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天誰不知道他悶倒驢愛錢,有錢,然而誰又知道他過得甚是拮据,賺的錢全給了藍先生的出場費了。
平日裏藍綠衣都是單獨住在別處,悶倒驢如果有解決不了或者想不通的問題時都會去找他,每當這時,悶倒驢就是又痛又快樂的時候。
痛是因為每次找藍綠衣都會給一筆龐大的出場費,事無大小,霸業星盜團要不是有一條戰艦生產線,悶倒驢還真給不起錢。
而快樂則是因為任何事在藍先生面前都不算事,只要悶倒驢給的起錢,藍綠衣就能給他解決的乾乾淨淨,任何情況都能給他分析的清清楚楚。
霸業星盜團能有如今的地位與實力,全靠藍綠衣的幫助,悶倒驢時常在想,要是藍先生能夠主動的、不收出場費的給他出謀劃策,他恐怕早就一統二重天了。
「團長還有事嗎?如果沒事那藍某就退下了。」
「沒事……沒事……,就算有事你願意說嗎?」悶倒驢無比怨念的抱怨道。
「團長說笑了,只要有錢,藍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了,記得把錢運到我的住處。」
「錢!錢!錢!一天只知道錢,放心,少不了你的!真是想不通你這個平時只喝茶,只吃素的傢伙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悶倒驢無語拍了拍額頭,叫道。
藍綠衣依舊面無表情,眼中卻出現一絲悲傷,一閃而過,隨即說道:「這只是藍某的一種愛好而已!」
「我才懶得管你。」悶倒驢沮喪的說道。
「看在你今天這麼怨念的樣子,藍某就再奉送你一條消息,紀暝不是甘心屈於人下之人,從他找你幫助牽制夜鷹帝國就可以看出他的野心很大,否則只需要投靠勢力龐大的夜鷹帝國,一切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你還是死心為好,既然我們與夜鷹帝國已經私下合作,你需要做的就是遵照合約而行,切不可再生歧意,虧了生意不說,還徒增敵人。」
「只是可惜了紀暝這麼個人才,我挺看好他的戰艦指揮能力的。」悶倒驢沉聲說道。
悶倒驢這人其實從來就不在乎無關之人的生死,他答應保紀暝一年之內不受夜鷹帝國的攻擊,不過是想壓榨完青衣星盜團的根底,要是還沒交清餘款就被夜鷹帝國滅了,那他們霸業星盜團不是虧了。
從一個二流星盜團身上榨出六百多億聯邦幣,這個星盜團也差不多廢了,到時沒了價值,他悶倒驢才懶得管青衣星盜團的死活。
在他找夜鷹帝國皇帝龍刺穹談判的時候,龍刺穹答應他在一年之內夜鷹帝國不會親自出手對付紀暝,但他悶倒驢知道,龍刺穹絕不是甘心受辱的人,他雖不會自己出手,但絕對會想其他的辦法。
青衣跟霸業的協議是當青衣受到夜鷹帝國的侵略時,霸業星盜團出手制止,但如果紀暝遇到其他問題時悶倒驢就不好出手了,否則龍刺穹就能抓到悶倒驢的把柄,也會出手對付青衣星盜團,到時霸業星盜團也不好勸阻了。
畢竟他悶倒驢也不會真為了紀暝而跟夜鷹帝國交惡。
如此,恐怕青衣星盜團必有一劫,能否躲過劫難,就得看紀暝的本事了。
「呵呵!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團長,你過慮了。」
話說完,藍綠衣便不再多言,迤迤而去。
「過慮嗎?紀暝!我還是第一次見藍先生對一個人評價這麼高,看來我們的緣分還未盡啊!」空蕩蕩的密室只留悶倒驢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
紀暝離開悶倒驢的座駕之時,趙公公已經帶着最後四艘傷痕累累的戰艦離開。
回到駐地,蘇青自然是將損失報上,這次戰鬥星盜團損失倒是不大,只有幾艘小炮艦和戰機被擊落,受傷最重的是那幾艘小型戰艦,很快就能修好,不過青衣城卻是仿若末世,不過是高空的一些流彈流炮,也將青衣城摧毀的不成模樣。
在其他星盜眼中,不過難民而已,從來不在他們考慮之內,然而紀暝卻是不能假裝看不見,只得下令開倉放糧,安撫難民。
此刻,夜鷹帝國的危機暫告一段落,然而悶倒驢口中的大動作卻是讓紀暝莫名其妙,詢問過蘇青之後才知道這是代表二重天所有星盜團即將再有一次聯合行動。
為了增大戰果,同時也為了與聯邦軍隊有一戰的實力,二重天星盜團會定期的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