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大妙。」
譚楊好容易幹掉對方一位築基修士,正打算鬆口氣時,就看到敵方援兵到來,神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敵人雖然只有幾位,但都是身着鎏金蟠龍服的築基修士,以己方的實力,根本不足以面對對方!
「衝過去!」
隨着譚楊的命令,眾人開始將目標從消滅敵人轉變為擊退敵人。在敵方只剩下兩位築基道長的時刻,這並非什麼難事,很快對方的防線就被撕開了一道口子,蘇寒等人魚貫沖入,譚楊和另外兩位長老斷後,眼見所有鍊氣弟子都魚貫沖入,譚楊對兩位長老道:「進去!」
「譚長老,你先走!」
「快走!」譚楊沉聲道,帶着毋庸置疑的語氣,兩位築基道長也不再多說,當即進去。
「休要放走了點蒼的賊子!」張斌冷聲暴喝之中,一道豪光沖天而起,向着橫在路口的譚楊激射而去!
「哼!雕蟲小技!」譚楊哈哈大笑,手中一道金光脫手而出,向着張斌而來,那金光在半路上就驀地暴漲,化為一道刺目豪芒,讓人幾乎無法視物。
「我看不到了!」
「小心敵人偷襲!」
「休要走了賊子!」
驚呼聲此起彼伏,等到強光消散,張斌等人再看眼前,哪裏還有譚楊的身影。
「可惡!」張斌冷聲怒喝。
「張長老,可要追擊!?」
「不用,這裏地形複雜,小心對方有詐。」張斌沉聲道,心中卻是在忌憚着方才譚楊的那一招,若是那時譚楊趁機緊逼,他只怕就要吃個大虧。
接連兩次在點蒼門人手中吃癟,已讓張斌心中有些忌憚這些人的實力。
……
劉松在圓陣之中來回走動,在地面和周圍的光罩之上不時打上一些法訣,隨着他的施為,光罩的強度正在減弱,可那卻是極為緩慢的,好在這座陣法並非用於傷人,不然現在劉松早就沒命了。
「這堯燕,為何如此……」劉松只覺得迷惑,門人之間有矛盾,這很正常,門中長輩往往還樂於見到門人們相互競爭,這樣才更能夠促進弟子們的進步。
可要做到不惜得罪他這樣一位道長,則就變得有些嚴重,雙方顯然已是有了不死不休的仇怨。
「還真是……希望能趕得及陣法關閉吧。」
「所以,你們真的打算將入口毀掉?」
這個時候,陣外響起的聲音引起了劉松的注意。
「嗯?」劉松扭頭看過去,卻不由得笑了起來。
「是你啊。」
「呵呵,這些年可還好?聽說你越混越好?誰能想到,當年不過是白靈根的人,一旦激發了蛟龍之體,便一飛沖天,不可一世。」
「記得原來的你可不像個愛妒忌的人。」劉松依然在圓陣上打着法訣,與陣外的人熟稔地閒聊着。
「不妒忌就不會離開了,好在我離開之前,你還沒發跡,不然你在我眼裏印象想必和那些人沒什麼差別了。」
兩人沉默了片刻,忽地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所以慶幸我們在那個時候都沒有發跡。」劉松搖頭笑着。「不過你這心態可不怎麼好。」
「田胖子近來還好?」
「好的不得了,先前似乎發現了一座小古墓,弄到了不少好酒。對這傢伙來說,只要有好酒,別的什麼東西都沒所謂。」
「那看來你倒是我們中成就最好的人。」
「呵呵,何以見得?」
「一個愛喝酒的人,能有多大成就?」
劉松卻是微笑着搖搖頭,「這你就錯了。」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旋即道:「看來你們的關係還是如當年一樣的好。」
劉松愕然了片刻,才明白對方是在拿話試探他,他搖頭,「你還是如當年一樣,說話總愛拐彎抹角。」
「呵……」
那聲音一聲長嘆,「沒想到,當年我最看不起的胖子,如今反倒成為我們三個里,最了不起的。」
劉松亦是有些感慨,旋即有些好奇道:「你怎麼知道?」
「這些年有幸和他打過幾次交道,他念着當年的情誼,出手總是不着痕跡地留着情面……嗯,第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