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的臉頓時變得不好看了,她家裏條件並不太好,可大姨夫的話也說的沒錯,正猶豫之中,我笑着說:「你就讓大姨收下吧,我說值就值,如果不收就是跟我見外了。」
大姨夫見我堅持,這才同意大姨收下錢。
接下來,我又和他們聊了一會天,看看時間,便說先回外婆家了,臨走前,我告訴夏諾,讓他別再去理店工作了,哪怕換一家理店也好,那家店不吉利。
夏諾沒有立刻答應我的話,說要考慮一下,我勸也勸了,他要是還不離開,那我也沒招。
回到外婆家,外婆一眼就看到我衣服上的血跡,嚇了一大跳,連忙問我出了什麼事。
我笑着說:「沒什麼,就是路上遇到一個劫匪,然後我就出來見義勇為,結果讓他給劃了一刀。」
我可不想告訴她這是被鬼給傷的,不然還指不定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外婆一聽,頓時氣的指着我的頭說:「你這個笨外孫,別人搶劫關你什麼事啊?非要去做出頭鳥?你正義感咋就那麼泛濫呢?要是一不小心連命都丟了,你王家那邊的親戚還不得怨死我啊!」
得,剛開始還以為外婆是在擔心我的安危呢,結果卻是怕我老家那邊的親戚怪罪,哎,真是有種淡淡的憂傷在心中划過……
因為胳膊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我便安心的在外婆家休養,當然,為了不被林玲罵,所以我特意打了幾次她的電話想再請幾天假,可怎麼也打不通,沒辦法,只好打給張潛,讓他代我請假。
在外婆家的這些天,我幾乎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看電視,這種日子過得相當頹廢,但也覺得挺爽。而我幫理店老闆驅邪賺大錢的消息也不知怎麼就在親戚這邊傳開了,現在外婆、舅舅、大姨、小姨等等,幾乎都知道我有很強的風水本事,偶爾他們也會過來請我出去吃些飯什麼的,然後說一些相關的話題。
當然了,這些話題不外乎是一些關於如何財,如何趨吉避凶的事情,我都回答的頭頭是道,使得他們對我更加高看起來。
這不,沒過幾天,大姨夫打電話請我出來吃燒烤。我也因為胳膊上的傷,忌了好幾天的口,嘴裏都要淡出鳥來了,所以立刻答應了大姨夫,坐車去了他家。
大姨現在對我的印象比以前要好多了,這多虧了那一千五百塊錢的功勞,所以大姨夫請我吃燒烤什麼的,她一點都不心疼,還說讓我多吃點,別客氣。
燒烤整的都是豬肉,大姨夫興致起來了,就去店裏買了一箱青島啤酒過來,這是打算跟我拼酒啊。
大姨夫一邊咬開啤酒蓋,一邊說:「王宇啊,姨夫以前總認為你是最沒出息的,現在卻沒想到,隨便弄瓶尿都能賺個一兩千,這當風水師果然很有前途。」
我一聽這話,臉上頓時尷尬起來,現在正要喝啤酒呢,你突然一提尿,這還能讓人喝的下去嗎?
大姨夫繼續說:「我聽夏諾說,他老闆之前可倒霉了,就是買了你一個開過光的平安符,這就突然轉運了,姨夫也想轉轉運,哪天你幫姨夫也弄個這樣的平安符唄。」
我說:「開過光的符有很多種類,有保平安的,有轉氣運的,也有收財運的,你想要哪種的,等有機會我幫你弄一件過來。」
大姨夫說:「給我整一個收財運的,你不知道啊,這幾年我在青島過的可苦了,幹啥都不賺錢,如今好不容易開了個早餐鋪,也只是剛剛夠開支,我就奇怪了,憑什麼別人一個月光賣早餐就能掙好幾萬,我就不行呢?想來想去,歸根結底還是沒有財運!」
說到這裏,姨夫來勁了,說道:「你也別過幾天幫我弄了,要是可以的話,明天就幫姨夫整一個過來,多少錢都沒問題,我現在太缺少財運了!」
我看姨夫那一副着急的樣子,心想這也是被生活逼的,所以立刻點頭答應了,說明天我就幫他弄一個財運符過來。
正說着,有兩個年輕的路人進來要吃飯。姨夫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接說:「這裏是早餐店,沒看店名寫着嗎?」
那兩人說附近也沒看到有別的飯店,問姨夫能不能隨便整點東西吃,哪怕豆漿油條也成。
結果大姨夫有些不耐煩的大聲叫道:「我說了,這裏不賣中飯,要吃飯去別家!」
兩個路人被這話嚇