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心被穆玉露這麼一提,不由想起鍾家莊那晚的點點滴滴,滿眼都是鍾心桐的***虞婷的酥胸、鍾心桐的嬌喘、虞婷的呻吟。他的呼吸也跟着自己的思緒急促起來,臉龐更是開始發紅。
穆玉露把頭靠在石心的肩膀上,頭上裹着的紗布的纖維摩挲着石心的臉頰、痒痒的。但更癢的是石心的心,現在的他只想就着穆玉露的小嘴給她一個熱吻、褪去她的棉襖再看一眼她的胴體——那種罪惡的念頭在石心的心頭復甦着、萌芽着、成長着,他不得不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欲望,靜下心來傾聽穆玉露的訴說。
「心哥哥,直到你殺死了心桐姐我才明白,原來你對她的感情都是裝出來的,你只不過是在同她虛與委蛇,是為了揭露她的真面目而犧牲了自己的情感。」穆玉露抬眼看着石心,石心在她的目光里讀到的是景仰、是崇拜、是愛慕。穆玉露把自己想像得如此崇高,自己剛才卻冒出那些齷齪的念頭,石心的羞愧即刻把他自己的臉龐變成了大紅色。
還好,火光的掩蓋使穆玉露並未注意到石心臉色的變化,她繼續自顧自地表白着:「心桐姐死後,我想你總該多看我幾眼了吧?可你又圍着冰冰姐照顧得好不周到,真是……真是……」穆玉露說到這裏竟然哽咽着說不下去了,兩顆大大的淚珠掛上她的臉頰。
石心的心就算真的是石頭做的此刻也早已軟得如豆腐一般,他用袖筒輕輕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一把將她摟得更緊道:「傻姑娘,她受了重傷呀,差點就送了命,而我——是一個醫生,她需要我的照顧。」
這邊穆玉露卻嗚咽着質問道:「哼……誰相信呀……難道我就傷得輕嗎?難道我就不需要你的照顧嗎?我看你分明是……分明是看上了冰冰姐的……」她本想說「分明是看上了冰冰姐的大胸脯」,但這話實在難以啟齒,她這羞澀的少女怎說得出來?只能換了一種委婉的表達方式:「……難道……難道說我的身材不及冰冰姐好嗎?」這對穆玉露來講已經是最最露骨的言語了,話音未落,她自己的臉蛋就已經漲得通紅。
一時間石心和穆玉露的臉蛋齊紅,都不說話,只有火堆里的乾柴不時發出一兩聲爆裂的「噼啪」。山洞裏寂靜得倆人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劇烈的心跳,而他們緊貼的胸膛更能感受對對方獵獵的心動。石心只感覺到穆玉露那嬌小的身體迅速的熱了起來,她那浮着紅雲的臉龐更顯得嬌媚無限、散發着一種愈來愈強的引力。石心感到自己已經難以抑制心潮的澎湃,結結巴巴的開始回答,卻只說了兩個字就說不下去了:「不是……」
穆玉露抬起含淚的雙眼在石心的臉上詢問,一隻手愛憐地撫摸着他下巴的鬍子茬:「還是我的臉蛋沒有冰冰姐漂亮?」她為自己居然能問出這樣大膽的問題、對石心做出如此親昵的動作感到震驚,也能為石心能容忍她做出如此大膽曖昧的舉動而感到欣喜萬分。
「也不是……」石心艱難地吐出這三個字,卻感覺比當初大學畢業學位論文答辯時回答導師的提問更加吃力。他抓住了穆玉露那柔軟的小手,緊緊地貼着自己長滿鬍子茬的腮幫子、來回摩挲着。
穆玉露的心熱熱的,但她仍在刨根問底:「那你是為了什麼對我不冷不熱卻對冰冰姐那麼好?」
美人在懷、細語如訴,石心幾乎要把持不住了。他半開玩笑的答道:「是怕讓他們發現我喜歡你才不敢靠近你呀!」
這句話只有在穆玉露所能夢想到的最美的夢裏才會出現,此時卻異常真實地震盪着她的耳膜。她聽了這句話簡直幸福得要死掉,激動的淚水剎那間濕潤了她的臉頰。還沒等她作出任何反應,石心那火熱的嘴唇已經吻了上來——欲望的衝動終於再次衝垮了理智的防線,就在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石心已經決定接受這個可愛清純又不乏美麗的女孩的愛慕。
這是他們之間的初吻。
石心已經對接吻駕輕就熟,穆玉露卻是第一次,倆人忘我的吻着,只一秒鐘就一起滾在了乾草堆上——石心往後一倒,將穆玉露嬌小的身子整個兒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像剛才他們在渭河之中仰泳一樣。
犯罪的念頭在石心的心頭疾速膨脹,興奮的血液在他的血管中迅猛的奔涌,隨着海綿體快速的充血,他體內的洪荒之力再度雄起——就像當初的「蘇北灶王廟事件」和剛才他們在渭河之中仰泳時發生
第二百二十三章 乾柴之於烈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