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二天要文聯晚會,整個局裏忙上忙下,又是綵排又是佈置會場的,人手都跑去了會場,所以顧長青也忙裏偷閒,睡了一個大晌午。請大家看最全!
直到中午快十一點快十二點的時候的時候才醒來。
一睡醒,他就問道了熟悉的飯菜香味,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來到廚房,就看到了劉姨有條不紊的做着香噴噴的飯菜。
他一想,出來一晚上張醫怎麼也沒打個電話問一下,按他的脾氣應該早就按捺不住了才對,他連忙到茶几上翻出手機,按了一下,才發現黑着屏,原來是沒有電了,翻出王局的充電器,匆匆充上電打開手機,就收到了無數條短訊,他沒來得及細看,就趕忙撥了個電話回去。
「嘟嘟」
「顧長青!!你死哪去了!!!」張醫破口大罵,顧長青連忙把手機往外處挪了挪。
「我昨天覺得有點不舒服,來到劉姨家停車,一不小心就睡着了,這不是剛睡醒嗎。」顧長青笑着說。
他聽得見電話那頭的張醫喘着粗氣似乎是氣的不行,許久都沒有說話。
「下午我就去了。」顧長青想想又說「文聯晚會幾點開始啊?」
「幾點?七點開始,那個什麼,大學生代表哦上午就已經來綵排了,那位小姑娘找你半天了,這會兒去食堂吃飯了,你不來看看人家?」張醫陰陽怪氣道。
一提到這個,顧長青瞬間心往下沉了沉,停頓了一下道:「不了,我下午再去,你那裏出什麼結果了嗎?」
「我一大早就跟着你的人取回了代小可的物品,找到了她的頭髮,已經進行了比對,下午你回來估計結果就能出來了。」
「小劉呢?她幹嘛呢?」
「她?自從昨天看了那一盆喪心病狂的人體組織之後今天一直魂不守舍的,估計是被噁心透了,上午去取證也沒跟着去。」
「那份資料還是沒有找到嗎?」
「估計是沒有吧。啊!不說了,小平平給我端肉回來了,我去吃飯了啊!」說完,張醫就立即掛斷了電話。
顧長青聽着電話里「嘟嘟」的聲音長長地出了口氣。
不由自主的思考起來。
後森,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一個人,真的會反差這樣大嗎?
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慌亂向外跑時後森有沒有看到自己,如果看到了,她會怎麼解釋呢?不對,顧長青自嘲的一笑,她為什麼要跟自己解釋呢?自己的身份又是什麼,也許她不過從來都只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正在調查她的警察罷了。
這些年他見過的這種人還少嗎?何必突然就這麼傷春悲秋呢?
正在他想得出神的時候,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向屏幕,覺得眼睛突然被刺了一下,腦海中閃現過一絲欣喜,可隨後,他就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顧長青咬咬牙,按下了接聽鍵。
「顧警官?」後森的聲音傳了過來,顧長青的心猛地跳動了一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顧警官你在嗎?我是後森。」後森帶着點疑惑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顧長青長嘆一口氣,自己何必如此在意呢,也許她只是也有什麼苦衷吧了,如果自己繼續跟她接觸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會了解了呢,如果就這麼放棄摸索,萬一真的有什麼誤會呢,想到這個,顧長青的心情突然放晴了一些,連忙道:「你好,怎麼了?」
他聽得到電話那頭的後森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不由得有些歡喜。
「你今天生病了嗎?嚴重不嚴重啊?」後森關切地問道。
也許是張醫隨便搪塞的理由吧。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頭疼,剛剛睡醒,已經好多了,下午就去了,你好好表現。」
「真的沒事嗎?要是嚴重你還是不要來了,好好歇一下吧,我知道你最近肯定很忙的。」後森的語氣雖然失落,但確實誠摯。
顧長青覺得一股暖流流淌在心頭,道:「真的沒事兒了,對了,你要表演什麼啊?」
後森突然神秘的笑笑:「好吧,看在你生病的情況下就給你劇透一下,晚上可是有我兩個節目呢,一個是鋼琴獨奏,還有一個是話劇,我可是演了一個很惡毒的女人,你做好心理準備,可別
番外之短篇(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