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齊金龍身後的男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陳靖卻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陣陣壓抑的氣息,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陳靖自己也說不上來有什麼原因。
「難道是對方的實力超出自己太多?」
如果是自己認為那樣的話,那對方的實力最起碼有着鍊氣化神的境界了,如此一來,除非自己利用手電筒的激光功能,要不然還真不是對方的對手。
雖然隱身所耗費的靈氣並不是很多,但是陳靖不可能將所有的靈氣都耗費在這隱身上面,他還需要儲備一些靈氣以備接下來發生什麼緊急情況。
「不能再等下去了!」
不管那名男子的實力如何,陳靖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張俊波和齊金龍幾人坐在賭桌四周,而牌官則是站在中央拿着發牌器發牌。
「很好,就是這時候!」
乘着眾人的注意力被中央的賭桌所吸引,陳靖眯起自己的眼睛,然後調整好自己的呼吸,一步一步地朝着那扇緊閉着的們走去。
陳靖慢慢從躲避的角落裏面走出來,警戒地將注意力放在周圍,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他一定能夠第一時間發現並且將威脅趁早解決掉。
「年姨,老爸不是一向和這個齊金龍不對路嗎?為什麼他今天還要來齊金龍的地盤?」
坐在角落裏面,張茹雅和李年瑩坐在一起,看着遠處正在賭牌的張俊波,張茹雅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
聽到張茹雅的話,李年瑩無奈地搖搖頭,她對於張俊波和齊金龍之間的衝突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這幾天在京城已經傳開了,Y市的齊金龍不知道利用了什麼方法,竟然搭上了京城的孟家,如此一來,張俊波的對手就不僅僅是商人齊金龍了,還有站在齊金龍身後的孟家。
在偌大的京城,或許孟家並沒有翻天覆地的本事,但是如果張俊波和其硬碰硬的話,最後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陰溝裏面翻船。
「茹雅,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要記清楚,這段時間最好不要惹出大的問題,要不然到時候肯定會給你老爸帶來不少麻煩的!」李年瑩摸了摸張茹雅的腦袋,十分溺愛地說道。
張茹雅則是點點頭,非常享受李年瑩的撫摸。
「對了,茹雅,我聽說最近你和一個小子走得特別近?是不是有這回事情?」李年瑩忽然沒頭沒尾地說了這麼一句。
張茹雅身子一震,身子情不自禁地扭捏了一下,然後對李年瑩說道:「年姨,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看上那個傢伙!」
李年瑩眉頭一皺,語氣卻沒有任何變化,嘻嘻哈哈地看着張茹雅,然後逗趣地說道:「怎麼?我剛才可沒有說你看上哪個傢伙哦?茹雅,看你的樣子……」
張茹雅哪肯讓李年瑩繼續說下去,她明白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就算是十個自己也說不過年姨,所以她也是趁早投降。
「好了,好了,年姨,我們不要說這個了!老爸好像輸錢了,年姨,不要緊吧?」張茹雅看着賭桌上的張俊波好像又失去了幾個籌碼,俏眉不禁微微皺起。
看着張茹雅的樣子,李年瑩覺得好氣又好笑。
「你這個死丫頭,等找個時間再來收拾你,不過我很好奇,究竟是哪一個男孩子竟然將我的小茹雅迷得這樣子。」
「哼,年姨,你要是再這麼說,我……我就不理你了!」
張茹雅見到李年瑩念念不忘自己和陳靖的事情,不禁心中一急,家中的規矩她是知道的,也正因為那些繁瑣的規矩,她才會選擇遠離家鄉這麼遠的地方來上學,為的不就是清淨嗎?
但是話又說回來,張茹雅發現在剛才年姨詢問自己的時候,自己心裏面卻是撲通撲通地亂跳,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被別人給抓到一樣!
「難道?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陳靖?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在張茹雅看來,陳靖在自己的眼中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自己未來的老公雖然不求大富大貴,但是也不能像陳靖這麼普通啊。
有些事情,不是你情我願就能夠達成的。
就在張茹雅為自己和陳靖的事情煩心的時候,陳靖已經是來到門邊。
看着緊緊閉上的大門,陳靖的眉頭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