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了不一會兒,就到了一處花園內。
李莫愁見走了許久,還沒有看到香雪廳的影子,不由陰陽怪氣的道,「哎,怎麼還沒有到啊,你之前該不會是想一個人偷偷溜走,然後獨吞了我們的寶貝吧?!」
「莫愁!」秦妍見她口無遮攔,連忙攔住她道,「好了,耐心一,我想以月的人品,是不會欺騙我們的!」着就看了眼陸遠,目光中透露着莫名其妙的玩味。
「呵呵……」陸遠搖搖頭乾笑一聲,心中實在是無語至極,這兩人真是以君子之心,奪人之腹啊。
看着陸遠那無辜的笑容,李莫愁心中不禁一陣火大,冷聲質問道,「你在笑什麼?難道因為我們是女流,就覺得好欺負嗎?」
「不,絕無此意!」陸遠趕緊否認,這瘋女人他可惹不起,儘管他抬抬就能將其鎮壓,但是也不想平白無故的多個仇麻煩。
「絕無此意?!」李莫愁笑眯眯的看着陸遠,不由覺得好笑,「那你急着一個走幹嘛?又不是去打醬油,幹嘛非得甩開我們不可?」
「當然不是去打醬油了,我是去救他們一命,不要你們跟過來,只不過是因為那裏高手如雲,不想你們年紀輕輕的就去送死而已。」陸遠攤了攤手,笑眯眯的諷刺道。
李莫愁登時大怒不已,斥喝道,「那你是我們武功平平,完全就是一個累贅嗎?!」
「是你自己非要這麼得,可不是我的!」陸遠無辜的搖搖頭道,突然覺得他心中有一種,躺着也中槍的滑稽感覺。
「既然你覺得我們是累贅,那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吧!」李莫愁怒氣沖沖的着,手掌並作一手刀,抬起來對着陸遠。
陸遠皺了皺眉頭,看着她那倔強的目光,知道這一戰在所難免,不由嘆口氣道,「既然你非要再比一場,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全心全意的與你奉陪到底吧?!」
隨即陸遠踏出一步,與李莫愁對峙的佇立,秦妍看到這預料之外的情況,心中登時大急不已,但是她也知道,以她那師妹偏執至極的性格,一但鄭重其事的下了什麼決定,恐怕就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就在這時,陸遠剛準備動手,突然眼睛一凝,捕捉到遠處走來的燈光,心中頓時一驚,那裏還有與李莫愁一爭高下的閒情逸緻。
趁着那邊的人還沒有過來,陸遠趕緊提醒道,「不好,我們快躲起來,那邊有人!」
「什麼,是誰?」秦妍也吃了一驚,連忙往陸遠所指的地方一看,一個提着燈籠的公子哥走了過來,此人正是王爺楊康。
秦妍見果真有人過來,也不在顧及李莫愁的倔強脾氣,連忙拉着她縱身撲到花坪裏面,在草叢的黑暗陰影里躲了起來。
「老是我腳底抹油,會偷偷甩下你們溜走,我看應該是你們甩下我,然後自己逃走才到對吧?」陸遠看着她們麻利而又毫不猶豫,連自己都不通知一下的動作,不由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她們可真是賊喊捉賊,連一絲狡辯的餘地都不會有。
不過,這也只是感慨一下而已,陸遠看着遠處走來的楊康,連忙跟着藏進了草叢裏,他可不想因為一時之氣,把自己暴露在威脅之中,即使只要使出一底牌,就能輕而易舉的離開,也萬萬不行!
楊康提着一個燈籠,在燈光的掩映下看着腳下的路,走着就突然間有些走神了。
本來他是準備去陪父親應酬的,沒想到自己安排的侍衛突然半路找來,奉王妃把穆易父女放走了,特來稟告王爺一聲。
也因為這個,他不得不放棄去赴宴的打算,半路折回去,安排侍衛去把穆易父女綁回來,而且為了再有此類意外發生,他準備親自動手,牢房也放在王府之外。
不過,如果這還不行的話,他準備直接殺了殺人滅口,雖然他知道丘處機必定顧及他的王子身份,不會拿他怎麼樣,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暴露最好,免得與那便宜師傅鬧僵,惹得母親不快!
想到這些麻煩事,楊康突然覺得有些緊張,不由暗自埋怨道:「母親她也真是的,就因為她這一時心軟,不顧大局的將那兩人放了。要是給我師父得知這,帶着王處一和她們回來與我對質,我就是再怎麼抵賴,到對峙的時候,也逃不了一個欺師滅祖的名頭。」
與此同時,陸遠看清來者是楊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