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壽沒有聽出萬年公主取笑的意思,不過倒真是有些害羞了,小腦袋不依不撓的拱了拱,悄聲道:「甄妹妹,也很厲害那,那首花中行我聽了也是感動的緊,想不到甄妹妹這麼就能組織詩社,又能作出那麼好的詩作。壽兒很佩服的。」
花中行?甄妹妹?劉豐腦袋一陣眩暈,難道她說的是洛神甄宓?歷史上甄宓流傳的詩作有塘中行,不過那是在失寵快死之前寫的,據野史記載她還寫過花中行,這倒是小時候的習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看了眼懷中的伏壽,劉豐想了想還是緩緩吟道:「不是南國非昨夜,不似東君百花斜。深寒色,新梅別。流螢霜月,傾枝引飛雪。是否匆匆,花開紅豆結」
感覺懷中的嬌軀一僵,接着伏壽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劉豐,吶吶道:「哥,哥哥你怎麼知道甄妹妹的詩作?」聽了伏壽的話,不僅萬年公主也是一臉好奇的望着他,就連貂蟬也是如此。她可是清楚地很,剛才劉豐和自己一直呆在一起的。
劉豐也感到自己有些口不擇言了,不過確定了真是前世自己最喜歡的女神,心情格外的好,也沒有太在意,故意笑道:「我可是會卜卦的,這點小事情,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占卜?」伏壽喃喃了幾句,有些不確定的道:「哥哥什麼時候會占卜了,怎麼壽兒不知道啊?」伏壽以前一直和劉豐在一起玩耍,倒是真沒有聽說過劉豐會占卜。萬年公主也是一臉好奇,雖說劉豐時常給她驚喜,不過占卜這麼神秘的事情,卻沒有見劉豐說過。
看着萬年公主和伏壽一臉疑惑得望着自己,劉豐瞅了瞅一旁的貂蟬,示意道:「紅昌你說我會不會占卜啊?」
貂蟬臉頰微紅,有心嗔他一眼,但是見萬年公主和伏壽朝自己望來,又不敢如此大膽,只得低着頭小聲道:「大人,大人會占卜的,奴婢還看到過那。」
伏壽頓時來了興趣,從劉豐的壞中,站起身來,走過去拉住貂蟬的玉手,抱在懷裏,撒嬌道:「紅昌姐姐,你給我說說嘛?哥哥怎麼占卜了,好玩嗎?」貂蟬吶吶幾聲,偷偷的看了劉豐一眼,又不敢說出紙牌的事情,一時竟有些左右為難,說不出話來。
劉豐見狀,哪忍心讓她為難,開口勸道:「壽兒,不是你紅昌姐姐不給你說,只是這個占卜很神秘,你也知道的,我幫你紅昌姐姐占卜了一掛,那是她自己的秘密,說出來就不靈了。」
他滿口胡謅,伏壽也沒有心機,竟就信了。轉頭又撲進劉豐的懷中,纏着他讓她給自己也算上一卦。劉豐沒法,只得答應過幾天再給她算上一卦。才讓她安靜下來,不再胡鬧。
萬年公主倒是不怎麼相信劉豐會算卦占卜,但也找不到什麼其他理由,也就半真半假的信了,心裏也是有點意動,想着什麼時候讓劉豐給自己算上一卦。
劉豐急於轉移話題,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討論,笑着對着懷中的伏壽道:「對了,上次讓你們給園子起名的事情,想好了嗎?」
伏壽也正要和劉豐說這個事那,見他提起,開心道:「想好了那,你聽了肯定會高興的。」
萬年公主用手摸了摸額頭,轉過頭,不去看她。
「哦,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劉豐也看到了萬年公主的表情,心裏也明白個差不多了,好笑道,「說說看,大家都滿意的話,我讓人去雕刻一塊石碑來。」
伏壽一聽這麼大張旗鼓,心中越發高興,哼道:「必須讓你滿意,姐姐都很中意那,還誇了我。」
我什麼時候誇過你了?這個死丫頭,萬年公主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繼續裝聾作啞,選着不去理睬。
劉豐見她說的像模像樣的,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也有點新奇,見她還在吊着自己胃口,忍不住用手插進她的肋下撓了撓,威脅道:「再不說我可要使勁了啊。」
伏壽哪想到劉豐會這麼大膽,當着這麼多人面前,撓她腋下,臉色難得的一陣通紅,瞥了萬年公主和貂蟬一眼,嬌聲道:「別撓了,有人在那。我說還不好麼...」
劉豐最近很少看見伏壽紅着臉了,又見她一副嬌羞的樣子,心頭痒痒,垂下頭,靠在她耳邊輕聲道:「這麼說沒人的有時候我就可以這麼做咯?」
伏壽被他抓住話中的漏洞,又是一陣不依不撓,直到劉豐不再調笑她,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