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龍靜所料,那篇悼文果然為靳松免去不少麻煩,公開鬼手的身份表現了他的坦然,在接下來的兩天都沒人找他問長問短,由於校園兇案太過爆炸性,他公開身份倒顯不出什麼震撼效果,只是多了一些相關專業的學生發郵件希望與他交流。網上倒是對醫院爆炸案討論得很熱烈,很多人相信是超自然力量導致的,但至今沒有令人信服的說法,警方也一直保持緘默,只表示調查在進行中。有人擔心這隻怕永遠會是一樁懸案。
如此波瀾不驚地一周過去了,既然朱校長已死,靳松順理成章地接過了引力波的項目,沒多久美國方面就把學術資料傳真過來。但鬼手好像消失了一樣,靳松給它下命令開始解題,它毫無反應。
「還是不行嗎?」龍靜盯着他拿筆的右手。
靳松攤攤手,「它好像消失了一樣。」
龍靜想了想道:「有點耐心,它總會出現的。」
靳松嘆道:「如果太久沒給美國方面成果,我怎麼向他們交代呢?」
「這才像個研究的樣子,如果你一下就做出來反而讓人生疑,這畢竟是全世界最難的科學問題之一。」龍靜安慰他,又給他遞上一杯茶。
靳松端着茶內心頗為感動,這幾天龍靜的表現堪稱完美,大到為他應付來自他人各種各樣的詢問麻煩,小到為他端茶倒水,短短的兩天她在他身邊充當了不計其數的各類角色,既是助理、保姆、廚師,也是保鏢、律師,甚至是私人醫生,提醒他各種健康注意事項,她細緻入微,從出門到回家都有事先安排,聰明伶俐,能提前為各種可能出現的狀況提前預警。有這樣的助理,靳松簡直到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地步。
時間一長,儘管還沒結案,人們討論兇案的熱情也慢慢消退,可靳松的鬼手一直沒有動靜,美國方面打過一次電話詢問他進度,又靠龍靜幫他以出色的說辭矇混過去。
當天晚上,他回到安全屋時半夜對着鬼手自言自語:「我說,你再不做點什麼我可要穿梆了。」
這時鬼手一動,開始在他左手心划動起來,他又驚又喜,一下跳起來向龍靜房間跑去,「小靜小靜,它動了!它動了!」
但一推門猛然看見龍靜正換衣服,剛剛把胸圍摘下來露出一對完美的玉兔,他一下呆住了。這時龍靜是背對着他的,她準確地後腿一抬一件衣裳踢得蒙在他臉上,待他拿下衣服時,發現她居然已穿戴完畢了。
「對不起。」他忙道。
「沒事。」她面色微微一紅,但瞬間恢復常態,「你說鬼手有反應了?」
「是的,它動了。」他舉起手給她看,但鬼手又不動了。他將手甩了幾下又叫喚它幾聲,就是沒反應。
龍靜看了他一眼,他忙道:「真的,它剛才真的動了。」
龍靜道:「下次進我房間記得先敲門。」
靳松搭着腦袋回到房間,他看看右手,喪氣地倒在床上,忽然他聽到腦海中一聲輕笑,他一下坐起:「是你嗎?」
腦海果然傳來鬼手的聲音:「她身材好嗎?」
靳松想起她曼妙無比的身材,心臟猛跳了一下,說起來他***都沒看過,也就上次被赫青梅陷害時見過美美的身體,但當時慌亂也沒細看,現在回想龍靜剛才羊脂玉般的肌膚和玲瓏有致的曲線,不禁心跳加速。
但他也明白了,怒道:「你……你剛才在耍我?」
「她更加在耍你,不要相信她。」
「你怎麼知道?」
「聽着,我找到使徒的位置了,你想擺脫我機會僅此一次,但你必須靠自己。」
「為什麼不能靠別人,我覺得龍靜比我聰明多了。」
「沒錯,但有些事非得笨到極處的人才能完成。」
鬼手忽然一動,他感覺它牽引着自己來到龍靜房門口,敲了敲門,靳松驚問:「你想幹什麼?」
話音剛落龍靜已開了門,電光火石之間鬼手猛地扣住她的頭頂,龍靜還沒來得及掙扎,只見一道紅光鑽進她頭頂,她身體一下癱軟下來,面色變得痴痴呆呆,過了好一會,她眼珠才開始轉動,忽然她單膝在靳松面前跪下,「主人,有何吩咐?」
靳松嚇了一跳,抬起右手問:「你對她幹了什麼?」
「暫時控制了她的
二十七、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