錯?」抬頭,目光和墨炎楚對上,不帶着任何的感彩。
墨炎楚微微一愣,他知道了?這是他腦子裏面閃過的唯一一句話。
而下面的大臣,要不是因為還在朝堂上,肯定已經議論開了,攝政王這是什麼意思。
左丞和喬殷遠互換了一個眼神,低着頭,這件事情,知情人士,就幾個人了。
「攝政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墨炎楚微微調整了一下情緒,再次開口。
「皇上,你是要本王明說嗎?」墨炎諾深色冷然。
墨炎楚深吸了口氣,他不敢賭,不敢賭墨炎諾不會說出來。
「對了,皇上,本王這次回來,是來討債的。」宣戰,墨炎諾就是在宣戰,既然墨炎楚感動手,那就不要怪他不念兄弟之情。
墨炎楚突然一擺手,「下朝,攝政王留下。」墨炎諾越說讓墨炎楚月心驚,他不知道接下來墨炎楚要說什麼。
帶着無限的好奇心,大家還是走了,只留下了墨炎諾和墨炎楚,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兩人對視着,似乎雲淡風輕,實則波濤洶湧。
「三哥,你是什麼意思?」墨炎楚從高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