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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即一想,我覺得估計是我這個例子舉得有些不準確。
我不應該拿我跟晨曦的關係去比喻曹艷彩和沈宛南的關係。
於是我捋了捋我打結的舌頭,接着說道:「你看啊,晨曦,不是這個樣子滴!」
「那是什麼樣子?」晨曦瞪着兩隻大大的眼睛無辜地看着我。
我說:「好吧,我給你重新舉個例子啊,假如,我是說假如啊,有人給你一百塊錢,讓你去教訓一個人,說後果都包在她身上,可是你在教訓的時候一不小心失手了,把人打的狠了,你被抓進了公安局,而那個一開始指使你說後果都包在她身上的人卻失蹤不管你了,你正絕望的時候呢,被你打的人卻過來警局替你求情,你出來之後會怎麼做?」
之間晨曦咬着手指認真的想了又想,對我說道:「那我肯定很感謝這個被我打了的人,而且會很後悔,原意補償他,對那個指使我的人呢,我肯定要把她揪出來打一頓!」
晨曦說完,我笑着盯着她,過了一會兒,晨曦突然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兒,興奮的對我說道:「這樣啊!我懂了!咱現在就是那個被打的人,曹艷彩就是我,她要是知道是咱們幫她求的情,一定會反過來幫咱們的!」
我滿意的點點頭,道:「沒錯,這招兒就叫『釜底抽薪』!」
說完,我坐到床邊準備穿鞋,晨曦連忙拉住我說到:「你怎麼又亂動,乖乖在床上等消息吧,我覺得那個張超挺靠譜的。」
我點點頭,其實雖然在平時交往的時候,張超給我的感覺一直是挺怯弱挺書生氣的一個男人,但是今天,我確確實實的看到了他的擔當,感覺到了他帶給我的安全感。
我現在很信任他,我也覺得如果是他保證了的事情,那也一定可以成功。
我伸出胳膊,給晨曦看了看那些消的很快黑青,對她得意的笑道:「你忘了姑姑我現在是什麼人了?」
晨曦也有點兒不可思議的看着我的胳膊,顯然沒有她剛進來的時候嚴重了,只聽晨曦羨慕的說到:「對啊,我差點兒忘記了,你都不是人了!」
我無語了,順勢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到:「你才不是人呢!我不是人是啥!」
晨曦捂着腦袋跳到一邊兒,委屈的看了看我,咕噥道:「上次也是,明明你挨了兩鞭子,可是你轉眼兒沒幾天就好了,現在連疤也沒了,可是我卻在床上趴了一個多星期,連胸都給壓平了。」
我哈哈一笑,跳下了床,摟住晨曦的肩膀說道:「走,去外邊兒逛逛。」
晨曦驚訝的看着我說道:「去外邊兒逛逛?」
我默默的嘆了口氣,晨曦估計是怕我面對不了現在的局面吧,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我笑話,會以鄙夷的眼光來看待我這個「雙性人」,可是該面對的終究要面對。
雖然有時候我也會負能量爆棚,但是過去那一陣兒,我又是一條好漢,腦袋掉下來不過碗大的一個疤,而現在不過一些流言蜚語罷了。
況且這些也只是流言蜚語,並不是真的,我知道就算我再怎麼解釋終究還是會有人質疑我,那我乾脆就不解釋了,那些事情實實在在的發生過,我再怎麼解釋也是徒勞。
況且我是一個煞體呢。
我冷冷的笑了笑。
哦,對了,我好像還沒仔細說過我們煞體的生存法則。
其實煞體無外乎也逃不過「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句話,生物圈一直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圈子,強者捕獵弱者,以弱者為食,而在煞體這個圈子裏,更是如此,想要擁有更強大的力量,就要不斷地吃比自己弱小的煞魂和煞體,而碰到比自己強大的煞體,也只有被吃掉的份兒,所以為了不被吃掉,那就必須要不斷的吃食,不斷地變得更強大,更強大,直到有一天登上煞體這個食物鏈的頂端。
無休無止。
煞體之間有一種天生的吸引力,只要一方有煞體,那八方煞體都會被吸引而來,就會爭鬥不斷,難免會遇到比自己強大的,所以一旦成為煞體,那就是是一條無休無止,不可停歇的道路。
雖然現在這個年代,煞體的數量已經是微乎其微了,但我仍舊存在着無數的潛在危機,雖然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徹底迎接我現在的身份,但是在也身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