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洲挾持着任居合,一路從飛仙峰退到山門前,無數得一門修士聞風而動,沿着道路分佈,神情不善看着青洲。
在得一門鬧事,甚至挾持人質,青洲此舉可謂膽大包天,打的是得一門上下全員的臉面,四處的目光如同刀劍,將青洲刺擊無數次。
「哈哈,得一門的師兄弟們真是熱情,不用再送了,我這就離開,任師兄在前帶路即可。」
青洲對着四周拱手,裝作不勝熱情的樣子,氣得得一門修士火冒三丈,卻又無可奈何。
「你最好放過我,眼下沒有驚動金丹真人和元嬰老祖,若是事情展下去,金丹真人出動,你想走也走不了了。」任居合此刻已經捏碎丹藥敷在傷口,血洞結疤停止流血,一瘸一拐在前面走着。
「不勞費心,你是個真小人,我懶得殺你,只要把我帶出得一門,你就可以走了。」
青洲微笑着,手中的飛劍抵在任居合背心,只要稍微用勁就能貫穿後心,取了任居合的性命。
任居合知道青洲厲害,九天雷亟大陣都殺不了他,只得老老實實帶路,不敢有絲毫動靜。
「青洲,你做下這等惡行,天理難容,我們已經上報宗門,並告知凌霄觀本部,你就等着門派的嚴懲吧!」
身後跟着的得一門修士,不斷出言威嚇,青洲只當是過眼雲煙,不去理會。
「你看他們,多緊張你,看來你在得一門的地位比我想像的還要高。」青洲說着。
「知道就好,諒你也不敢殺我。」任居合想到自己身在得一門,四周全是援手,底氣十足,說話的聲音也大了。
「不過呢,我最近手頭緊,任師兄何等身份,不如接濟我一下。」青洲目光不善,手一伸。
「應該的,應該的。」任居合滿臉肉痛,取出一枚儲物環,交到青洲手上。
「任師兄,就連外面跑生活的散修,身上都不止一個儲物環,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吧!」青洲收起儲物環,仍舊伸手過去。
「別誤會,我只是忘了,身上恰好還有幾個儲物環。」任居合手在顫抖,嘴唇哆嗦。
青洲收起儲物環,看也不看,仍舊盯着任居合雙眼,「任師兄,於戰雲的東西,你身上應該還有吧!」
任居合哭喪着臉,「沒了,剛才不是給你了嗎?」
「我不相信,戰雲積蓄不少,豈止區區一枚儲物環。」青洲肯定的說着,飛劍揮動着,這下瞄準任居合的另一條完好大腿。
「我身上真的沒了。」任居合掏摸身上衣物,表示身上空無一物。
「我不管,戰雲是我好友,你必須做出補償。」青洲擺明了要欺負人。
任居合哭笑不得,以前都是他這麼欺負別人,現在換成別人欺負他,其中的滋味兒可不好受。
「罷了,全給你吧!」任居合往髻一掏,頓時又是一枚儲物環出現。
青洲的臉色轉陰為晴,頓時喜笑顏開,「任師兄你真是的,以後可不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了。」
就這麼一路敲詐,任居合被徹底掏空,青洲已經走到山門前,看守上門的兩位築基修士劍拔弩張,仿佛隨時要出手攻擊青洲。
「讓開,讓開,傷到我不要緊,傷到身嬌肉貴的任師兄就不好了。」青洲飛劍晃晃,讓任居合心驚肉跳。
受山門的修士自認倒霉,這次正值他們看守,門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兩個肯定要受罰,對鬧事的青洲生恨不已。
「青洲師弟,外面就出山門了,快把人放了吧!」得一門的築基修士說道。
青洲笑容可掬,「可以,現在放,馬上就放。」
飛劍往前一刺,頓時血光冒出,任居合艱難回頭,口吐血沫,雙目難以置信,「你怎麼敢殺我?」
青洲收起飛劍,將任居合踢了個跟頭,然後滿不在乎的回頭看去。
「一命換一命,戰雲的仇報了,你們得一門內或許人命有貴賤,但是在我眼中,戰雲的性命卻比什麼都重要,誰殺了他,就要償命,別說區區一個任居合,就是他身後的家族,我也照殺不誤。」
青洲說完,哈哈哈笑着,動風遁,消失在原地。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地上只留任居合不斷抽搐的身體,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