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坪區有叉弟責問小貓為什麼更新有不穩定了。而且這裏稍微說一下吧,小貓工作出了問題,這幾天正在忙着面試和找下家,所以」另外終於接到面試電話了。明天要去面試,所以請假一天,晚上回來寫吧,,對不起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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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飛機的時候很是折騰了一陣。因為舅爺他老人家的暈機症狀還沒消退,頭重腳輕的在那裏直晃腦袋,我費了老大的勁才好不容易幫套上一身換洗的衣裳,在空姐們表面笑容燦爛其實眼底下全是嫌惡,我們才網走出艙門,就聽見後面響起撕扯座椅的聲音,以及夾雜着空姐們不耐煩的哼哼聲。
我嘆了口氣,心下里頗為有些愧疚,看看舅爺,他老人家似乎還沒緩過勁來,暈乎乎的靠在我身上一個勁的往地上倒。
沒奈何,我只得就近找了個拖行李的拖車,不管三七二十一將舅爺給扔到上面,和着行李一塊推着往出站處走去。
這可真叫丟人丟到外國去了啊!我淚流滿面的如是想到。
也正是這麼一折騰,我只顧着去張羅舅爺了,一下子沒注意念蒼生和小蘿莉龍的行蹤,等到我反應過來,這兩個傢伙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不過也好,念蒼生的這所謂瞳術念力能力似乎還處於時靈時不靈的狀態,萬一他帶着笑蘿莉龍過關的時候一個沒拿捏得好,這可就是非法偷渡的罪名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跟這兩個傢伙保持一段距離比較好。
一念至此,我頓時又有些慶幸起來。
「靠!我怎麼坐在這上面!!」一聲嚴厲的呼喝打斷了我的遐想。
我慌忙抬頭,只見舅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清醒了過來,正坐在行李拖車上,雙目圓睜的瞪着我。
「撲哧!」身邊不時傳來過路的疑是日弗夕籍美女的掩嘴笑聲。
我看看舅爺,只見他一身衣服皺巴巴的,身上還被我隨手扔的兩咋。行李包壓着,儼然就是一副跟隨父母去市買東西坐在推車裏面戲耍的頑童狀,唯一不同的是,舅爺臉上青筋爆裂,眼見就要瀕臨暴走的境地了。
等到跟舅爺解釋清楚他暈機後的那些個狼狽情形,又被他好一頓威脅,諸如「回去打死也不准跟任何人說!如果我聽到任何風聲,就唯你是問,」
舅爺威脅我完畢之後,變魔術一般又從他那碩大的行李箱子中摸出一套明黃色的西裝,跑到洗手間裏花了好一陣子,又換上了另外一身行頭,頓時從爆戶變身成趕赴上海炒房的山西煤老闆,
經過一番折騰,整個入境大廳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在入境處等待驗證簽證的工作人員早就在不住的打量着我們了。
還好辦理入境手續的時候倒沒有花費多少糾葛,不多時間,工作人員就「啪」的給我們敲上了准允入境的章,揮手放行了。
「老大,我們接下來要往哪裏去啊?」剛一走出進出境大廳,我望着面前川流不息的人群,已經滿耳的「阿達西瓦」之類的語音,頓時有些怯場了。
「讓我看看」舅爺也在翹四望,「不是說會安排人來接我們的麼?怎麼沒看看到」真是奇了怪了」啊!那邊!」
我順着他的聲音望去,就見前面大約幾十米處,有個人正舉着一面紙板,上書:「接機,中國的風林先生。」
那牌子極大,似乎唯恐別人看不見一般,以至於將舉牌人的臉都遮了起來。
「風林先生?」我疑惑的着了又看,「好奇怪的姓啊」
「有啥奇怪的!」舅爺惡狠狠的道:「你姓風,我姓林,所以就成了風林先生了!」
我:
當我們趕到近前時,那舉牌的人似乎也看到了我們,隨即放下了牌子,露出了面容。
這一刻,我竟有些失神。
那是一張極為精緻的臉,看上去約莫不過十七八歲,齊額的劉海沿着額頭柔順的垂下,襯托出其細膩的肌膚,兩隻眼睛的睫毛極長微微顫動,就好似雨後的含羞草一般。紅潤的臉頰上,有兩個小小的酒窩,正隨着她的笑容深深陷了進去。
「請問,是中國來的風林先生麼?」這着子張口竟是中文,聲音柔和,但是聽上去似乎有些生硬,大抵是平日裏並不常說的緣故。
「什麼風林先生,我們是兩個人!」舅爺老大不高興的瞪了她一眼。「
第六章晴川和舅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