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明顯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着他,「謝謝你,甚平,願意救我弟弟。」
「別這樣見外啊!艾斯先生!老夫救路飛老弟可是心甘情願的呢,再了,只是一血而已。」
看到海俠甚平願意不顧法律為路飛獻血,上面的島民們立刻大聲地歡呼了起來,並且有不少大聲地感謝着甚平,因為他們剛才一直在法律和良心中掙扎着,始終沒有個結果。
看到甚平的舉動,岩壁上的鲶魚左大臣有意外,「甚平,你……」
「很好,有什麼不妥……」,尼普頓國王完全沒有一反對的意思,深深地看着下面廣場上的人:「古老的法律也是一種詛咒啊…」
「我現在可以動了,只要動作一就沒事了……」,喬巴也勉強地從巨大化的後遺症里恢復了一,掙扎着下來之後便開始準備輸血要用的工具。
「我也來幫忙!!」,放不下擔心的烏索普也趕緊上來幫忙,雖然只是幫喬巴把空的輸血袋掛在立在那裏的架子上而已。
「太好了,路飛……」,安可伸手握着路飛的手,然後慢慢地握緊,那白皙的雙手好像是因為情緒激動而微微顫抖着。流淌在他體內的虛幻的血液慢慢地消散,等待着真正的、溫暖的血液的到來。
幫昏迷的路飛紮好針管之後,喬巴便拿着針管來到甚平這邊,「稍微有痛啊,甚平。」
「沒關係。」
針頭被插進藍色皮膚下的血管里,然後被醫用膠帶纏好。紅色的血液開始順着半透明的細管流出,然後朝着掛在那裏的輸血袋集中過去,隨即便順着另一條細管,慢慢地流進了另外一個人的體內。不同種族的血,在同一個個體內慢
慢地融合,就像已經開始溫暖了的心一樣,開始嘗試着接受,然後融合。
傷人的也好,受傷的也好,體內流淌着的都是鮮紅的血。這條稱不上是道路的、狹窄纖細的輸液管里,將相互敵視的偏見,用血將血洗乾淨。爭鬥就這樣簡單的結束,這是比那些架空的理想,更直接清晰可見的通往太陽的道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血液的補足讓昏迷中的人開始慢慢地恢復意識,只是眼睛還是緊閉着,不過卻淡淡地開口:「甚平……」
甚平側頭看看微笑着的人,淡淡地問道,「怎麼,你醒了啊……」
「太好了」,安可開心地笑了出來,握着他的雙手開始慢慢鬆開,但卻被意外地反握住,不大不的力量讓她沒有辦法把手抽離。
白星公主沒有停止過的眼淚再次噼噼啪啪地往下砸,「路飛大人醒了!!!哇啊啊!!!!」
聽到白星公主的話,周圍一直提心弔膽的島民們立刻放心了一,興奮激動地大喊着,「草帽子!!太好了!!太好了!!!」
「路飛!!」,夥伴們的聲音也帶着高興和放鬆,開心地圍在自己的船長附近。
艾斯溫柔地笑着還躺在那裏的人,安靜地壓低帽檐並沒有什麼。
過了一會之後,路飛睜開眼睛,然後笑着就出一句意外的話,「甚平!做我的夥伴吧!」
「唉?」,甚平有意外,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的時候,路飛又來了一句「那我們快逃吧!」
「哈?」,好幾個人滿腦袋的問號。
「沒聽到嗎,船長命令哦」,安可笑眯眯地開口:「遲了一秒就全部下海吧,艾斯和甚平大人也不例外啊,路飛除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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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邊,尼普頓國王並不知道路飛他們已經偷偷摸摸地乘着千陽號離開,正在安排着那些魚人海賊們的去處。畢竟要是什麼都不做讓他們回到魚人街的話,可能不久之後又會產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