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林錚抱着手提電腦匆匆趕往傅世鵬的辦公室,途中因為心急還差點滑一跤,當他推開傅世鵬辦公室門時,他正在觀看電腦上關於醫院爆炸的新聞。
「你看到了?」
傅世鵬點點頭,又長長吁口氣道:「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昨天剛好傅凱被移到另一幢的特護病房,不然……」他心有餘悸地搖搖頭。
「這就好。那您聽說了朱校長與赫青梅被殺的消息了嗎?」
傅世鵬再次點頭,「說說你的看法。」
林錚道:「醫院爆炸時間是七點四十分,我在七點三十八分左右接到私家偵探的電話,表示他看到靳松受華誼生邀請給一名警察治傷,之後他衝進了醫院的血庫,我表示讓他繼續監視後掛斷電話,之後醫院爆炸就發生了,已經證實該偵探死亡。另外朱校長與赫青梅經警方初步鑑定死亡時間為八點和八點二十分左右,相差不會超過二十分鐘。另外我透過警方一個朋友了解到,警方檢查了整個朱校長的辦公室,沒有發現靳松的任何照片。我中午時分證實,早上靳松在學校出現過。」
傅世鵬瞳孔收縮。
林錚打開電腦道:「您的猜測有九成是對的,靳松身上的確有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爆炸發生時靳松就在現場,前後只有兩分鐘,正常人無論如何不可能從七樓到一樓。朱校長與赫青梅設計陷害他後馬上就被謀殺,**也失蹤了,極有可能是靳松所為。」
「怎麼解釋醫院的爆炸?」
「雖不知道原因,可是您看。」他打開電腦顯示了爆炸現場的鳥瞰圖:「據了解爆炸現場沒有發現任何火藥與爆炸物的痕跡,而且世界上目前肯定沒有這麼先進的炸彈把整個大樓炸得乾乾淨淨卻一點不波及周圍的建築,您看這現場周邊的條紋。」
他沿着大坑周圍划動,只見大坑周圍有五道延伸的裂痕,林錚道:「像不像一隻手?」
傅世鵬點點頭。
「我的判斷是大樓不是被炸毀,更像是被一隻從天而降的大手拍成了灰末,而且瞬間產生高溫把一切焚化。可當時周圍的空氣卻沒升溫,就像這一瞬間整個空間被隔絕了一樣。」
傅世鵬驚道:「有這麼離奇?」
「還有更離奇的。」林錚打開另一張照片,上面是赫青梅的屍體,只見她坐在ktv的包廂內,和朱校長一樣,也是整個脖子被捏碎,林錚道:「兇案發生時,赫青梅正和一幫朋友在包廂喝酒,現場至少有八個人,據說現場只聽她一聲尖叫,然後就看到她脖子碎裂倒在沙發上,幾乎是身首異處。也就是說,她是在眾目睽睽下被殺,卻無一人看見兇手。而要在瞬間捏碎一個人的脖子,那得是幾十噸的軋鋼機才能做到的。」
傅世鵬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還有什麼發現?」
「暫時就這麼多,不過……」林錚抹着額頭的汗水,「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勸您,別再查下去了。」
「什麼?」
「我幾乎可以肯定一切都與靳松有關。可您看看這些力量,這都不是人類的力量,而且殺人滅口如此兇狠殘暴,簡直像個……魔鬼。不管是不是靳松的主觀意願,但都說明他極度危險,我是怕您引火燒身啊。」
傅世鵬冷笑,「你怕了?」
「我……」
「林錚,你一個年青人怎麼比我這老頭子還膽小?」傅世鵬點起一根雪茄吸了一口,「你認為退避三舍就安全嗎?你看看醫院死的那些人,他們與靳松有關嗎?還不是遭了無枉之災?就算靳松是個魔鬼、災難,你不認為更應該了解他嗎?就算死,至少死個明白。」
「可您想要他的力量,看朱校長只是想利用他的科技成果都死得這麼慘,萬一真的觸怒他……」
「好!那我換一個理由,在這場爆炸中,我的老朋友華誼生也不幸遭難,我當年大病他可是救過我的命的,就算我不要靳松的力量,起碼得弄個明白給死去的老朋友一個交代吧?」
林錚苦笑,「其實您只要下命令我一樣會做的,不必非要找理由。」
傅世鵬眉頭一皺,「聽着,我不是找藉口。不然你覺得該怎麼做?」
「如果您是為了預防危險,可以把這些資料交給警方。」
「這樣就不會觸怒靳松?」
林
二十三、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