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正在給加特林更換彈鏈的愛爾蘭人應聲倒地,費恩迅速的蹲下身子,躲到了立柱後方,一群早已血脈噴張的愛爾蘭人紛紛開火,保鏢們也節節敗退,子啊這群窮凶極惡的罪犯面前,被打的毫無脾氣。
「為什麼說是我!?」夜場二層那已經破爛不堪的包廂中,妮可突然站了起來,腳踩着滿是窟窿眼的地板,透過空蕩蕩的窗框,對着下方寒聲問道。
費恩低頭看着手中的酒瓶,似乎再找這瓶紅酒的出產位置和日期,背靠着柱子,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不應該施捨那個流浪漢100美元,那會讓那個老頭對你印象深刻,尤其是你還牽着一個雜種的手,善良的女士,喜歡這種感覺麼?被出賣的滋味?」
費恩聽着耳邊的槍聲,抬頭不屑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倒是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在這麼密集的火力下活下來,不過這樣也好,那就多玩一會兒,反正自己的怒火還沒有發泄完全,讓對方跪在自己腳下懺悔也是不錯的選擇。
費恩原本不屑的表情突然變了變,因為他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也出現在凌亂不堪的包廂內,正是那個黃種人男子。
費恩的面色一變,目光陰沉了下來,陰聲說道:「我收回我剛才的話,現在,這就是私人恩怨了!」
夏天掃視全場,確保萬無一失之後,遠遠的看着費恩,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同意。」
費恩抬手就是一槍。
呯!費恩快,夏天的動作卻更快。
從226中射出的子彈與費恩手中的槍械擦出了激烈的火花,巨大的力道讓費恩的身體轉了半圈,當他踉踉蹌蹌的穩住身形,回頭觀看的時候,視線中卻看到了一個無限放大的拳影。
韋斯利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一手抹着嘴角的鮮血,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夏天身體像是出弦的利箭一般,直直的沖向費恩,而費恩那少說一百六十斤的身體,直接被砸彎成了一個蝦米,飛了十多米的距離,砸翻了一片桌椅板凳
一眾洋洋自得、盡情享受着火力壓制的愛爾蘭人也是腦袋發懵,不經意間,被一把冰涼的匕首抹了脖子。
「你你」面對着突然出現在場上的鬼魅身影,一個愛爾蘭男子面色驚恐不已,早就丟掉了得意的神情,看着那拎着匕首的女人一步步向自己走來,愛爾蘭人急忙開槍!
唰槍響的一刻,也就是女人消失的一刻,下一秒,原本距離十幾米的兩人,已經變成了面對面,愛爾蘭人甚至能感覺到腦門上傳來女人那灼熱的鼻息。
與此同時,區那一片詭異的「假人」人群,正一動不動的待在原地,紫西服撇了撇嘴,聽着遠處的槍響聲,回頭卻看到了傑西卡面色不忍的模樣。
「哦,拜託。」紫西服攤開雙手,又是一副苦惱的模樣,道,「誰讓我的傑西卡是個如此善良的女孩呢。」
紫西服說着,大聲喊道:「統統給我滾,忘記這裏發生的一切,現在就給我消失!」
一個個造型各異的雕塑突然「活」了過來,飛快的逃離夜場,紫西服一手攬住了傑西卡的肩膀,寵溺道:「他們能活下來都要感謝你,傑西卡,你真是個有愛心的好女孩,他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走吧,我還需要矯正你的打球姿勢。」
說着,紫西服開門向枱球室走去,似乎並不在意舞台那邊傳來的槍響聲,他卻發現傑西卡的腳步有些遲疑,不由繼續道:「沒關係,傑西卡,那群無聊的幫派分子們不會打擾我們的,讓他們都去死吧,這個世界能清靜不少,快進來。」
傑西卡仿佛着了魔一樣,不得不邁開腳步走進了枱球室,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人群瘋狂逃命,門內一對兒神秘男女優哉游哉的打着枱球,房門的隔音效果還算不錯,只要不打開,那隱隱約約的槍響聲在紫西服耳中聽來,好像成了一種音樂,這樣的感受還是第一次,紫西服反倒有了興致。
「站起來,朋友,讓我看看你的私人恩怨到底是什麼模樣的。」又是一片桌椅翻飛,酒水灑了一地,在夏天沙啞的聲音中,費恩被一腳踹進了休息區。
費恩使勁兒搖晃着腦袋,似乎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些,卻不受控制的張口噴出了一股鮮血,手掌顫顫抖抖的亂摸着,似乎想要站起身子,但是那遭受重創的身體卻無法讓他做出這樣的動作。
182 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