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感覺淡的像白開水的酒有點不對我的胃口了,於是朝着四周亂看,卻發現我這一桌的同學大部分都已經醉的東倒西歪,已經有好幾個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甚至有好幾個人跑到了廁所去吐了好幾回,而阿宏也歪歪扭扭的坐在椅子上,一眼就知道他已經醉的不要不要的。
果然還是我的酒量好,但是為什麼感覺班長給我的酒越來越像白開水了?
喝膩了,我就開始嫌棄所謂的高檔酒,淡的跟喝溫白開幾乎沒什麼區別,感覺還不如他們喝的六塊錢啤酒。
酒桌上散亂着酒瓶,不遠處的地上還有一個酒箱子在那,現在他們都醉了,那我就可以去偷一兩瓶喝了。
班長並沒有多喝酒,和一群沒喝酒的同學圍着班主任似乎在玩什麼,阿宏自顧不暇,朱榮輝趴在桌上時不時的再說夢話。
沒人可以阻擋我喝酒啦!
興沖沖的站起來,搖晃了下身子,然後不也管地震搖的多厲害,朝着酒箱子踉蹌的小跑過去,一路上不知道踹飛了多少放在地上的空酒瓶。
剛到酒箱前,我就立刻蹲下身子,生怕被人發現。
蹲了幾秒鐘,見沒人察覺到我已經離開了座位,於是我就在箱子裏偷偷拿了一瓶酒抱在懷裏,又跑回了自己的座位,四下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從酒桌上拿了個啟瓶器把蓋子撬開了。
滿足的喝了一口,頓時感覺一陣舒爽,這才是酒該有的味道嘛。
那瓶淡如白開水的高檔酒順手被我丟在了腳邊,然後抱着酒瓶一口一口的仰頭喝。
突然覺得自己要是被發現喝這種低端酒肯定又會被搶走,乾脆就偷偷摸到了個角落,蹲在那躲着,做賊似得警惕的看着那些同學,懷裏還抱着視如珍寶的酒瓶。
許久後,見沒有人注意到我,我便在這個角落裏敞開了喝酒,不過多時,一瓶酒就喝了個乾乾淨淨,倒過來保證一滴都不會漏的那種。
剛想起身再去偷一瓶酒,卻發現自己的腦袋突然暈的厲害,而且地震一下子就高了起碼五級,幾次想要站起來都差點趴在了地上。
不會是我喝醉了吧?
今天喝了……開頭應該喝了四瓶左右,然後班長給我的酒也喝了三瓶,加上現在這瓶……等於十?
暈乎乎的大腦直接就失去了計算能力,但是我很高興自己喝了十瓶酒,因為十瓶大概就是半箱的量了!
朱榮輝還跟我吹牛能喝半箱,結果倒的那麼快還會趴在桌上說夢話呢。
雖然勉強接受了自己已經喝醉的可能,但是我還是想喝酒。
即使蹲在那有些站不起來了,但我還是一點點挪到了酒箱子那,然後乾脆拖着酒箱到了那個角落,經過酒桌的時候還順了個啟瓶器。
於是我就安安穩穩的蹲在角落裏喝酒,大部分人都醉醺醺的沒有精力注意我,而沒醉的同學又圍着班主任說話。
總算可以喝個痛快了,而且還不是剛剛那種淡如水的酒。
喝一口酒,抬頭瞧一眼同學,看看有沒有人想跟我搶酒喝,然後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喝一口酒,覺得有點乏了,就靠着牆閉眼養神。
「沒喝醉的,去ktv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聽到班長在那喊,喝的意識模糊的我只是隱約聽清了他說的話,但是因為害怕酒又被搶走,不敢從角落裏冒頭說我也要去。
醉酒的人大部分都恢復正常了,起碼走路不會東搖西擺也不會吃着吃着就突然跑去衛生間吐。
因此有大半的人表示要去ktv。
但我依舊不露頭,淡定的喝着自己的小酒,然後微微閉眼休息。
「瑞秋呢?阿宏,你有沒有看到他?」
我突然聽到一整陣嘈雜聲,這才睜開眼睛,疑惑的看着空蕩蕩的包廂。
人呢?
幾聲急促的腳步聲從包廂外傳來,然後我就看見班長和恢復了一些的阿宏沖了進來。
然後他們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酒箱子後睜着大眼睛一臉迷糊的我。
「你真行!」班長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走來,把我從地上扶起,「要不是我點了下名,還真的差點把你丟在這了。」
我眨了眨眼睛,被酒精充斥的大腦半天后
085.唔,還是醉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