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天下!」寇仲長嘆一聲,即使他這個混混也知道,接了下定是天下大亂。
陸遠搖頭不語,也沒有什麼傷情,畢竟這個世界與他沒有絲毫關係,即使這幻想個世界毀滅崩潰,他也能拍拍屁股走人。
「哼,都是楊廣那昏君的錯,如果不是他勞民傷財,這天下怎會如此?」徐子陵想起百姓流離失所,不由義憤填膺了起來。
陸遠搖了搖頭,他們終究是還太幼稚,那條大運河乃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且也不過屈屈一千公里,城牆都修了幾百米高,堪比現實的高樓,只要回饋得當,來一個唐朝時期的繁榮也是不難,只可惜這份果實,被一擁而上的世家,吞的乾乾淨淨,而他們得來財力不但沒回饋大隋,反而暗地裏一些義軍,反過來削弱大隋的力量。
在眾人說笑之際,房門突然敲響,宋師道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傅君綽他們都在這裏,登時高興的說道,「太好了,你們都在這裏,在下見諸位似乎還沒有吃過飯吧,因而特意在艙廳設下酒席,還枉各位賞臉!」
「好啊,好啊!」寇仲高興的說道,他現在只吃了兩個薄餅,也就剛剛壓下飢餓而已,突然間聽到有飯吃,當然是高興不已。
陸遠吧目光看向傅君綽,只見她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想及此處,便對宋師道拱手謝禮,領着一行人,隨着宋師道赴宴。
因為是在船上,而且還是貨船,因此宴席非常簡單,沒有那麼多不近人情的規矩。
不過,陸遠坐在下席看了看,酒菜倒是齊全,即使他不好吃,也不由食指大動。
宋師道給眾人倒了一杯酒,突然間看着陸遠問道,「諸位,不知道你們可是要去洛陽!」
陸遠搖了搖頭,疑惑道:「宋兄何出此言?!」
「和氏璧出現在洛陽,消息早已傳遍大江南北,你們不知道麼?!」宋師道驚訝的說道。
陸遠看了眼傅君綽,他記得和氏璧就是她弄出來的吧,也不知道從那裏得來的。
然而傅君綽卻冷哼一聲,仿佛此事與她沒有關係。
陸遠不由一愣,難道是電視劇的編劇瞎編的,索性不管了,笑道:「宋兄,你說笑了,那和氏璧乃是有緣人得之,在下拿着不但沒有什麼用處,反而容易招致災禍!」
「兄台,此言差矣!」宋師道若無其事的說道:「寶物者,有能者居之,即使不能得到,就是一睹聖物風采也好啊!待我把這趟貨物送到蜀川之後,便準備轉道去洛陽看看,要是能一睹風采,也不枉此生了。」
「宋兄當真沒有野心?」陸遠笑眯眯的說道,「即使在下想要和氏璧,也不會去什麼洛陽,說不定那什麼和氏璧,不過是個他人設下的陷阱,我可不想自投羅網!」
說着看了眼傅君綽,他可記得這女人為了中原不在征戰高句麗,已經無所不及,到處刺殺,就是為了擾亂中原,讓他們自顧不暇,說不定這和氏璧也有她一份。
「即使是陷阱又如何?要拼命往裏轉的大有人在!」宋師道喝了一杯酒,搖頭笑道:「傳言這和氏璧和楊公寶庫,得一可安天下,面對這份誘惑,兄台竟然能不動心,這份超人一等的心性實在是讓我佩服啊!」
「的確如此,和氏璧代表天命所歸,楊公寶庫代表財富,以及他人無數年的積累,如果得到一樣,完全可以一統天下!」陸遠笑了笑又搖搖頭說道,「只是要想得到天下,還需要根基,以及善加利用,否則不過為他人做嫁衣,對於我這光棍一個,完全沒有作用,反而成了禍患,倒是宋兄,你出身四大世家,如果能得兩者之一,未嘗沒有機會一登九五!」
「哈哈,兄弟你醉了!」宋師道小心說道。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掌聲,只聽一雄渾的聲音稱讚道:「小兄弟高見,不知小兄弟師出何門,他日有空可有興趣來宋家做客?」
「你是?」
陸遠轉過頭一看,只見出席的是一對男女。男的年約四十,卻滿頭白髮,長着一把銀白色的美須,但半點沒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偉,一派大家氣度,且神態非常謙虛客氣。女的約二十五六間,神情妖媚,體態婀娜,身上只着一層輕紗,高聳的山峰若隱若現,撩人之極,與那男子甚為親膩。
看着那女子不正常的魅力,陸遠心中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