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也疑惑過,騙吃騙喝,沒有女子的同意怎麼就能騙到了?那些女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貪慕虛榮,憑着她們的機靈勁,誰能騙到她們?最多算是渣男賤女而已,道德問題。
不過現在想來存在即有道理,這個賈仁義肯定不仁義,為了不讓更多的人不被欺騙,一定要嚴懲。
「先抓來就是,」劉豐瞪着他道:「就說楚王召見他,看他來是不來?」
賈范擦了擦虛汗,只得吩咐別人去把賈仁義叫來。
「對了,現在依定的律法是漢法,還是他公孫康制定的其它什麼?」
「是公孫康制定的,前兩年就已經制定了。」賈范恭敬回道。
「嗯,有範文嗎?去拿來讓我看看。」
賈范有些為難,不過思考一番還是讓下人去拿來了。
等下人過來,劉豐一看,立馬呆住了,原來那些下人抬來兩摞重重的竹簡。
「現在不是有蔡侯紙了嗎?怎麼還用竹簡?」劉豐詫異的望着賈范道。
「稟主公,公孫康說竹簡能傳好久,蔡侯紙太容易壞了,不實用。所以蔡侯紙在遼東並不算流通。」
劉豐差點沒把剛喝進去的茶水,噴出來,緩了緩笑意,他看着賈范道:「讓他們把竹簡抬過來,我要看看。」
賈范忙讓下人把一捆捆竹簡搬上了公案上,劉豐隨手打開兩困,現這些制定的法律還算合理,看來這個公孫康還算不錯,不過亂世不就這樣嗎?誰對誰錯,還真說不清,成王敗寇,歷史永遠有勝者書寫。
看了一會,他拿出貼身匕,在一捆竹簡的最後一行,刻了一行字。刻好後用手塗了塗,讓它看不出是新刻上去的,才滿意的笑了笑。
他這一舉一動,直讓下方的賈范狂咽唾沫,卻也不好說什麼,因為劉豐本身就代表着法律,現在他要改法律誰又好說什麼?
收好匕,沒過多久府門外就來了一人,劉豐瞧去,但見那人身穿一身錦袍,緊身的很,看起來挺胖,肚子大大的,一副憨厚的樣子,就是眼睛小了點。
要不是賈范說過秦舞羊的事情,劉豐還真被他這副模樣矇混過關,認定他是一個「好人。」
「草民賈仁義,拜見楚王。」
賈仁義一跪拜到底。只是由於肚子太大,頭顱不能碰着地,他只好死死低着,臉色漲紅,從上面望下來,劉豐覺得他整個人說不出的滑稽。
「你就是賈仁義?」劉豐看着他,也沒有立即叫他起身。
「草民正是。」
賈仁義微有些心慌和緊張,不知道一大早楚王就把自己叫來所為何事。
「賈仁義,光和一八二年,你可認得秦舞羊此人?」
「草民不……草民認得。」賈仁義心裏頓時緊張到了極點,這一段事情,可以說深埋在他的心中,又怎麼可能忘記?他本想否認的,但是一想到面前的可是楚王,下意識的就說了實話。
「好,很好,」劉豐顯露出笑意,道:「你把和他所有的事情都給本王說說,本王想要聽聽」。
這時賈仁義也明白了過來,楚王這是要找自己的麻煩啊,他和秦舞羊的事情雖說不是誰都能知道的,但也絕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啊。
楚王這般問起自己,那還能逃得了巧?他眼珠轉了轉,打定了主意,倒也實在,當下自己怎麼坑騙秦舞羊的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給劉豐複述了一遍,劉豐聽完卻和賈范那裏聽來的沒有什麼兩樣,當下有些詫異的看着賈仁義,奸人多心眼,果真不愧是老奸巨猾啊。
「呵呵,」劉豐笑意更足,從堂上走了下來,俯視着他道:「賈仁義啊,本王聽附近的百姓議論,那個秦舞羊要是當官也是個愛護百姓的好官,可惜他被賊人給害了,這個你可清楚?」
「草民曉得。」賈仁義額角已經開始冒汗了,他隱隱能抓住些什麼,卻有總覺得還有的救,自己應該不會太慘。
「那你作為他的好朋友,後來又為何還有再次坑害與他?」劉豐的目光緊緊盯着他。
賈仁義不敢抬頭,嘴巴蠕動了兩下,猛地磕頭認罪道:「大人饒命,草民一時糊塗,還請大人給小人一次機會。」
劉豐呆了一呆,忽然現自己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他不由得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