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槍拿着快跑!」霍小山低聲喝道。
矢野村夫這回真哭了:「我用不上力,我胳膊的筋怕是被咬斷了!」
「把槍給我!」霍小山伸手還真就摸到了槍,打開保險,他剛要開槍心裏又是一動,這個矢野村夫話可信不?
你說胳斷胳膊上筋被咬斷就斷了?霍小山可是信不住這個有撒謊撂屁前科的傢伙了!
「原地學狗叫,要不咱們兩個誰也跑不了!」霍小山說道,然後他拎着那支波波莎衝鋒鎗自己的那支步槍沿着沖刷溝就往山上跑。
矢野村夫被霍小山這道古怪的讓他學狗叫的命令給弄愣了一下,都什麼時候了你不阻敵你卻拿着槍先跑你還讓我在這裏學狗叫?!
我要是在這裏學狗叫打掩護了你再不回來呢?
要不打仗總得親兄弟上陣還需父子兵呢,這個真是有道理的,父子兄弟之間互相沒有懷疑啊,真能夠以性命相托!
而象矢野村夫這樣天生腦袋就好使的日本人中的異類正應了那句話叫「智者不勇」。
可是智者不勇也容易貽誤戰機啊!
這都什麼時候了,剛才霍小山沒給那條大狗用暴擊的時候,下面的那幾名蘇聯士兵便已經在百米以內了。
霍小山故意意拖沿了一下矢野村夫又尋思了這麼一下,蘇聯士兵便已經靠近了。
聽着那俄羅斯人特有的體重跑出來的沉重的腳步聲,現在矢野村夫那腦袋瓜子裏的運算機器也是以每秒鐘250轉兒的速度高速旋轉了起來。
這個既是他的秉性也是他的慣性,與多緊急的情況下保持理智還真的就關係不大!
他這種人就是嚇尿褲兜子裏那腦袋也會進行強迫思考的!
嗯,現在跑來不及了!我要是現在跑我能聽到蘇聯士兵的動靜那蘇聯士兵也就能聽到我的動靜,
可我要是不出聲和這條死狗在一起那我也會很快變成一條死狗。
我要是學了狗叫那等於我把蘇聯人吸引住了滕野小次郎就逃跑了,哎呀,我怎麼就讓滕野小次郎給騙了呢?我該怎麼辦才好?!
就這一瞬間,矢野村夫竟然就給自己分析出三條可能的結果來,他的腦袋瓜子那是真好使!
哎呀,不對!矢野村夫卻是馬上又想到了第四種可能。
此時這時悄無聲息,自己要是不弄出狗叫來,那蘇聯人要是扔一顆手雷過來怎麼辦?
所以剛才那條已經被滕野小次郎打沒了動靜的狗現在必須得活着,蘇聯人為了不炸到自家的狗才會不扔手雷的啊!
那個滕野小次郎說得太對了,自己必須得學狗叫!
一想到這第四種可能矢野村夫不糾結了,他認命了,卻是趴在那沖刷溝里真的就含糊其聲的學了幾聲「汪汪」的狗叫!
這時,他就聽到已經跑近了的蘇聯士兵說出了和他們日本人不一樣的嘰哩咕嚕的他們日本人所聽的外國話來。
蘇聯人在說什麼?
他們一定是說「太好了咱們的狗還活着「,還是,他們在說「這狗不象咱們高加索犬的聲音怎麼聽都象日本小柴犬呢?」
就是到了此時,矢野村夫的腦袋瓜子還沒閒着卻是還在那裏分析呢!
而就在這時,那「他他他他」的波波莎衝鋒鎗的射擊聲就從矢野村夫的頭上四五十米處響了起來!
剛才那條大狗撲咬矢野村夫的地方可是一直被遠處的那輛吉普車用車燈遠遠的照着呢,那車沒有衝過來也只是因為這裏已經是山坡了那車沖不來罷了。
於是隱隱的燈光之下,有兩名蘇聯士兵中槍便倒了下去。
矢野村夫雖然沒有抻頭去看但此時他是真的哭了,被感動哭了!
滕野小次郎竟然給自己打掩護了他竟然沒有趁自己裝狗這功夫獨自跑掉!
矢野村夫在這一刻感覺自己大腦那是一片空白,他從地上爬起來哈着腰沿着沖刷溝就往
第一七八七章 神奇的「滕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