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對小喬你真是沒得說。」
乘上魚小喬取出的飛梭,項華心裏更是一陣羨慕,現在他已經到了築基後期,論境界與實力,要超出魚小喬一截。比及御劍飛行的速度,魚小喬是怎麼都及不上他。畢竟雙方修為的差距太大。
可魚小喬取出的這隻烏飛梭,既可用靈石驅動,亦可用法力驅動,論及速度,便是他這個築基後期修士也比不上。
有一件這樣的飛行法器,便是面對自己不敵的情況,也可以乘上飛梭逃走,不至於到走投無路之地。
此時對於那自稱東方的獨臂前輩,項華心裏是好奇到了極點。可偏生又不敢多問一句,雙方僅有的交流,還只是交換功法的時候,整整十一年,他跟那獨臂前輩說的話加起來也沒超過一百句。而魚小喬肯叫他師兄,無非是少女心性,見陸小天在磨礪他的鬥法經驗和實力,這才順口為之。
只是項華卻很清楚雙方之間的差距,自己這十一年,從未間斷地吞服丹藥,而且無不是丹藥中的精品,赤竹丹從未間斷供應,在築基修士中,恐怕便算是皇族最為嫡系的幾個皇子,待遇也不會比他好到哪裏去。
十一年,若是用靈石去買這些丹藥,會是一筆如何驚人的天文數字。雖明白雙方只是一種交換,對於陸小天的舉動,項華心裏多少也是有些感激的。至少對方在實力完全不對等的情況下,將他當成平等的交易對象。
只是項華對於陸小天的身份,多少會忍不住去猜測,至少對方肯定是個極為高明的煉丹師,再加上這具傀儡,元神能遠離本體兩百餘里,絕非等閒金丹修士的手段。
總之,這位蟄伏在紅魚鎮,練了他十一年的獨臂前輩,不管是實力,還是財力,都遠遠超出了一個金丹修士的想像。
「那是當然,他是我鬍子叔。」魚小喬一臉驕傲,懸即又有些擔心,「這飛梭可真是慢得緊,也不知鬍子叔怎麼樣了。」
「前輩實力深不可測,紅魚鎮連找個金丹修士都難,更何況是與前輩匹敵的對手。」
項華安慰了魚小喬一句,對於魚小喬的話聽得有幾分無語,這飛梭還慢,他全力御劍飛行都比不上。
「可鬍子叔也從未出現連傀儡都顧不上的情況。」魚小喬關心則亂,一雙秀目裏面滿是焦急。
幾百里的距離,對於築基修士也算不得遠,更何況這烏飛梭速度極快。小片刻的功夫,醉側酒坊便已經近在眼前。
只不過抵近了酒坊,項華心裏卻是咯噔一聲,只見酒坊內一片狼藉,而外面則站着他再熟悉不過的幾個人。正是長寧郡王府的四個客卿金丹修士,為首一人長馬臉,丹鳳眼,身着銀絲蟒袍。束手而立。此人便是新近被長寧郡王邀請過來的金丹後期強者,碧波截魂手何重山。
另外三個修士有一個白髮老嫗也是金丹後期,一對臉上長有手掌大青色胎記的兄妹,則是金丹中期與初期。
而除了這四名金丹修士以外,還有幾個築基修士,其中一人,便有一直與他為難性情陰沉刁鑽的二世子項安。
而酒坊內,滿臉鬍子的陸小天斷臂處讓人一陣獨目驚心的傷痕,衣衫襤褸,面色極為蒼白。看樣子像是吃了不小的虧。
「你們是誰,竟敢對我鬍子叔無禮!」綠影閃過,魚小喬驚怒交加地從烏飛梭上一躍而下。擋在陸小天的身前。項華也沉着臉降落在魚小喬旁邊。
「這小鎮之上,竟然也有如此絕色佳人。」項安看到豆蔻年華的魚小喬降落時,不由雙目一亮,眼神一經落到魚小喬身上,便有些移不開了。
「登徒子!」魚小喬俏目含煞地瞪了項安一眼。
「聽聞東方道友頗擅酒道,我家王爺有意相邀,還請東方道友入郡王府作客。」為首的何重山一派高人風範,朗聲說道。
魚小喬正待言語,被陸小天伸手阻住。
「我一介草民,入不得郡王爺法眼,現在我也有傷在身,幾位還是請回吧。」陸小天知道幾人必有來意,先是出言拒絕道。
「郡王爺有請,你不過一個金丹修士,不要給臉不要臉。」何重山身後的那對兄妹中的胎記兄長冷聲道。
「看來今天是非去不可了?」陸小天微微一笑,十一年過去,他每日不綽地控制劍胚短暫合為劍胎,藉助劍胎之威消磨掉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