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墨汁倒入水池,還有這紙屑……」
猛地,白惜柔驚呼:「難道是一張寫了字的紙掉進水中……狄果……難道是……」
原來,狄果那天跌入水中,身上的地形圖也隨之浸入了水裏。地形圖是銀面秦爺用上好的墨汁所畫,所以,墨汁濃稠,入水後,很快將水染黑。這兩天未下雨,水池的也不多,遊動並不大,所以,紙屑也還能看見。
此時,白惜柔有沒有猜到這些呢?不知道。但見她滿臉驚訝,伸手在水池裏又摸了一遍,但結果,還是和剛才抓到的一樣。畢竟只是一張紙,畢竟不是金銀落入水中,化了也正常。雖無別的進展,但顯然,此刻的白惜柔神情完全變了模樣。為了不讓人看出端倪,便又淡然地起身,往柳絮菲走去。
但顯然,柳絮菲是白忙了一場。因為,她將近在這兒待了半個時辰,沿着一路,也未發現任何重要的東西。
白惜柔說道:「姑娘,天快暗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劫走狄果的人,就如姑娘所說的,劫走狄果的黑衣人是早有預謀,如此精心策劃,現場不會留下什麼線索,讓我們尋得的。」
「也對。」柳絮菲說道:「我們出來有些時間了,幾個小男孩在南邊院舍里,我總是有些擔心,咱們走吧。」
就在兩人經過水池時,也就是那口枯井時,柳絮菲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白惜柔問道:「姑娘,難道這枯井有什麼問題?」
「也不是。」柳絮菲悵然若失道:「也不知為什麼,見到這口枯井,我的心就莫名的驚慌。但到底哪裏不對,我也說不上來。」
白惜柔寬慰道:「姑娘,你一定是累着了。再加上那天半夜聽到的,從西邊傳去的孩子的哭聲,所以,姑娘才會有這種感覺。」
「可能是吧。」柳絮菲說道:「希望今夜,不要響起那孩子的哭啼聲。」說罷,她與白惜柔轉身離開了西邊巷道這口荒廢的枯井,也就是那方有魚兒遊動的水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