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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終於還是哭了,哭得很傷心,那淚水將乾爹的眼鏡都給霧化了,淚水順着乾爹的皺紋,在臉上橫淌着。
我一看爺爺哭了,我卻有一種莫名的傷感,不禁哽咽起來。
「乾爹,你咋了,你不要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傻孩子,乾爹這是在替你媽媽難過,也是在替你難過,如果當年我早些找人算出你的出生地,你就不會趟這趟渾水。」
說完,乾爹還幫我擦去了淚水。
「既然這件事發生了,乾爹該是將那件東西給你看看了。」
乾爹拉着我的小手,一路來到了他平時放雜物的地方,從那一堆雜物裏面,拿出了一個沾滿灰塵的油布包裹,包裹上沾滿了灰塵,一拿出來,那灰大的能嗆死個人。
油布包裹拿出來後,爺爺將包裹打開,卻是露出了一個木製的小箱子,小箱子上面的木漆已經斑駁,看起來年歲已久。
小箱子並沒有上鎖,爺爺只是輕輕一抬箱子蓋,就把箱子給打開了。
箱子裏面,躺着一封已經發黃信封,那種信封的樣式很老,我從來沒見過,用的材質也不是紙。
乾爹將那個信封拿了出來,信封上的字跡已經模糊,有些字跡雖然還算清楚,但我卻一個字也不認識。
「這封信,已經在你們陸家傳了上千年了,我從你三爺爺那接過這封信的時候,還以為上面講的事情是一個傳說,所以我也沒在意,就一直扔到了這個角落,卻是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乾爹的神色有些自責,說着話,卻是打開了信封,小心翼翼的從信封裏面抽出了一張寫滿小字的舊紙。舊紙已經發硬發黃,上面的字跡依然清晰可辨。
乾爹將這張舊紙慢慢的移動到桌子上,我看了一眼,發現上面全部都是我不認識的那種字,跟信封上的卻是一般無二。這種字,我只是在乾爹書櫃中的老書上看到過一些。
「乾爹,這上面寫着啥啊?「
我看着這張紙,眼睛裏面充滿了疑惑的神色。
「這上面的東西,是千年前,你們陸家所埋下的一個詛咒。「乾爹有些感慨道。
「詛咒?什麼樣的詛咒?「
我一翻白眼,難道是我中了這個詛咒?那可真是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乾爹有些震驚的看着我問道:「阿離,你不害怕嗎?還敢翻白眼?」
聽到乾爹這樣問,我毫不在意的說道:「其實我也是挺害怕的,但是害怕也沒什麼用啊,而且老師剛剛教過我們一句話,叫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因此我願意去面對一切詛咒,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害怕!」
說完後,乾爹卻是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果真是上將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啊!看來,我真的是老咯。【】」
這句話說完,乾爹又換了一副口氣跟我說道:「阿離啊,你這會兒是不覺得害怕,但是你聽乾爹說完,你再決定你會不會覺得害怕。」
聽完乾爹的話,我不由得有幾分好奇。
「乾爹,那詛咒裏面裏面到底說了啥?「
乾爹聽我這樣問,卻又是一嘆,然後給我講了一遍這詛咒的內容。
爺爺講完後,我卻有些愣住了,因為,裏面好多地方都顛覆了我的三觀。
比如說,每隔一百代便會有一位傳人會繼承煞化之軀;
比如說,這煞化之軀會成為當代的魔頭,禍害眾生,會成為不死之身。
再比如說,這煞化之軀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永久的沉溺於忘川河低,再不見天日,便會被死靈之氣所壓制,才可以正常的活下去,否則就是害人害己。
知道了其中的真相,我的心裏面有一種說不清的壓抑,這本不應該是我這種年紀應該有的情緒,只是這時候,提前到來。
而且我總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乾爹現在講的所有東西,我仿佛在那裏聽到過或者見到過,只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我這樣想着,乾爹卻是將那封序重新裝進了信封。
「什麼是煞化之軀啊?聽上去很厲害的樣子,還說是魔頭,就像任我行那樣的魔頭嗎?」
乾爹聽完我說的愣了半天,才緩緩道:「你這小丫頭倒是鬼
番外之短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