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王世子沐風狼狽而逃,眾多賓客免費看了一場好戲,之後筵席繼續進行。
倒是經過了這麼一場鬧劇,大家都對賈璉有了更新的認識。
特別是賈璉曾經坐的那一桌三流家族的公子,更直觀的經歷了整個過程。
他們被沐風鄙視小家小戶,只能默默的承受了,半點不敢反抗南安郡王世子的淫威,但是不代表他們就有受虐的愛好。
如今看見賈侯爺挺身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打了沐風的臉,如何能不大快人心!
面對這樣強勢的賈璉,前來折節相交的反而更多了。
這時王子騰又再次全場輪到番敬酒,走到賈璉這一桌時,給賈璉試了一個眼色。
賈璉會意,待王子騰全部敬酒完畢之後,告罪進了內宅之後,當下也與同桌打了招呼,然後也跟了進去。
只轉了一道門,賈璉果然就看見王子騰的管家正在等着自己呢。
看見賈璉來了,王福立即說道:「姑爺,老爺在書房裏候着呢。」
賈璉點了點頭,說道:「有勞福伯前面帶路。」
在王福的帶領下,賈璉很快就來到了書房,進入之後只見王子騰果然正在裏面等候着自己。
「過來坐吧。」王子騰親切的說道。
賈璉拱手告了罪之後就依言坐下,說道:「今日叔父大人壽辰,賈璉卻演出了這麼一場鬧劇,擾了叔父的雅興還請叔父海涵。」
只見王子騰擺了擺手,說道:「此乃小事爾,只不過看你所為,只怕已是胸有成竹,可能與老夫說說?」
「叔父大人果然是火眼金睛。」賈璉笑道:「其實侄兒也是被形勢所逼,不說只怕叔父也能知曉。」
王子騰聽了所有所思,半響之後再次說道:「我們賈王史薛四家,自開國起就是同氣連枝,如今四海昇平,各家武勳爵都是一降再降,若只靠科考取士,我們馬上家族又如何考得過江南詩書世家?
所謂百年王朝,千年世家!我等這些有從龍之功的新進貴族,要想成為千年世家,那我等就必須一步不錯,你明白嗎?」
賈璉聽了點了點頭,心裏不得不承認,王子騰能夠做到如今這個位置,決不僅僅是因為四大家族的一致的推舉。
王子騰絕對是他們那一輩的最佼佼者!賈璉心裏如此想道,但是突然轉而又想:如今王子騰才五十歲,還沒有賈赦賈政的年紀大,如何原著中沒過幾年就暴病而亡,真的是暴病嗎?
然後賈璉又在心裏計較了一番得失,然後開口說道:「叔父不嫌棄賈璉年輕不懂事,以真誠待我,如此賈璉就斗膽,就把心中獨自琢磨還不成熟想法說說,不對之處還請叔父指教。」
「今日只有你我二人,賢侄只管大膽的說,我們共同探討探討。」王子騰說着,神情也越發嚴肅了起來。
賈璉自來到紅樓世界以來,可以說一直是在孤軍奮戰!不是賈璉喜歡做孤膽英雄,而是如賈赦這樣的豬隊友,還不如自己單打獨鬥。
如今王子騰既然有心結盟,那賈璉自然也要表示出自己的一番誠意。
只聽賈璉說道:「如今皇上雖然親政,但是上有太上皇在世,朝中重臣幾乎全部只知太上皇而不知皇上,乃至皇上舉步維艱;如此一來,更加導致了許多人有了不該有的野心。
璉如今之所以一心一意的效忠皇上,不僅僅是當年的知遇之恩,以及年如一日的信任!而是更加因為璉對皇上有着絕對的信心,不用幾年皇上絕對可以獨掌乾坤。
至於信心的來由,請恕賈璉就不方便說了,所謂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賈璉如今既然已經打上了皇上急先鋒的標籤,那自然就不會做那蛇鼠兩端之事。」
這時王子騰插言道:「所以你才刻意的得罪南安郡王?」
賈璉回答道:「其實也不算是刻意,前番秦遠一案,我也並不知道南安郡王就是他的後台;今日只怕那沐風也是因為這事才會找我的茬,既然他要自己挑事,陣營不同索性就一併成全了他,由他回去告狀好了。」
這時只聽王子騰呵呵一笑,說道:「可笑那南安郡王也算一世梟雄,今日才知也是後繼無人之輩。」
說到這裏,王子騰話題一轉又感嘆道:「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