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原本,楊圓月是痛恨李景磊毀了自己的清白,破壞她與章棕的美夢。即使李景磊也是無辜的,但終救是他毀了她的夢。但是剛才,經過一陣吵鬧喧叫,劉麗楠和楊彎月趾高氣昂走了,楊頂濤無奈嘆着氣走了,楊圓月內心孤寂又無助,最後留下來的人,竟又是李景磊。
李景磊平時對自己的愛慕,楊圓月是知道的,只是她心中早被章棕佔滿,所以,才忽視他的這份情意。可是此時,在眾人都已離她而去時,李景磊留下了,並說了一句真摯深情的話,楊圓月是真的感動了。
楊圓月早已泣不成聲,神情也越來疲倦,嘴裏不停喃聲呼喊道:「娘……大師兄……阿磊哥……」
一聲「阿磊哥」觸動了李景磊所有的情懷和潛藏在心底的愛慕。小時候,楊圓月就是這麼稱呼李景磊的。事隔多年,此情此景,再聽到這聲呼喊,李景磊也是眼涌溫柔,上前一把抱住了楊圓月。
李景磊溫柔說道:「圓月,別怕,阿磊哥在這兒,阿磊哥會保護圓月一生一世的。」
「阿磊哥……」楊圓月依在李景磊的懷裏,哭喊着。
其實,楊圓月不知道的,她並沒有失去章棕。應該說,楊圓月從沒得到過章棕。章棕來到楊家莊,本就是別有企圖,別有目的。
南廂這一吵,無疑最佔便宜的楊彎月。本來是自己犯了大錯,如果深究起來,楊彎月一定會受到眾人的責罵,世人的唾棄。
而劉麗楠這一攪和,讓原本受了委屈的楊圓月也沒得到應有的公道。反而讓人覺得,是大家閨秀劉麗楠跟着一個養子楊頂濤受盡了苦楚。
出了楊家莊的一處郊野,劉麗楠拉着楊彎月一路快奔,準備去往娘家。楊彎月大氣難喘,停下腳步,叫道:「娘,我們已經出楊家莊了,為何不能歇一口氣再走。」
劉麗楠放開了楊彎月的手,緊緊盯着她,眼中有千言萬語要說,又不知從何說起。
不久,楊彎月一轉身,想往回走,說道:「娘,您一個人去外公家吧,我不想走,我若走了,到手的章公子就跑了。」
「你……」劉麗楠氣憤喝道:「楊彎月呀楊彎月,你真是死到臨頭都還不自知。」
楊彎月睜大雙眼,驚愕問:「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麗楠說道:「楊彎月,你可是我親生親養的閨女,你那些小心思娘還會不知道?你先迷暈了圓月,再將景磊引到圓月的房間,將景磊也迷暈。一大早的,哪來那麼多奴婢一起火速就趕往了南廂乙字閨房,將景磊和圓月抓了個正着。為娘的在想,這一定都是你彎月的安排。」
聞言,楊彎月面色駭然,身子搖曳,「撲通」跪地,喊道:「娘,彎月知錯了,求娘別告訴爹。娘,您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劉麗楠斜視了楊彎月一眼,寒聲道:「現在你知道怕了,做這事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
楊彎月應道:「娘,昨天下午,章公子派鍾秀到圓月的房間,邀圓月今天去游湖。娘,如果我再不行動,章公子就真的被圓月那丫頭搶走了。」
「彎月呀彎月。」劉麗楠厲聲說道:「你怎麼就不動動腦子?你爹關了你兩姐妹一天,無非就是想試試章棕的反應。章棕何等狡猾,不能對你爹怎麼樣,於是,就來挑撥你們姐妹。」
楊彎月瞪着迷糊的大眼,問道:「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怎麼生了個你這麼蠢的女兒。」劉麗楠嚷聲道:「章棕見圓月單純,見你彎月衝動,就故意派鍾秀大搖大擺來到圓月的房間,說出章棕要邀請圓月游湖。如果為娘的沒猜錯,鍾秀一定說的特別大聲,仿佛你聽不到一樣。章棕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你們姐妹反目,都爭着向你爹要那莊裏最珍貴的東西。」
楊彎月在腦海回憶着昨天鍾秀傳話的情景,真的如劉麗楠所說,鍾秀對楊彎月不理不睬,冷淡無波,對楊圓月卻是無盡的熱情。這樣無疑勾起了楊彎月的不快,潛藏在楊彎月心中的衝動和惡念,便被激發。
想到這兒,楊彎月神情悲愴,身子站立不住,搖搖欲墜,悽然喊道:「鍾秀,章公子,你們為什麼要戲弄我們姐妹?章公子……你騙的彎月好慘呀……」
劉麗楠說道:「一看章棕進我們楊家莊,就是別有目的,什麼最珍貴的東西,無非就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