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方的消息傳到後方,公孫恭這個時候才現自己是多麼的無知,大罵楊祚的同時,立馬高掛免戰牌,深溝高壘堅守不出,尋思着劉豐率兵深入上百里,遼東道路不便,糧草轉運困難,無需多長時間,不必自己出擊,劉豐必退。
但是幾天一過,他也疑惑了起來,因為劉豐把遼隧圍三放一,卻就是不打,反而他清楚的看見好像劉豐的兵馬在逐漸多了起來,旌旗遮天蔽日,行軍帳漫山遍野,讓他也摸不清劉豐到底來了多少軍馬,慌亂之下,他趕緊派密探,喬裝一番,前往平襄哥哥公孫康處,請求派遣援兵支援。
十幾日過去了,公孫康給他派了五萬大軍支援,期間也沒有遭遇到任何阻攔,公孫恭雖然心裏還是惶惶不安,但到底還是底氣硬實了點,鑑於上次的教訓,他老老實實的龜縮在城內避戰不出。
遼東過去雖然在公孫度的大力展下,民豐物足,卻兵馬也不過三十萬,如今遼隧就有近二十萬了,哥哥這麼相信自己,公孫恭是一點錯誤都不敢犯了,只想着把劉豐耗走。
劉豐軍營內,辛評正在向他匯報着壺關的戰況。
高幹堅守了三個月的壺關,終於在荀彧的計策下告破,高幹率領親兵出城北逃,被早已埋伏在必經之路的典韋生擒。麴義在見到高幹後,揮刀就把他砍了,這讓典韋一陣吹鬍子瞪眼,卻毫無辦法。只想着等回去向劉豐告狀。
安排好壺關的問題,麴義率領八萬大軍,眼下正朝着遼隧趕來。
打下壺關不過是遲早的問題,劉豐沒有多大感覺。不過能解決困擾了麴義幽州兵團,長達幾個月的問題,還是讓他略微有點興奮。心中計算着麴義到達的時間,他抬頭道:「仲治,你讓朱靈再多置些旌旗、帳篷,明晨咱們出。」
辛評心裏一動,略顯激動道:「主公,咱們不等麴將軍大軍了嘛?」
十幾日前,劉豐就否定了他先攻下遼隧的計策,只是讓他多設旌旗帳篷,作疑兵之狀。等候幽州軍團的勝利消息,具體原因卻是沒說。如今獲勝,他以為劉豐是準備讓他們進攻了呢,雖然晚了點,但是只要付出多點代價,他相信憑着河北軍的驍勇,在麴義到來之前,打下遼隧不是問題。
「不等,」劉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道:「不過咱們也不打遼隧。」
「哦,這是?」辛評有些疑惑了。
「瞞天過海,直搗黃龍。」
劉豐淡淡的吐出八個字,這條計策他苦思冥想了許久,最終敲定了方案,為的就是不讓兵馬過多的,犧牲在遼東這個地方。
又和辛評商討了細節,晚間的時候,辛評才拿着一份密信走出了府邸。
劉豐走出房門,剛想去巡查一番,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呼喚:「大人,該吃飯了。」
劉豐忙轉過頭,朝着旁邊的小房間裏走去,興奮過度,差點把吃飯的時間都給忘記了。
就餐的就三個人,劉豐和林清、林雪。這些天下來,兩女在厚臉皮的劉豐騷擾下,早就同床共枕,芳心可可了。每晚大被同眠,雖然羞澀。卻也習慣了,好在劉豐雖然不怎麼老實,卻沒有對她們做最壞的事情,這讓兩姐妹還能接受得了。
快吃飯完,劉豐把碗一推,對着兩女道:「有什麼東西,快些收拾。咱們明晨出。」
林清、林雪對望了一眼,很是默契的沒有問什麼,點了點頭。這麼多日的行軍生活,平日裏較為活潑的林雪也漸漸磨了些性子,變得不再惹劉豐生氣了。
萬年公主讓她們倆來照顧劉豐,她們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只是沒想到行軍會這麼辛苦,這還是在沒打仗的情況下,想到即將會到來的戰爭,兩女又緊張、又惶恐,林清還好,活潑的林雪人都瘦了整整一圈,這讓劉豐又心疼,又無奈。
抱着兩女柔柔的吻了一番,在兩女羞澀的目光中,劉豐才哈哈笑着離去。
次日凌晨,劉豐率七萬精銳大軍,悄悄地離開了遼隧。
此刻已是深冬,天寒地凍,冰寒的很,騎馬行了一陣,實在受不住酷寒,劉豐下馬走了倆里地,受不了就上了馬車。
「呼」,劉豐吐着熱氣,搓着雙手,看躲在被窩裏的兩女道:「快給我挪出個位置來,外面真不是人能待的。」
林清、林雪各向着車箱邊移動了一些,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